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2-21 16:06
共1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1-11 18:36
靖康初年,任太常簿。李纲在金国第一次伐宋晚期和姚平仲合作,与种师道等人之间有争功之嫌。姚平仲劫完颜宗望之营寨而大败,作为主要支持者的李纲被张浚以专权之名*。汴京陷落后,张浚听说宋高宗在应天府(今河南商丘)即位,驰赴应天府,除枢密院编修官,改虞部郎,擢殿中侍御史。金兵南侵,宋高宗往东南逃跑,后军统制韩世忠部下*逐谏臣坠水死,张浚奏夺韩世忠观察使,上下始知有国法。迁侍御史。
这时宋高宗在扬州,张浚进言说:“中原是天下的根本,希望修葺东京、关陕、襄邓以待巡幸。”拂逆宰相的意思,授任集英殿修撰、知兴远府。尚未出发,升任礼部侍郎,高宗召见对他说:“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将要有所作为,正如想一飞冲天而无羽翼,你留下来辅助我吧。”授任御营使司参赞军事。张浚预计金人必来攻,而南宋朝廷晏然自得,殊不防备,所以力劝宰相黄潜善、汪伯彦,但二人皆笑张浚过虑。
建炎三年(1129年)春,金人侵犯南方,皇帝到钱塘,留下朱胜非在吴门抗御,让张浚一同节制军马。后来朱胜非被召回,张浚单独留下来。当时溃兵数万,所至之处剽掠不已,张浚招集平定下来。宋高宗在临安(今浙江杭州)被将领苗傅、刘正彦所废。张浚组织吕颐浩、张俊、韩世忠、刘光世等破苗傅、刘正彦,使高宗复位,被任知枢密院事。
建炎四年(1130年),张浚提出经营川陕的建议,出任川陕宣抚处置使。既抵兴元,金兵已取~延,金将娄宿孛堇引大兵渡渭水,攻永兴,宋将都按兵不动,不肯相援。张浚到任,即访问风俗,罢斥奸赃,以搜揽豪杰为先务,诸将惕息听命。
此时谍报金人将攻东南,张浚命诸将整军向敌。不久金*攻江、淮,张浚即治军入卫支援。到达房州,知金人北归,又回师关陕。这时金兀术犹在淮西,张浚惧其继续*扰东南,想牵制之,遂决策合五路之师攻打永兴,以调动金兵。果然金急调兀术、完颜娄室、完颜宗辅等等入援,大战于富平。泾原帅刘身率将士冲击敌阵,杀获颇众。但环庆经略使赵哲畏敌先逃,宋军挫败,张浚退驻兴州,斩赵哲。命吴d聚残兵扼险于凤翔之和尚原、大散关,以断敌来路,张浚上书待罪,宋高宗手诏慰勉,没有追究。
张浚在关陕三年,训练新兵,以刘子羽为上宾,任赵开为都转运使,擢吴d为大将守凤翔。刘子羽开善理财,而吴d每战必胜。西北遗民,归附日众。所以虽然关陕丢失,但全蜀安全,且以形势牵制东南,江、淮亦赖以安。
绍兴元年(1131年),金将乌鲁攻和尚原,吴d乘险击之,金*败走。完颜兀术亲自出马,吴d及其弟吴U又大破之。这就是吴d的大散关和尚原之战。张浚*升检校少保、定*节度使。绍兴四年(1134年),被召至临安,后谪居福州。绍兴五年,出任右宰相,都督岳飞*杨幺起义。
绍兴六年(1136年),部署诸路军马北伐金朝扶植的刘豫政权o进取中原。九月o刘豫出兵反扑o高宗下令两淮守军南撤。张浚为保长江天险o星夜驰至采石(今安徽马鞍山市西南),制止宋军撤退o击退刘豫军。
