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3-04-08 0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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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言文《伤仲永》翻译如下:金溪县平民方仲永,世代以耕田为业。仲永长到五岁时,从没见到过读书写字的工具,忽然哭着要这些东西。父亲对此感到惊异,就从邻居那里借来给他,当即写了四句诗,并且自己题写上自己的名字。这首诗以奉养父母、团结同宗族的人为内容,传给全乡的秀才观赏。从此,指定事物让他作诗,立即完成,诗的文采和道理都有值得观赏的地方。同县的人对仲永感到奇怪,渐渐以宾客的礼节来款待他的父亲,有人用钱财和礼物讨取仲永的诗。他的父亲贪图这样,每天强要仲永四处拜访同县的人,不让学习。
我听到这件事很久了。明道年间,我跟从先父回到家乡,在舅舅家里见到他,十二三岁了。让作诗,不能与从前的传闻相称了。又过了七年,从扬州回来,再次到舅舅家,问起仲永的情况,回答说:“仲永的特殊之处已经消失净尽了,成为普通人了。”
王先生说:仲永的通晓、领悟能力是天赋的。他的天资比一般有才能的人高得多。他最终成为一个平凡的人,是因为他没有受到后天的教育。像他那样天生聪明,如此有才智的人,没有受到后天的教育,尚且要成为平凡的人;那么,现在那些不是天生聪明,本来就平凡的人,又不接受后天的教育,想成为一个平常的人恐怕都不能够吧?
文言文《伤仲永》原文:
金溪民方仲永,世隶耕。(作者交代了方仲永的籍贯、姓名、身份、家世。)仲永生五年(这是虚岁,他其实四岁),未尝识书具,忽啼求之。父异焉,借旁近与之,即书诗四句,并自为其名。其诗/以养父母、收族(《仪礼·丧服》郑玄注:“收族者,谓别亲疏,序昭穆。”《礼记·大传》孔颖达正义:“‘收族故宗庙严’者,若族人散乱,骨肉乖离,则宗庙祭享不严肃也;若收之,则亲族不散,昭穆有伦,则宗庙所以尊严也。”因此,“收族”的意思是:以上下尊卑、亲疏远近之序团结族人,使不离散。方仲永的试笔之作“以养父母、收族为意”。“养父母”,是“赡养”的表现,“收族”,是“团结”的表现。五岁的孩子有这样的志向,这在封建时代是很了不起的。因此,难怪人们在赞扬之余,还特地把这首诗送给本乡的读书人去看,让他们来评定。)为意,传一乡秀才(在唐宋时是对一般读书人的称呼,跟明清两朝经过县试及格的生员不同。“一乡”,全乡。这句话应理解为传给全乡的读书人看.不是只给某个秀才看。)观之。自是指物作诗(即作“咏物诗”。过去训练儿童作诗,常常指定一件物品为题,要求在诗中既能说出该物品的特点,又能借此表达某种思想感情,是作诗的起步训练。)立就,其文理皆有可观者。邑人奇之,稍稍宾客其父,或以钱币乞之。父利其然也,日扳仲永环谒于邑人,不使学。(省略句。省略了“使”的宾语,应为“不使之学”,“之”在此指代方仲永。)
余闻之也久。明道中,从先人还家(“明道”,宋仁宗年号,只有两年(1032-1033)。“先人”。这是对已故父亲的称呼。按:王安石父亲名益,字损之,天圣八年(1030)曾以殿中丞知韶州(现在广东省韶关市),三年后以丁忧离职还家,王安石(当时13岁)随行。据此,这次还家当在明道二年(1033)。宝元二年(1039),王益卒于江宁(现在属江苏省)通判任上。王安石此文写于庆历三年(1043)故称“先人”。),于舅家见之,十二三矣。令作诗,(省略句。省略了“令”的宾语,应为“令其作诗”,“其”指代方仲永。)不能称前时之闻。又七年,还自扬州,复到舅家问焉。曰:“泯然众人矣。”
王子(指王安石)曰:仲永之通悟,受之天也。其受之天也,贤于材人远矣。卒之为众人,则其受于人者不至也。(终于成为普通人,是他受到的后天的教育不到位的原因。)彼其受之天也,如此其贤也,不受之人,且为众人;今夫不受之天,固众人,又不受之人,得为众人而已耶?
