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3-02 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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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05-18 17:55
柳树
有两个季节,特别引起我们对柳树的注意,那就是寒冬乍来和残冬将尽的时节.年复一年,我渐渐觉得柳树不仅可爱,而且可敬.
历来的人们对于柳树不知作过多少描绘和评价,但意思大抵都侧重在一个字上,那就是"柔".
《诗经.小雅.采薇》中有诗云:"昔我往矣,杨柳依依."这"依依",就解作"柔也".此后,以柳树状柔美,妩媚的景物,寄缠绵悱恻的情怀者,更是多不胜举.
如果单讲姿容体态,柳树也着实很柔弱 ,千丝万缕,轻盈委婉,同刚直,壮烈的情调,确乎是迥然异趣.然而,刚柔相济,在自然景物中,刚与柔并不一定相互抵牾,倒往往相映成趣.
二十多年前,我曾在仲春时节到过洛阳龙门,伊阙景色,给我留下了难忘的印象:巍峨的东西两山,双双对峙.烟波浩渺的伊水,在两山间汹涌奔流.山苍苍,水茫茫,雄浑恢宏令人神志飞扬.再看伊水岸边,几处细柳低垂婷婷袅袅;水中柳影摇曳,婀娜多姿.岸上岸下,形动影随,好像对镜凝睇的少女,又如舞袖飘飘的仙子.这轻盈柔美的风姿,为山河增添了多少妩媚!
但是,轻柔并不是柳树的全部特点,柳树的性格,还有坚韧不屈的一面.说来也许荒唐,树木有时也和人似的,要在特别的时刻,方才显出它特有的品行.秋冬之交和冬春之交,时序更替,寒暖骤变,正是自然界大动荡,大变迁的特别时刻.在北京,这种变化尤其显得急促.每年的寒冬,似乎都是突然降临,刚刚还风和日暖,刹那间,塞外寒风像冲破牢笼的猛兽,狂呼怒啸,狼奔豕突而来,自然界顿时陷入一场无情的洗劫,真是个"草拂之而色变,木遭之而叶脱",许多看上去比柳树坚实,强壮得多的树木,顷刻间都变得枝残叶凋,褪下葱茏的装束,现出摧败的模样,没有胆量和风霜较高下.倒是姿质荏弱的柳树,身处逆境,从容应变,披一身碧绿翠带,在风矢霜剑中奋力支撑.历来被视为弱者的柳树这时却成了临危不惧的强者.虽然比不得经冬不凋的松柏,却也表现了以弱御强的精神.树木中如果也流行着各种不同的处世哲学的话,那么,难免会有一些树木,要讥笑柳树枉作徒劳的动力,不知变通之道,是老实疙瘩死心眼儿.果真如此,那一定会有另一些树木,赞美柳树在风云变色的时刻,坚贞不屈,临难从容,值得景仰和仿效.
有句农谚,说是"五九,六九,沿河看柳".其实,五九,六九在北京,还是相当寒冷的,冬将尽而未尽,春欲来而未来,加上严寒潮不时南袭,河面一片冰封.这时候,许多树木挺着光秃秃的枝杈,过着"冬眠"的生活,似乎是在不动声色地静观时局的变化.直到春晖融融,冬寒尽消,大局已定,万无一失,才肯发嫩条,吐新芽,铺叙锦绣文章.这些迟迟不肯发芽的树木,又大抵是落叶甚早的树木,退不为人后,进不为人前,它们倒真够得精明练达,老成持重.再看那柔弱的柳树吧,在寒冬余威尚盛时节,就早早苏醒过来,望着冰冻的河面,迎着凛冽的寒风,它微微察觉出一丝春意,于是,不顾一切地率先吐翠,淡淡地披起娇黄嫩绿的新装.沿河望去,枝梢间烟纱雾彀,一片生机,这情景仿佛一首动人的歌,一首热烈向往春天的歌,一首报告春的信息的歌,一首表达美好信念的歌.我在想:既然迎春花被人称作报春花,那么,柳树可不可以叫作报春树呢
冬天的柳树 你会问,柳树谁没见过呢,冬天的柳树又有什么稀奇特别之处可写呢?嗳,还真让你说着了,冬天的柳树确实有别样的景致,不信你瞧! 冬天的夜晚,闲步公园,几乎满眼都是灰土土沉寂寂,一副百无聊赖的景象。