绍兴七年(1137年)三月,刘光世因骄惰怯敌被罢军职,宋高宗拟将刘光世所部划归岳飞,但遭到枢密使秦桧的反对,张浚也表示不同意。遂以刘光世部将王德任左护军都统制、郦琼任副都统制,以兵部尚书、都督府参谋军事吕祉节制。郦琼不服王德居其上,多次申述不被重视。八月,郦琼杀吕祉等,裹胁4万人叛变投向伪齐。九月,张浚因而引咎辞相。
绍兴九年(1139年)正月,宋高宗以宋金和议大赦,张浚复官o因多次上书反对高宗p秦桧与金议和o被排挤出朝。二月,出任福州知州,福建路安抚大使。
绍兴十一年(1141年)十一月,宋金订立绍兴和议;同月,授张浚检校太傅、崇信军节度使、万寿观使闲差,次年封和国公。
绍兴十六年(1146年)七月,张浚上奏备战抗金,秦桧大怒,张浚被罢去检校少傅、节度使、国公官爵,只保留文阶官特进,以提举宫观,绍兴二十年(1150年)又移往永州居住。
绍兴二十五年(1155年)十月,秦桧死。十二月,张浚被重新起用,恢复观文殿大学士职衔及和国公爵位,任判洪州(今江西南昌)。此前不久,张浚因母死守丧,于是奉柩归葬西川,到达江陵时,又上奏请高宗备战抗金,引起新任宰相、秦桧党羽万俟l、汤思退的不满,宋高宗也以“今复论兵,极为生事”。
绍兴二十六年(1156年)十月,张浚再次被贬往永州居住。
绍兴三十一年(1161年)正月,金军南犯已迫在眉睫,宋高宗在不得不作抵抗准备的同时,也放宽了对张浚居住地点的*。同年十月,在宋金战争已经开始的情况下,又起用张浚任判潭州,十一月又改为判建康府,当他十二月下旬到任时,“采石之战”已结束,金帝完颜亮已被部下杀死,两淮金军也开始退兵。但宋金战争仍在进行中,宋高宗却认为终归于和,所以并不重用张浚。直到绍兴三十二年(1162年)五月,才任命张浚专一措置两淮事务兼两淮及沿江军马,全面负责江淮防务。六月,高宗即退位,孝宗即位。
宋孝宗即位后,复为枢密使。隆兴元年(1163年),封为魏国公,都督江淮军马渡淮北伐,收复宿州(今安徽宿州市)等地,后因部下将领不和,兵败符离(今安徽宿州市)。主和派势力随即抬头,秦桧党羽汤思退,于七月间被任为右相兼枢密使,议和活动也在进行中。十二月,汤思退升任左相兼枢密使,张浚也升任右相兼枢密使,仍兼江淮东西路。
隆兴二年(1164年)三月,张浚还奉诏视师淮上,积极部署抗金措施。四月,被召回朝,随后江淮都督府也被罢,在太上皇宋高宗干预下,左相汤思退更加紧进行降金乞和活动,张浚感到抗金无望,即求致仕,遂被罢相,授少师、保信军节度使、出判福州(今属福建)。张浚辞新命,恳求致仕,改授醴泉观使闲差。同年八月,张浚病卒,葬宁乡,赠太保,后加赠太师。
乾道五年(1169年),获赐谥号忠献。
赵构 : ① 有才而能办事者固不少,若孜孜为国,无如浚。② 朕得浚,何愧王导。③ 朕与卿父,义则君臣,情同骨肉。
赵Y:① 久闻公名,今朝延所恃惟公。② 朕倚公如长城,不容浮言摇夺。
赵鼎:浚有补天浴日之功,陛下有砺山带河之誓,君臣相信,古今无二。完颜宗翰:自吾入中国,未尝有敢撄吾锋者,独张枢密与我抗。我在,犹不能取蜀;我死,尔曹宜绝意,但务自保而已。
冯楫:如张浚者,当再以戎机付之,庶收后效。
陈俊卿:张浚忠荩,白首不渝。
王十朋:御敌莫急于用人,今有天资忠义、材兼文武可为将相者,有长于用兵、士卒乐为之用可为大帅者,或投闲置散,或老于藩郡,愿起而用之,以寝敌谋,以图恢复。