【原文】辨 似 章学诚 人藏其心,不可测度也,言者心之声,善观人者,观其所言而已矣。
人不必皆善,而所言未有不讬於善也。善观人者,察其言善之故而已矣。
夫子曰:“始吾於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於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恐其所言不出於意之所谓诚然也。
夫言不由中,如无情之讼,辞穷而情易见,非君子之所患也。 学术之患,莫患乎同一君子之言,同一有为言之也,求其所以为言者,咫尺之间,而有霄壤之判焉,似之而非也。
天下之言,本无多也。(言有千变万化,宗旨不过数端可尽,故曰言本无多。)
人则万变不齐者也。以万变不齐之人,而发为无多之言,宜其迹异而言则不得不同矣。
譬如城止四门,城内之人千万,出门而有攸往,必不止四途,而所从出者,止四门也。然则趋向虽不同,而当其发轫不得不同也。
非有意以相袭也,非投东而伪西也,势使然也。 树艺五谷,所以为烝民粒食计也。
仪狄曰:“五谷不可不熟也。”问其何为而祈熟,则曰:“不熟无以为酒浆也。”
教民蚕桑,所以为老者衣帛计也。蚩尤曰:“蚕桑不可不植也。”
诘其何为而欲植,则曰:“不植无以为旌旗也。”夫仪狄、蚩尤,岂不诚然须粟帛哉?然而斯同衣食,不可得而赖矣。
《易》曰:“阴阳不测之谓神。”又曰:“神也者,妙万物而为言者也。”
孟子曰:“大而化之之谓圣,圣而不可知之之谓神。”此神化神妙之说所由来也。
夫阴阳不测,不离乎阴阳也。妙万物而为言,不离乎万物也。
圣不可知,不离乎充实光辉也。然而曰圣曰神曰妙者,使人不滞於迹,即所知见以想见所不可知见也。
学术文章,有神妙之境焉。末学肤受,泥迹以求之,其真知者,以谓中有神妙,可以意会而不可以言传者也。
不学无识者,窒於心而无所入,穷於辨而无所出,亦曰可意会而不可言传也。故君子恶夫似之而非者也。
伯昏瞀人谓列御寇曰:“人将保汝矣,非汝能使人保也,乃汝不能使人毋汝保也。”然则不能使人保者下也,能使人毋保者上也,中则为人所保矣。
故天下惟中境易别,上出乎中而下不及中,恒相似也。学问之始,未能记诵,博涉既深,将超记诵。
故记诵者,学问之舟车也。人有所适也,必资乎舟车;至其地,则舍舟车矣。
一步不行者,则亦不用舟车矣。不用舟车之人,乃讬舍舟车者为同调焉。
故君了恶夫似之而非者也。(程子见谢上蔡多识经传,便谓玩物丧志,毕竟与孔门“一贯”不似。)
理之初见,毋论智愚与贤不肖,不甚远也。再思之,则恍惚而不可恃矣。
三思之,则眩惑而若夺之矣。非再三之力,转不如初也。
初见立乎其外,故神全,再三则入乎其中,而身已从其旋折也。必尽其旋折,而后复得初见之至境焉,故学问不可以惮烦也。
然当身从旋折之际,神无初见之全,必时时忆其初见,以为恍惚眩惑之指南焉,庶几哉有以复其初也。吾见今之好学者,初非有所见而为也,后亦无所期於至也,发愤攻苦,以谓吾学可以加人而已矣,泛焉不系之舟,虽日驰千里,何适於用乎?乃曰学问不可以惮烦。
故君子恶夫似之而非者也。 夫言所以明理,而文辞则所以载之之器也。
虚车徒饰,而主者无闻,故溺於文辞者,不足与言文也。《易》曰:“物相杂,故曰文。”
又曰:“其旨远,其辞文。”《书》曰:“政贵有恒,辞尚体要。”
《诗》曰:“辞之辑矣,民之洽矣。”《记》曰:“毋剿说,毋雷同,则古昔,称先王。”
传曰:“辞达而已矣。” 曾子曰:“出辞气,斯远鄙倍矣。”
经传圣贤之言,未尝不以文为贵也。盖文固所以载理,文不备,则理不明也。
