有一次PVP,三个老手跟三个水平一般的玩,打宗教战争。 (自订规则,首都同一宗教的自动结盟,宗教不同的自动宣战,没有主流宗教的没有宣战权) 我在地图一角占据不少土地,西面南面有山脉,北有海洋,只在东边有一出口, 天赐疆土全无国防之忧。 并且自己创教看着其他人互相摩擦,我从中平衡。 我东边隔着大片沙漠有一国家,玩家水平一般,建了宗教开始欺负北边的玩家。 北边向我求援,给了我奢侈品,我也不愿意东边坐大坐强 于是我陈兵百万(大概20多个单位)于东边沙漠国的边境,距离他首都只有10格之遥 还故意把攻城的投石车拉到前面让他看见。 驻而不宣,放那一F我就该干嘛干嘛去,看都不看。 过了几回合那边沉不住气了,根据我的猴子和挨揍玩家的反馈,他的前线战事崩溃,开始后撤, 并开始频频质问我想干什么。 我说我的军队只是路过(滑稽),继续在家种田。 最后三十多个回合之后,他终于对我宣战,我在公共聊(qian)天(ze)频道上打了?,谴责他对我宣战,并控制部队徐徐后退。 他的军队还是颇有实力的,可是我徐徐后退有条不紊,他追击过远又会被我围歼。 只得稍微追击并与我对峙。 虽然我表面上谴责他主动攻击我,但是我拒不与他和谈,并派出真正绕到后方的骑兵单位劫掠他的商队和后方基建。在公共频道上我说你打死我俩投石车(本来就是过时的军备),我要赔款!但是我也很有原则,我不会占他的城。 慢慢的他的国家被双线的战争需求拖垮,一蹶不振,他北边的玩家恢复了过来,在后期战争中起到了重要作用。 这一盘之后,我大抵知道地缘政治的残酷,以及我们被苏联美国陈兵边境百万时感受到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