刘过:背水未成韩信阵,明星已陨武侯军。平生一点不平气,化作祝融峰上云。
朱熹:① 公自幼即有济时之志,在京城中,亲见二帝“北狩”,皇族系虏,生民涂炭,誓不与虏俱存。委质艰难之际,事有危疑,它人畏避退缩,公则慨然以身任之。不以死生动其心。南渡以来,士大夫往往唱为和说,其贤者则不过为保守江南之计。夷狄制命,率兽*人,莫知其为大变。公独毅然以虏未灭为己责。必欲正人心,雪仇耻,复守宇,振遗黎,颠沛百罹,志逾金石。晚复际遇,主义益坚,虽天啬其功,使公困于谗慝之口,不得卒就其志,然而表著人心,扶持人纪,使天下之人,晓然复知,中国之所以异于夷狄,人类之所以异于禽兽者,而得其秉彝之正。则其功烈之盛,亦岂可胜言哉?② 忠贯日月,孝通神明,盛德源于生,奥学妙于心通。勋存王室,泽被生民,威镇四夷,名垂永世。
陈亮:重惟魏国先忠献以至公血诚对越天地,以崇勋茂德镇动华夷,为中兴社稷之宗臣,平生慕望。
周必大:忠贯日月,孝通神明。勋在王室,恩在生民。忠震四夷,功垂万世,遗像巍峨,千古是企。
吴猎:艰难以来,首倡大义,不以成败利钝异其心,精忠茂烈,贯日月、动天地,未有过于张浚也。孝宗皇帝规恢之志,一饭不忘。历考相臣,终始此念,足以上配孝宗在天之意,亦惟浚一人耳。
杨万里:① 其论谏本仁义似陆贽;其荐进人才似邓禹;其奋不顾身、敢任大事似寇准;其志在灭贼、死而后已似诸葛亮。② 社稷大功五:建复辟之勋,一也。发储嗣之议,二也。诛范琼以正朝纲,三也。用吴d以保全蜀,四也。却刘麟以定江左,五也。③ 三圣无多学,千年仅一翁。 浚身兼文武全才,心传圣贤之绝学;出将入相,捐躯许国,忠义勋名,中兴第一。④ 异时名相如赵鼎、张浚,名将如岳飞、韩世忠,此金人所惮也。
真德秀《题隐者苏翁事迹》:魏公孤忠如孔明,赤手能支天柱倾。苏公高节如子陵,寸胶解使黄河清。等是世间少不得,问津耦耕各其适。后人未可轻雌黄,两翁之心秋月白。
魏了翁:张魏紫岩以精忠大义为中兴名相,其子宣公(张颍┮晕恃为世儒宗,流风蔚如,实启来哲。
岳珂:① 出入将相,垂四十年,忠义勋名,为中兴第一。② 至诚动天,中贯三极。堂堂南阳,继以魏国。山岳鼎震,江河釜溢。群生失宁,乃见人杰。大义既信,人纪复植。于晦冥中,揭以日月。操固汉贼,敌祝宋祜。万段之磔,吾耻未涤。不共戴履,矧肯屈膝。祁山屡却,淮陇迭出。非不拙沮,之死靡易。我观史册,二公与匹。功虽不同,心则如一。隆兴至今,耳目尚及。遗墨之宝,已若尺璧。造次皆忠,言犹未泐。天维可绝,地轴可折。公心之磨,此理则熄。两朝开济,万古阖辟。系此诗之,以媲庙柏。
王应麟:清议废,风俗坏,则有毁宗泽而誉张邦昌者,有贬张浚而褒秦桧者,观民风设教,尽贤德善俗,可不谨哉!
文天祥:卓哉魏公,相国惟忠,名标青史,垂裕无穷。
脱脱:儒者之于国家,能养其正直之气,则足以正君心,一众志,攘凶逆,处忧患,盖无往而不自得焉。若张浚者,可谓善养其气者矣。观其初逃张邦昌之议,平苗、刘之乱,其才识固有非偷懦之所敢望。及其攘却京力敌,招降剧盗,能使将帅用命,所向如志。远人伺其用舍为进退,天下占其出处为安危,岂非卓然所谓人豪者欤!群言沸腾,屡奋屡踬,而辞气慨然。尝曰:“上如欲复用浚,当即日就道,不敢以老病辞。”其言如是,则其爱君忧国之心,为何如哉!