可就是不远处的那一棵棵柳树,却牵住了我的目光,阻住了我前行的脚步:树冠上那一根根细长的柳枝像是给冻僵了似的,直戳戳的那么扎煞着,似乎受了什么惊吓;又像是在拉开一种架势,等待什么命令似的,直呆呆一动不动;也仿佛时下前卫时尚的女孩儿的发式——头发先是一根根拉直,然后打上啫喱,铁丝般的黑硬,呈放射状,给人一种野性之美,狂放不羁,特立独行——好霸气! 可是, 这还是那曾经在漾漾的春风里,那般婀娜风流,婆娑翩翩,柔情似水,临水梳妆,“醉春烟”似的柳树吗?还是那“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的柳树吗?还是那“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中的那柳树吗?还是那“笼烟流翠添娇态,间有蝴蝶舞翩跹;柳腰瘦,叶眉欢,也挽人臂也拂肩,娉婷不语甚娇羞”中的那柳树吗? 可是,不是又怎样?是又如何?有柔亦有刚,刚柔兼济!冬天里的的柳树,合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切由她。
冬天,阳光下的柳树 2005年11月26日 碧青 冬的枯色,已经在树冠上完 *** 露出来了。
望着窗外不远处,那几棵柳树的枝上,还残留着少许枯黄却泛着绿意的柳叶,那些已经不再蓬勃而且疏淡的绿意,竟仿佛点燃在天蓝和阳光里隐藏着的广袤青葱。我突然感到,那不朽的生命之色,很难说它是还没有在枝头落去,还是正在天地间洇出来。
仿佛它的存在,就是让我在这个冬天和它相遇,就是让我在这个上午和它相对而视,就是让我在此时的阳光里看着它,感知它,阅读它,记录它。同时,我也让自己干渴的胸腔内,洇出水湿,慢慢地飘出淡淡的气息,慢慢地凝聚出水珠,在心壁闪耀光泽。
水珠闪耀着,滚动着,闪耀着,滚动着,慢慢地开始流淌细弱的光和水,光和水在流淌,在汇聚其它的暗流,又仿佛在返回我的躯体,说不出是光和水在流淌,还是我的肉体在光和水里流淌…… 此时,我只想说,阳光真好,十月的阳光真好,十月那抹留在枝头的绿色真好。它像一条路,牵引我,让我面对自身以外的世界,完成一种自我内在的润泽。
这是我在冬天少有的清美的日子,清美的时辰。我好像从一种浑浊或者混沌压抑的大雾里走出来了,终于又展现了自己,见到了阳光…… 世界突然清新了,冬天的寒冷,仿佛也只是在我心之外的时空里,寂寞地流荡,它与我的心不相干了。
面对窗外不远处的柳树,我突然发现,它们的枝条是向上生长的。繁密细长的枝条,优美自在地向天伸出去,像爱美的姑娘那样,又像孔雀开屏,只想展示自己,没有娇羞,不避讳天,不避讳地,不避讳天地间自己和众多树叶浩浩荡荡的飘落,不避讳人类和在大地上行走的众多的眼睛,不避讳所有张开翅膀的眼睛,不避讳所有在天空里日夜飘荡的圣洁高贵或污浊丑陋的灵魂。
它那么恬淡美丽,宁静和安然的神韵,和我的灵魂一样,也让我感到自己肉体的某种沉重。啊,它们是怎么在冬天向天空挺直了身躯,伸直了手臂。
不知是因为剪了枝的缘故,还是在这个寒冷的季节,它们要更好地表达自己。这发现,竟让我暗自吃惊。
多年来,我每天在它身边走来走去,很多人在它身边走来走去,我敢说,很多人当然包括我,在很多的时候,对它们的存在是忽略的,更没有感到自己和柳树之间有什么天然或必然的联系。甚至有很多人,都没有像我这样,认真地瞧它们一眼。
仿佛对自己身边或者熟悉的事物,视而不见是正常的,某种潜在的意识,迷蒙了我的心像和目光,只想看自己想看的事物,或难以得到的东西,或难以融入的景致。 是的,坦白地说,我一直以为柳树是柔弱的象征。
在我心里,好像已经形成了固有的柳树形象。春天的垂柳飘绿,柔美悠扬。
夏天的柳树,繁茂如绦。过去,我很少欣赏秋天的柳树,不愿看,大自然赋予它叶落枝枯那种表面的衰败之象。
更很少注视冬天的柳树,有怎样的风骨。是的,我更多地关注了柳丝垂绿的柔美,淡化了它另外的生命形态,根本就没有关注过柳树自身的生之快乐或苦痛,更没想过它在严冬里,有怎样的生命感受。