且文亦自有其理,妍媸好丑,人见之者,不约而有同然之情,又不关於所载之理者,即文之理也。故文之至者,文辞非其所重尔,非无文辞也。
而陋儒不学,猥曰“工文则害道”。故君子恶夫似之而非者也。
陆士衡曰:“虽杼轴於予怀,怵他人之我先;荀伤廉而愆义,亦虽爱而必捐。” 盖言文章之士,极其心之所得,常恐古人先我而有是言;苟果与古人同,便为伤廉愆义,虽可爱之甚,必割之也。
韩退之曰:“惟古於文必己出,降而不能乃剿袭。”亦此意也。
立言之士,以意为宗,盖与辞章家流不同科也。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宇宙辽扩,故籍纷揉,安能必其所言古人皆未言邪?此无伤者一也。人心又有不同,如其面焉。
苟无意而偶同,则其委折轻重,必有不尽同者,人自得而辨之。此无伤者二也。
著书宗旨无多,其言则万千而未有已也,偶与古人相同,不过一二,所不同者,足以概其偶同。此无伤者三也。
吾见今之立言者,本无所谓宗旨,引古人言而申明之,申明之旨,则皆古人所已具也。虽然,此则才弱者之所为,人一望而知之,终归覆瓿,於事固无所伤也。
乃有黠者,易古人之貌,而袭其意焉。同时之人有创论者,申其意而讳所自焉。
或闻人言其所得,未笔於书,而遽窃其意以为己有;他日其人自著为书,乃反出其后焉。且其私智小慧,足以弥缝其隙,使人瞢然莫辨其底蕴焉。
自非为所窃者觌面质之,且穷其所未至,其欺未易败也。又或同其道者,亦尝究心反覆,勘其本末,其隐始可攻也。
然而盗名欺世,已非一日之厉矣。而当时之人,且曰某甲之学,不下某氏,某甲之业,胜某氏焉。
故君子恶夫似之。
《宋史》上说,刘忠肃常常告诫自己的弟子说:“读书人应当把器量和见识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一被命名为空疏不学、以之媚俗的文人,此人就不屑一顾了。”我自从一读到这话,便谢绝了(一切)应酬之言,用来培养自己的器量、见识而不使自己堕落到“文人”的地步。并把这牌子(指谢绝应酬文字)悬挂在屋内,来拒绝别人的邀请,这是大家所看到的,你是还不知道呢,还是要认为随一般的社会习俗做这些事情无伤于培养自己的器量和见识呢?李颙再三要求我为他死去的母亲写传,最终我也已经推辞掉了,原因是只为了一人一家的小事却和经学*等大事无关,那么我是不会写的。
韩文公的文章开始写于八代衰落的时候,如果只写《原道》、《原毁》、《争臣论》、《平淮西碑》、《张中臣传后序》这些文章,而一切“铭状”(指应酬文字)一概拒绝写的话,那么确实可称是近代泰山北斗了,而现在我还不敢认可他。这不是我的话,当时刘叉(唐朝诗人)已经指责他了。
周日章,信州永丰人。操行介洁,为邑人所敬。开门授徒,仅有以自给,非其义一毫不取。家至贫,常终日绝食,邻里或以薄少致馈。时时不继,宁与妻子忍饿,卒不以求人。隆寒披纸裘,客有就访,亦欣然延纳。望其容貌,听其论议,莫不耸然。县尉谢生遗以袭衣,曰:“先生未尝有求,吾自欲致其勤勤①耳,受之无伤也。”日章笑答曰:“一衣与万钟②等耳,傥③无名受之,是不辨礼义也。”卒辞之。
(选自《容斋随笔》)
【注释】①勤勤,恳切至诚。 ②万钟,优厚的俸禄。 ③傥,假如。
11、解释下列句中加点的词语。(4分)
(1) 县尉谢生遗以袭衣( ) (2) 卒辞之( )
12、下列对划线句翻译正确的一项是( )(3分)
A、有客人到他家拜访后,都会高兴地邀请他去作客。