刘定之:昔者汉图恢复,所恃者诸葛亮。南宋御金,所恃者张浚。彼皆忠义夙著,功业久立。及街亭一败,亮辞丞相。符离未捷,浚解都督,何则?赏罚明则将士奋也。
爱新觉罗·昭:世之訾张魏公者,皆谓其不度德量力,专主用兵,几误国事。殊不知其误不在穷兵黩武,反在过于持重之故。按宋、金强弱之不敌,夫人知之,魏公即勉力疆场,亲持桴鼓,尚未知胜负若何。今考其出师颠末,富平之败,魏公方在州;淮西之失,公方在行在;符离之溃,公方在泗州,皆去行间数百干余里,安得使士卒奋勇而能保其不败哉?故郦琼对金梁王言“宋之主帅,皆持重拥兵,去战阵数十里外,不如王之亲冒矢石”之语,盖指魏公而言也。
《历代群英歌》:① 张浚经略有方,赵鼎力真宰相。② 赵鼎秉衡朝士贺,魏公堂轴众心倾。
蔡东藩:① 若夫吕颐浩、张浚同入勤王,颐浩之心术胆量,不逮张浚远甚,而高宗又专相之。② 若张浚,若秦桧,亦足为比较之资。浚与赵立,名位不同,原其心,犹之立也,不得因其丧师,而遂目为不忠。桧与刘豫,行迹不同,原其心,犹之豫也,不得因无叛迹,而遂谓其非逆。③ 得赵鼎、张浚为相,得岳飞、韩世忠为将,此正天子高宗以恢复之机,令其北向以图中原,不致终沦江左也。④ 高宗内禅,孝宗嗣位,当时以英明称之,有相如陈康伯,有帅如张浚,宜若可锐图恢复矣。
朱胜非:颐浩练事而暴,浚喜事而疏。
沈德符:南宋宰相张浚,万口吠声,以为圣贤。朱晦翁晚年深自悔咎,轻信其子张蚣腋澹遽草行状,以致天下不信。
张燧:张浚素轻锐好名,挥金如土,视官爵如等闲。士之好功名富贵者,无不趋其门。且其子南轩以道学倡名,父子为当时宗主。在朝显官,皆其门人,悉自诡为君子,稍有指其非者,则目之为小人。绍兴元年,合关陕五路兵三十余万,一旦尽覆,朝廷无一人敢言其罪。直至四年,辛炳始言之,亦不过落职福州居住而已。淮西郦琼之叛,是时公论沸腾,言路不得已,遂疏其罪。既而并逐言者于外。及符离之败,国家平日所积兵财扫地无余,乃以杀伤相等为辞,行赏转官无虚日。
谢肇J:张浚志大才疏,丧师辱国,刘琨、殷浩之俦也,而盛称其恢复之功,比之诸葛武侯。
崔铣:宋之君臣任人也,忽邪忽正;修事也,忽暗忽明;议制也,昨是今非;虽有一二臣,然而张浚失之罔、陈俊卿失之懦、赵汝愚失之疏,其它末乎,无足赖也。
马贯:宋高宗之不能中兴者,岂特坏于秦桧之主和。张浚之为将,有累中兴者多矣。张浚受宋重任,三命为将,三至败绩。盖以量狭果于自用,而不能听谏;智黯暗于兵机,而不善用材故也。……富平之役,李纲尚在,浚忌之而不能用;淮西之举,岳飞在营,浚恶之,听其归而不能留;符离之战,虞允文远在川、陕,浚虽闻其贤,而不能举以自副。然则宋高之不能中兴者,秦桧为之首,而张浚为之从也。……此(杀曲端)何异于秦桧之死岳飞乎?岳飞之见杀,百世之下,虽妇人女子亦知怜其冤。若曲端之见杀,及浚之屡败,史册事,俱难掩,而中不无掩饰。故不谓其杀戮忠良,败坏国事,而反谓其能雪仇复土,谬归以中兴之功。后世儒臣,不加详察,误入帝王之词,享我祖宗俎豆,即古帝王与忠良之心,必羞与之列矣!
沈德符:近有友人云,张浚游谈惑世似王衍,自以为是、执拗不回似王安石,不知兵而妄谈兵似李元平,擅封拜专生杀似王浚,掩败为功似鲜于仲通,厚结幕客、抗胁朝廷似王敦,创设小使、输情于敌似王黼,报恩私门、不惜公家,始终庇黄潜善似张全义,妒贤嫉能,党同伐异,巧谮李纲、岳飞,又似元载、李逢吉诸人。其然岂其然乎?