也可以说,我根本没有深刻地去用心去触摸过,众多没有表达过我心灵感觉的万事万物。 是的,柳树不如冬天的白杨树那样高大强悍,甚至不如不远处那片果园里的老梨树,枝爪在冬天的深处,向天空伸出几分繁杂与狰狞的*和力量,仿佛要伸出整个冬天的寒冷,仿佛要抓碎整个冬天。
我眼前的柳树,让我看到了坚硬的骨头,却在阳光里闪耀着生命的柔美。我想,它们多像吸吮天地精华*自己的有道高僧,或具有高贵灵魂而隐于尘世的高人。
或许,处在大自在状态的生命,本质就是自然柔美的。它们不会刻意去表现自己,不会刻意去修饰自己,也不会因*而疯狂而扭曲自己。
它们不会主动去伤害任何生命,只是以生命的本来面目,在世间生长存在。只有面对强大的摧毁自己或者摧毁天地间美好生命的时候,才竭尽全力梦想爆发出震撼天地覆盖一切的强大生命力。
是的,我眼前的柳树,看上去,在收敛着自己的心气。在寒风里依然婀娜多姿,摇曳梦里的风情。
它用粗糙的树皮,包裹着自己在四季轮回里*出的高贵骨头和灵魂,任风吹雪打。天地间,自然造化孕育的一切物形,都不去伤害它。
可是,看着看着,我就感到了一道白光。天啊,我的心开始隐隐作痛,我清楚地看到了,那是人类打造的一把锋利的闪耀白光的刀子。
是的,它能剥柳树的皮。我看到一把大锯,被人拉来拉去,它们正在锯掉某棵大树,它们已经锯掉了很多大树。
我知道,这只是我此时的某种幻觉。我劝慰自己,心啊,你不要再疼痛,我眼前的柳树,此刻仍然完好无损。
我们这里,没有人能够明目张胆地剥它的皮,更没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它锯掉。让它在我窗外不远处的路边存在,是某个人活某些人的安排,但它也有自己的天命,更多地享受着天地自然的养育和护佑…… 我想起,很多年以前,我读过一位老师的诗歌。
他很喜欢大自然,喜欢在大自然里静默生长的树。他把冬天的树冠,看成是大树扎在天空里的根。
那是怎样强大的生命,接天连地都是根。可惜,那时,我还读不懂一棵冬天的树,一棵以树冠抓住天空和以树根抓住大地的姿势,才能度过寒冷的冬天的树。
冬天的天高高的,颜色淡淡的,天一望无际。
偶尔,有一两片雪白的云彩,为淡淡的天空添加些许色彩。下面的树又像一个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披上白色的大衣,它已经没有春天的顽皮,夏天的年轻,风一吹过,这个“老人”就摇摇晃晃像要倒了似的。
下面的小草,还是那样的绿色,不怕寒冬的折磨。里面是一个大大的花坛,不像春天,播下希望的种子,不像夏天百花争艳。
它是那么的凄凉,花早已谢了,只剩那白白的,软软的积雪。里面,花的小种子正在睡觉,等待春天暖了以后,从里面破壳而出,开始参加百花会。
旁边,有一个小区,有好多小孩子正在打雪仗,打的不亦乐乎,好多炮弹都呼啸而过。他们有的玩堆雪人,拿一把铲子,一块木板,把雪人的肚子搭好,接着,用水桶当帽子,用胡萝卜作鼻子,扫把胳膊也新鲜出炉了。
路过的人,一般都穿着棉服,穿着厚厚的雪地鞋,手上拿着一串大大的冰糖葫芦,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小区的旁边还有一条小河,春天小河清澈见底,河里还放养着好多鱼苗,不时的有人还来钓鱼放松,可冬天,小河已经冻实了,有的人正在打冰尜,有的正在打冰滑梯,有的玩爬犁,玩的其乐融融。
我爱冬天,更爱冬天的景色。
小区里有一排柳树。
春天,柳树发芽了,长出了新叶,青翠欲滴。一阵春风过来,柔软的柳枝随风飘扬,新叶一点一点地多起来。
叶子嫩嫩的,绿绿的,摸起来很舒服。我和朋友们玩捉迷藏时,我总是躲在柳树背后;如果它的叶子比较多,我还会被披一身绿衣服,待在树下一动不动,包管不会被人发现。
这时,柳树静静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夏天,柳枝上挂满了碧绿的叶子。