B、有客人到他家拜访,他都会高兴地迎接客人进门。
C、有客人到他家商谈事情后,都会高兴地邀请他去作客。
D、有客人到他家商谈事情,他都会高兴地迎接客人进门。
13、无论是“卒不以求人”,还是“卒辞之”,周日章都遵循着自己做人的准则:____________________。(用原文回答)(2分)
14、联系全文,“县尉谢生遗以袭衣”的原因是什么?(用自己的话回答)(3分)
(1)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周日章,信州永丰人”》阅读答案:福清语文教育网整理
11.(1)送给/馈赠/给予(2分) (2)最后/终于(2分)
12.B(3分)
13.非其义一毫不取/(傥)无名受之,是不辨礼义(也)(2分)
14.(1)周日章品行正直高沽/学问好,令人尊敬
(2)周日章家境清贫/缺衣少食,大冬天仅以纸裘御寒(大意对即可,写出一点2分,两点3分)
毛喜,字伯武。荥阳阳武人。。.文帝驾崩,废帝年龄尚小,还蒙昧不化。宣帝授以尚书辅政的官职。仆射到仲举(有姓到的么?)等人假传太后的旨令,遣送宣帝回东府,当时大家都又怀疑又害怕,没有人敢进言。毛喜立刻骑马入城,跟宣帝说:“今天的旨令,肯定不是太后的意思,延续宗社的责任最为重要,您要三思后行。”最后终于听取了他的意见。右将军韩子高和仲举想谋反,但是事情还没有行动,毛喜跟宣帝说:“应该挑选人马给韩子高,并赐给铁和碳,让他们可以修补兵器和护甲。”宣帝说:“韩子高本来就想要谋反,正应该抓起来,为什么还要巴结他?”毛喜说:“先帝刚死(结合上下文,感觉应该是这个意思),边患还很多,韩子高是前朝委任的,表面很是顺从,但为人比较轻佻急躁,应该给他一种推心置腹的感觉来*他,让他不怀疑。他这样的人,也可以助我们一臂之力呢!”宣帝于是听从他的计划。等宣帝做了皇帝以后,封他为黄门侍郎,兼任中书舍人,掌管*,又封为东昌侯。母亲病故的时候离职,宣帝昭封他的母亲庾氏为东昌国太夫人,并派遣员外散骑常侍杜缅画出她的墓田,亲自和杜缅看图指画。(毛喜)受到的恩宠到了这样的地步。
宣帝又想对彭,汴用兵,问毛喜计策,毛喜认为“淮左刚刚平复,边境还人心未服,周氏刚刚吞并齐国,难以和他争锋。不如安置民生,保卫国家,才是长久之道”。皇上没有听从,后来吴明彻(派去攻打的将领)终究给周氏俘虏了。
皇帝很后悔没有听从毛喜的言语,跟袁宪说:“一旦不用毛喜的计划,就导致这样。”于是益加亲近看重,毛喜却一直没有什么话,只是回避。当时皇太子很喜欢喝酒,经常和宠幸亲近的人彻夜宴饮。毛喜曾经和宣帝说过,太子于是记恨他。等到即位后开始疏远毛喜。后来皇帝被始兴王所伤,伤好了后,设置酒宴带着江总(人名)和其他人作乐赋诗,喝醉后命令毛喜作诗,毛喜看到很不高兴,想进言劝阻,后主却已经醉了。毛喜于是说自己有心病,扑到在台阶下。移出宫廷后,后主醒过来了,跟江总说:“我很后悔叫毛喜来赴宴,我知道他没病,不过是想劝阻我为欢饮宴罢了,这不是我想做的。”
至德初年,被任命为永嘉内史。毛喜到了任所,不要俸禄,为政清净,百姓官吏都非常安心。等到丰州刺史章大宝起兵谋反,他(毛喜)的城郡和丰州接壤,但一向没有防备,于是修葺城墙和兵甲,又派遣援兵支援建安。叛贼平定后,任命为南安内史。
祯明初年,授为光禄大夫,领左骁骑将军的官职,在赴任途中挂了。
PS,楼主你这个版本有点不全,我是看着其他里面补充着翻译的。虽然分少,不过翻译既可以帮别人,又可以自己得益,何乐不为。错误难免,请多指教~!