王夫之:张浚、赵鼎力主战者,而首施两端,前却无定,抑不敢昌言和议之非。
王崇简:浚三命为将,三致败,且劾李纲,杀曲端,疑岳飞,荐秦桧,虽为南渡名臣,无可纪之功。
陈康祺:宋张魏公一生恢复,空言未酬,后世论者,多称其忠义,而掩其丧师辱国之咎,所谓“为有南轩下笔难”也。
王鸣盛:无功可言而罪不胜书。
蔡东藩:将相和则士心附,此古今不易之至言。赵鼎、张浚为左、右相,鼎居内,实握相权;浚居外,相而兼将者也。观刘豫之分道入寇,而鼎、浚二人,内外同心,因得奏绩,此非将相二人和衷之效乎?厥后以吕祉之谗间,即至成隙,鼎固失之,而浚亦未为得也……要之私心一起,无事可成,鼎与浚为宋良臣,犹蹈此失,此宋之所以终南也。
宋·岳珂《H史》:张贤良君悦,咸家蜀绵竹,世以积德闻。绍圣初,再试制科,宰相章览其策,以所对不以元v为非,大怒,虽得签书剑西判官以去,而科目自是废矣。仕既不甚达,益笃意植庆,以遗后人。尝一日昼寝,梦神人自天降,告之曰:“天命尔子名德作宰相。”惊而寤,未几而魏公生。时魏公之兄已名辏君悦不欲更所从,乃字魏公曰德远。出入将相,垂四十年,忠义勋名,为中兴第一,天固有以启之者欤!
苗傅、刘正彦曾雇人刺杀张浚。张浚在秀州时,警备甚严,曾经夜里有客至前,出一纸怀中说:“此苗傅、刘正彦募贼公赏格也。”张浚问:“那你想怎么办?”客曰:“仆河北人,粗读书,知逆顺,岂以身为贼用?特见为备不严,恐有后来者耳。”张浚下执这名仗义刺客的手,问其姓名,但不告而去。
相传张浚得罪了秦桧以后,被贬到零陵,随身只带了几箱子旧物。桧党诬告说那里面都是张浚和蜀地旧部往来策划谋反的书信,以为抄家缴来至少可以在其中发现一些不利于张浚的私物。宋高宗派人去抄来,在朝堂上打开却只看到一些书籍,虽然也有书信,但里面都是忧国爱君的话。此外就是破旧衣服,宋高宗大出意外,非常感动,说:没想到张浚竟然一贫如此。于是派使者追赶去送他三百两金。桧党又对外宣称说是去赐张浚死,指望张浚会有错误的反应,自杀或者反叛。消息传到零陵,张浚的左右哭之,张浚说:“我的罪过固然当死,如果象外面传的那样,死了来向国家*也没什么,你们为什么要哭呢?”张浚又问使者是谁,说是殿帅杨存中(即杨沂中)的儿子。张浚说:“我不须死了,存中是我的故部。如果朝廷要赐我死,必然另派他人。”不久使者到了,宣读了高宗圣旨,张浚得三百两赏金。
淮西军变时,统制郦琼投降伪齐皇帝刘豫。在张浚宴请宾客时,副将前来报告此事,满座的宾客大为吃惊,只见张浚面不改色,照常饮宴。直到夜深才写了一封信,用腊封口后,命一名死士送交郦琼,信中写道:“如有机会刺杀刘豫则见机行事,否则尽快抽身。”刘豫截下这封信后,便下令逮捕郦琼及他的手下,安定了边境。冯梦龙在《智囊全集》中评价此事仿效“冯睢杀宫他之智”。
建炎初年,将领范琼拥兵自重,占据上流之地。宋高宗召他不到,到后又不肯解散军队,中外人心惶惶,喧扰不已。张浚与心腹好友刘子羽密谋诛杀他。一天,张浚命大将张俊带一千人渡江,假装要来缉捕其他盗贼,乘机请范琼、张俊及刘光世都到政事堂来商议,并为他们准备了饮食。饮食完毕,大家却找不到话说。刘子羽坐在廊下,怕范琼发觉事情有异,立即取出一张黄纸,假作诏书走上前去对范琼挥一挥,说:“跪下!皇上有命令,将军可以到大理寺申辩。”范琼惊愕不已,不知所措,刘子羽示意左右拥着范琼上轿,用张俊的军队护送他到监狱,再由刘光世出去安抚其兵,说:“要诛杀的只是范琼一人,你们是天子自己率领的军队。”众兵丢下武器,说:“遵命。”于是将其编入其他军队,不久后乱事便平定,范琼伏诛。
