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1-28 13:11
共1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3-01-28 14:41
北岛在《波兰来客》中写道:“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如今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破碎的声音。”悲壮的诗人因青春的逝去而心殇。
只可叹,如今沙丁鱼涌动于潮水中似的我们,也染了诗人的忧郁,肆意叹老。这其实是一种微妙的心理:误以为年岁才是青春的标签。
我不由得想到一些人,满是黍离之悲:中国传统五千年历史,到底老了啊!
他们振振有词:诺奖的红毯总沐浴欧风美雨,那才是青春文学。
中国文学真如祥林嫂般“老掉了”吗?中国文化土壤贫血吗?传统精髓缺钙了吗?
不!青春气的渐消怕是我们忘了蜕化,一度沉于“退化”中。蜕化是中国文化找回青春的必要救赎,是一种繁衍崭新与深刻血髓的自救。当莫言一奖惊人时,他说:“我的获奖代表不了社会对文学的重视。”只有社会更多地用一水婉转的眼神给文学更温柔的注视,才能以一点青春气息引领千里快哉风!
永葆青春不是象牙塔的孤高傲世,它必须接地气,扎根于现实。当成名作家在久违的舶来文化中狂欢时,那群血气方刚的知青作家正掀起“寻根文学”的一角衣衿。不论是王安忆的《小鲍庄》,还是韩少功的《我心归去》,都是本土文化在失落后的还魂青春。
“岁月”号沉没,青春在*。韩国正集体反思“服从”文化,船倾楫摧欲沉时,两百多名少年服从船方指挥,舱中等待,最终生命褪色;不服从者反而获救。青春之气意味着有理性、有主见的些许“叛逆”。只会温吞吞与外物讲和,至多不过成为“社会填充物”,青春的幻想和梦境在剥蚀老化。没有人的反抗,城市只是水泥林场,王小波的话深刻冰凉。
在西南联大教授吴宓眼中,雾中的昆明是曹雪芹笔下的空灵幻境。当他驻足街头,看到“潇湘馆”时,怕是一味难尽。他想到的是黛玉的吟箫于影下,酌梅瓣上雪酿的酒;可当时,一群人喝酒划拳,青春被暮气肢解了。吴宓老人愤然而去。
盲目成熟有时是青年人对外界的“献媚”。在这个媒体时代,神童一度被“神化”。神亵渎了童,还是童亵渎了神?没有青春之气,童也只是人们追捧的老“玩”童而已,他们真正需要的是摄足文化血脉,为天才铺壤。
“不长久的,多将以悲剧结束。”戈尔丁的《蝇王》用失去青春后的沉沦给人警示。一点青春气,只在心里,它带来的是拂颊的千里快哉风!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站在高处看世界,世界将是另一番景象,而人的心灵将是别样的清爽和豁达。
去年刚放暑假时的那段日子,是我人生中特别晦暗的时光。倒不是因为我的学业成绩排名亮了红灯,而是平时一向排在我之后的同桌,这次竟然排在我前头。她的姓名,沉沉地压在了我的心头,压得我真有点喘不过气来。愁苦之中我不禁扼腕长叹:“上帝啊,既生瑜,何生亮也!”
不久,一次偶然的苏杭之旅,让我的心胸改变了“景观”。
那天阳光很好,空气清新。早上一醒来,爸爸就告诉我一个惊人的好消息,爸妈单位也放了长假,他们要带我一起去苏杭旅游。“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去苏杭旅游是我多年的梦想,今日如愿以偿,我高兴得跳起拉丁舞来。未了,还破天荒地搂住爸爸的脖子,“狠狠”地亲了他一口。
第二天上午10时许,飞机在跃华机场缓缓起飞。我坐在机舱的舷窗边,眺望窗外的风景,随着飞机的逐渐升高,窗外的行人、车辆、楼群馆舍,在我的眼中不断变小,变小,接着一一模糊了,消逝了。当飞机真正升入高空,我忽然发现舷窗外已是另一番景象。
这是何等的景观!透过舷窗俯瞰,白云朵朵。东边原是海峡的惊涛骇浪,这时却如冰湖镜面上浅浅的斑纹,反射着粼粼的波光;西边,山峦田畴,相衬相依,融合成一幅淡青色的水彩画。尤其令人惊诧的是,爸爸指着飞机刚刚掠过的一抹山峦告诉我,那就是令人仰望的巍巍泰山!
看着那抹渐渐远去的淡黑色,我的心胸也豁然开朗:大千世界,还有比泰山更加高大的东西吗?但当站在一定的高度时,泰山也会变得如此之小,没有了往日的巍峨和神圣。站在高处看世界,真是别有一番景象啊。想到这里,我不禁有点神清气爽了。
扪心而思,我忽然觉得,世界的大小,心绪的好坏,人生的苦乐欢愁,全都取决于你所处的高度。若将自己的心灵置于名缰利锁的沼泽之中,目之所及便全都是尘嚣纷扰,致使自己的心灵蒙受尘垢,流淌泪水。而站在人生的高处,那么目之所及将永远是壮阔坦荡、清明澄澈;若能够跃上新的心灵台阶,登上新的心灵阶梯,从而抵达高尚、宽容、至善至真的境界,那么人的心胸就更会“遥襟甫畅,逸兴遄飞”,壮美无限了。
站在心灵的高处看世界,我不禁仰天而歌曰:运筹帷幄,羽扇纶巾。瑜亮共生,天公睿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