淮阴屠中少年有侮信者,曰:“若虽长大,好带刀剑,中情怯耳。”众辱之曰:“信能死,刺我;不能死,出我袴下。”於是信孰视之,俛出袴下,蒲伏一市人皆笑信,以为怯。
信至国,……召辱己之少年令出胯下者以为楚中尉。告诸将相曰:“此壮士也。方辱我时,我宁不能杀之邪?杀之无名,故忍而就於此。”
淮阴城里一个年轻的屠夫辱骂韩信说:“你虽然身材高大,喜欢佩戴刀剑,其实内在是个胆怯的人!”大家都羞辱韩信说:“你确实不怕死,就刺死我;不是不怕死,就从我胯下爬出来。”当时韩信认真的看了很久,俯卧于地爬过那人的胯下,然后趴在地上。周围的人都嘲笑韩信,认为他胆怯。
(为楚王后)韩信回到淮阴,……召唤侮辱自己让自己从胯下穿过的年轻人,让他担任楚国的中尉。韩信对文官武将说:“这个人是个壮士。从前侮辱我的时候,我为什么不杀他呢?因为杀了他也不能出名,因此忍辱,这才有今天。”
史记.淮阴侯列传
译文:
天地之间正气存,赋予形体杂纷纷。地上江河与山岳,天上日月和繁星。人有正气叫浩然,充塞环宇满盈盈。生逢圣世清明年,平平和和效朝廷。国难当头见气节,永垂青史留类名。齐国太史不惧死,崔杼弑君载史籍;晋国董狐真良史,手握“书法不隐”笔;韩国张良雪国耻,椎杀秦皇遭通楫;苏武留胡十九年,终日手持汉朝节;巴郡太守老严颜,甘愿断头不妥协;晋代侍中名嵇绍,为救国君酒热血;张巡当年守雎阳,咬牙切齿讨逆贼;常山太守颜杲卿,骂敌骂断三寸舌;辽东管宁“着皂帽”,清操自励若冰雪;诸葛《出师》复汉室,鞠躬尽瘁何壮烈!祖逖渡江誓击楫,奋威慷慨吞胡羯;秀实夺笏击狂贼,贼头破裂直流血。浩然之气多磅礴,志士英名万古存。每当正气贯日月,谁把生死放在心。
地靠正气得以立,天靠正气成至尊。三纲靠此得维持,道义以此为本根。可叹我生逢乱世,竞无才力救危亡。被俘仍戴南国帽,囚车押我到北方。折磨摧残何所惧,酷刑只当饮糖浆。牢房死寂见鬼火,春来紧闭黑茫茫。老牛骏马共槽食,鸡窝里面栖凤凰。一旦染病便死亡,枯骨弃野多凄凉。如此恶境囚两载,各种毒害不能伤。牢房阴森令人哀,是我安乐之天堂。岂有智谋与巧计,能防邪毒来伤身。光明磊落忠义心,我视生死如浮云。我心悲伤悠绵绵,好似苍天哪有边?贤哲虽然已远去,榜样令我心更坚。檐心展读圣贤书,光华照彻我容颜。
原文: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时穷节乃见,一一垂丹青: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在秦张良椎,在汉苏武节;为严将军头,为嵇侍中血,为张睢阳齿,为颜常山舌;或为辽东帽,清操厉冰雪;或为出师表,鬼神泣壮烈。或为渡江楫,慷慨吞胡羯,或为击贼笏,逆竖头破裂。是气所磅礴,凛然万古存。当其贯日月,生死安足论!
地维赖以立,天柱赖以尊。三纲实系命,道义为之根。磋余遘阳九,隶也实不力。楚囚缨其冠,传车送穷北。鼎镬甘如馅,求之不可得。阴房冥鬼火,春院閟天黑。牛骥同一皂,鸡栖凤凰食。一朝蒙雾露,分作沟中瘠。如此再寒暑,百沴自辟易。哀哉沮洳场,为我安乐国。岂有他谬巧,阴阳不能贼!顾此耿耿在,仰视浮云白。悠悠我心忧,苍天曷有极!哲人日已远,典刑在夙昔。风檐展书读,古道照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