绍兴年间,金朝大举南侵,所经过的城邑,都被迅速攻占。这时正值冬季大雪,城中池水都结冰,金人借着凝成的冰层为阶攀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进入。张浚听说金人用这种方式攻占城邑,就下令取消原先禁止百姓在池中捕鱼的禁令,于是百姓争相凿冰捞鱼,池中的冰层始终无法冻结,金人来到城下,观望许久,叹息离去。
据《山堂考索》记载:宋高宗赵构曾亲自抄写《郭子仪传》赐给韩世忠,又亲写《裴度传》赐给张浚。
《四库全书》有《紫岩易传》,《全宋词》录其词一首。近人辑有《张魏公集》。
张浚书有《谈笑措置帖》,现藏北京故宫博物馆。又有《远唇帖》。
《宋史·卷三百六十一·列传第一百二十》
宋理宗时,以张浚、赵鼎为宰相典范,并将张浚列为宋朝昭勋阁二十四人之一,图功臣神像于昭勋阁。宋理宗时期著名*家,理学大师魏了翁为纪念张浚、张颍修建紫岩书院,并为之作赞。南宋淳熙年间,在张浚、故乡四川绵竹始建进德堂,祭祀张浚。南宋后期,朝廷在汉中建“张浚祠”以纪念张浚。
元朝时,为追念张浚,光禄大夫赵世延捐俸在张浚故乡绵竹修建书院,因张浚自号紫岩先生,竣工后朝廷就下诏赐名为“紫岩书院”。延v五年(1318年),元名相张养浩所作《敕赐成都紫岩书院记》有载。
洪武二十一年(1388年),明太祖取古今功臣三十七人配享历代帝王庙,其中便有张浚,并将他的事迹载入《永乐大典》国朝忠传。明英宗时,下旨免张浚后裔差役。嘉靖三年(1524年),明世宗下诏修复张浚父子坟墓,敕建“张浚祠”,并下旨建“南轩书院”,御书匾额,命其墓地为“官山”。将宁乡张浚、张蚋缸屿裟辜懊嘀翊蟀亓终趴8刚畔棠沽酱δ扇牍家祀典;由首辅杨廷和撰写了重修张浚祠堂记。
清顺治时,张浚等四十一位历代功臣从祀帝王庙。清乾隆十一年(1746),巡抚追捕锡绂于都司衙门旧房,恢复城南书院。嘉庆二十五年,巡抚左杏庄在妙高峰故地复建,并在峰上建“南轩夫子祠”,前为文星阁,道光御书“丽泽风长”匾额。同治八年重建了张浚张南轩墓,并下诏书:“大小文武*至此止步下车”参拜。清朝 *** 还优待张浚后人,免除张浚后人的一切差徭杂役。
清朝时,汉州(今四川广汉)建有“三贤堂”,主祀杨绘、宇文之邵、张浚。
张浚故居,是为张浚贬谪永州时宋绍兴七年(1137年)而建。现存建筑民间传说为明朝天启年间(1621—1628年)张浚后裔张皇后重建,时称文昌阁。后族人张勉重修,更名为“勉园”其为木质结构,硬山顶建筑。水井系张浚开凿,后人张勉学刻“紫岩仙井”于天启六年。
张浚故居位于湖南永州市零陵区文星街38号,故居里有永州市人民 *** 立的碑刻。在故居门前,张浚亲手开凿的“紫岩仙井”,至今仍然在供附近百姓取水饮用、浇灌。
1983年,湖南省人民 *** 将张浚张蚰苟ㄎ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在各级 *** 、社会贤达和张浚张蛩枷胙芯炕岬呐力下,张蚰梗ê张浚墓)被确定为第七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为纪念德阳历史文化名人张浚、张蛄礁缸樱公园内为其树立了一座单体雕塑。
在张浚故乡绵竹中学建有张浚塑像和岳飞《送紫岩张先生北伐》诗,在张浚父亲张咸墓所在地的柏林公园建有张浚、张蚣湍罟荩永作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