我跑到柳树旁,奋力一跳,扯下来了两根柳枝,一枝把它绕成圈,戴在头上,哈,成了一个绿色的花环!另一枝呢,就倒霉一些了,“呲啦——”把叶子全都扯下来,撒在井盖旁绕一圈,如果有多的,就再沾回柳枝上,再把柳枝放在柳树上,变成了一个独特的风景线,可能别人会夸赞这个柳枝有个性,或许别人会批评这个柳树太难看。但是我确定柳树一定会说:“看什么看,又不是没见过柳树。”
显然,它还不知道自己有了新造型呢! 秋天到了,叶子们不是“染了发”,就是“上西天了”,柳树的叶子也不例外,颜色越来越深,变成了墨绿色。对于我来说,肯定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跟夏天一样扯了柳枝就撒叶子,颜色还换了花样呢! 现在是冬天了,柳树慢慢变成了“秃顶”,没有叶子,就少了不少吸引力,没有很多人来这里玩了。
不过,我还有办法。趁着大雪天,柳树已经变得白花花的了,我从地上抓起一个雪球,慢慢退后,然后奋力往柳树扔了好几个雪球。
哈哈,谁都想不到我的创意:柳树被打出了一个笑脸。 柳树其实是我的娱乐伙伴,创作源泉,一年四季都少不了它的倾情演出。
冬天的天高高的,颜色淡淡的,天一望无际。偶尔,有一两片雪白的云彩,为淡淡的天空添加些许色彩。
下面的树又像一个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披上白色的大衣,它已经没有春天的顽皮,夏天的年轻,风一吹过,这个“老人”就摇摇晃晃像要倒了似的。下面的小草,还是那样的绿色,不怕寒冬的折磨。
里面是一个大大的花坛,不像春天,播下希望的种子,不像夏天百花争艳。它是那么的凄凉,花早已谢了,只剩那白白的,软软的积雪。里面,花的小种子正在睡觉,等待春天暖了以后,从里面破壳而出,开始参加百花会。
旁边,有一个小区,有好多小孩子正在打雪仗,打的不亦乐乎,好多炮弹都呼啸而过。他们有的玩堆雪人,拿一把铲子,一块木板,把雪人的肚子搭好,接着,用水桶当帽子,用胡萝卜作鼻子,扫把胳膊也新鲜出炉了。路过的人,一般都穿着棉服,穿着厚厚的雪地鞋,手上拿着一串大大的冰糖葫芦,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小区的旁边还有一条小河,春天小河清澈见底,河里还放养着好多鱼苗,不时的有人还来钓鱼放松,可冬天,小河已经冻实了,有的人正在打冰尜,有的正在打冰滑梯,有的玩爬犁,玩的其乐融融。
我爱冬天,更爱冬天的景色。
冬 柳 初冬的早上,行走在道旁满是枫树的街道,寒风吹在脸上,生生的疼,不时有枯黄却残留着些许绿意的枫叶被风掷到我的脚下,心下一紧:连这粗犷顽强的生命也不堪寒风的凌虐呀! 恍然间走到堤旁,却突然被迷蒙了心志和目光般的怔住了,只见一排绿意葱茏、繁茂的柳树在寒风中摇曳着枝条,那柔美婀娜的姿态,给我一种置身于音乐舞会的错觉,凛冽的寒风此时变成了专注的乐手,不时的演奏出节奏鲜明,跌宕起伏的乐曲,柳树的万千枝条正随着风的节奏时快,时缓,时而旋转着,摇曳出最美的舞姿……坦白地说,我一直以为柳树是柔弱的象征,在我的心中,好像已经形成了固有的柳树的形象:春天的柳树飘绿,柔美悠扬;夏天的柳树,繁茂如绦.我更多的关注了柳丝垂绿的柔美,却很少欣赏秋天的柳树,更遗忘了这冬日柳树.我的本意是不愿看到它叶落枝枯的衰败景象,却未曾想到冬日的柳树也能展现出如此让人震撼的美. 我眼前的柳树,虽闪耀着生命的柔美,却让我看到了坚硬的骨头.她虽不像寒梅,能在隆冬傲放枝头;也不似青松那般任凭雪压枝头,依旧苍翠欲滴;但在我的眼中却着实比他们还要可贵.红梅也罢,青松亦然,虽有可爱之处,却都是自然规律使然.而柳树本是属于春天的形态,在这寒冷的冬日仍能展示出如此的柔美,却着实令人可敬了. 这冬日的早上, 这闪耀着生命柔美的冬柳,让我看到了另一种生命形态的顽强.也许在不久之后它的枝叶便会慢慢枯黄并调零殆尽,但我知道在某个寒雪严霜的早晨,我会从她那纤细金黄的枝桠上惊喜的发现一两粒米*的柳芽儿,而后便是整个的二月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