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朏传的翻译现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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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9-16 0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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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12 03:46
谢朏,字敬冲,陈郡阳夏人。祖父弘微,宋代的太常卿,父亲谢庄,右光禄大夫,两人在前代都很有名。谢朏小时候聪*敏,谢庄很看重他,常常把他带在身边。他十岁就能写文章。谢庄在土山游玩赋诗,让谢朏命题,谢朏提起笔就写好了。琅邪的王景文对谢庄说:“你儿子足以称为神童,更会成为后人中特别有出息的人。”谢庄笑了,就轻拍着谢朏的背说:“你真是我们家的宝贝。”孝武帝在姑孰游玩,敕令谢庄带谢朏跟随车驾出行,下诏令让谢朏作《洞井赞》,在坐处就将《洞井赞》奏上。孝武帝说:“他虽然年纪小,却是个神童。”
谢朏初仕任抚军法曹行参军,升迁为太子舍人,因父亲去世而离职。服完丧事,又做舍人,历任中书郎,卫将军袁粲的长史。袁粲生性简慢严厉,极少交往宾客,当时的人们将他舆李膺类比。谢朏拜见他已退下,袁粲说道:“这是谢令不死啊。”不久调迁为给事黄门侍郎。出任临川内史,因为贿赂的事情被*,案子经过袁粲处,袁粲搁置了此事。
齐高帝做骠骑将军辅政,选举谢朏做长史,敕令与河南的褚炫、济阳的江敩、彭城的刘俣一起入朝侍奉宋帝,当时号称为天子四友。接着又拜授为侍中,并且掌管中书、散骑两省的韶册文书。高帝升为太尉,又用谢朏做长史,兼任南束涂太守。产童正要图谋帝位的惮让接替。考虑辅佐他创业的大臣,认为谢朏名望重,深为钦敬瞩目于他。与谢朏谈论魏、置的故事,就说:“置代改革天命时运的变故很久以来就有预兆了,互苞不早些鼓励晋文帝即帝位,死了才痛哭他,与冯异相比,是不知道时机啊。”谢朏回答道:“原来魏国有鼓动魏武帝即帝位的大臣,魏武帝对他们说:‘如果天命有用得上我的,大概就是做个周文王吧!晋文帝一生侍奉魏氏,必将是一生面北称臣;假如魏早先依了唐虞撵让的故事,那么晋文帝也该多次辞让才更显其高风亮节。”高帝听了逭话很不高兴。就转而引荐王俭做左长史,让谢朏做侍中,领秘书监职。到了齐接受禅让,谢朏当天轮值,百官陪坐,侍中应当去解下玉玺,谢朏假装不懂,问:“有什么公事?”传诏的人说:“解下玉玺授予齐王。”谢朏说:“齐自己应当有侍中。”就拉过枕头睡觉。传诏的人惧怕,就让他声称有病,想另找别人代替。谢朏说:“我没有病,说的是什么话。”就穿上朝服,走出东掖门,然后坐上车,就回了住处。当天就用王俭作为侍中负责解玉玺。不久武帝对高帝说,请求杀掉谢朏。高帝说:“杀了他那就成就了他的名声,正应当纵容他而排斥他在法度之外。”于是将他罢官在家。
永明元年,从家中召谢朏授通直散骑常侍,连续调迁为侍中,领国子博士。五年,出任为冠军将军、义兴太守,加俸禄中二千石。他在郡任职时不察看闲杂事,凡事都交付纲纪,说:“我不能做主子的低级小官吏,只能做太守。”办公三年,征为都官尚书、中书令。隆昌元年,又做诗中,领新安王师傅职,谢朏没有拜授,就坚持请求外出任职。于是就做了征虏将军、吴兴太守,受召见后就到职了。当时明帝谋求进而继承君位,朝廷的旧臣们都被召引来参议谋划策略。谢朏内心考虑要知足,而实际上也是为避开此事。弟弟谢綍,这时是吏部尚书。谢朏到郡,送给谢满几斛酒,留下字条说:“可以尽力喝下,不要参与人事纠葛。”谢朏在郡任上往往不理公事,却常常致力于积聚财货,人们对此很讥嘲,他也不加理睬。
建武四年,下韶征召谢朏为侍中、中书令,他向皇帝上奏章不愿应韶。他差遣诸子回京城,惟独自己与母亲留下来,在郡的西城建起房屋。明帝下诏说:“超然荣誉之上,风流卓越的人物自然远去;追循那位隐士的足迹,出众的光彩罕有的价值。所以对在南方被称颂的楚相拱手长揖致敬;高声地感谢贵在选用好史官的漠臣。刚任命的侍中、中书令谢绌,早年朝廷就凭藉着他的辅翼,平素他显现出清白高尚,登上朝廷树立政绩,出任守官声名驰骋。接着收束足迹走向康庄通达的田野大道,振衣归隐山林水洲之间,拥抱着箕山、颖水的余芳,甘愿憔悴也不苦恼。追思往事怀念旧人,存留了钦敬的想往。应该加以优待礼遇,用来表彰他清白的节操。可以赐给床帐褥席,给他卿的俸禄,长期送到他所在的地方。”当时国子祭酒庐江的何胤也向皇帝上奏章返回了会稽。永元二年,下诏征召谢朏为散骑常侍、中书监,何胤为散骑常侍、太常卿,两人都不屈就。三年,又下诏征召谢朏为侍中、太子少傅,何胤为散骑常侍、太子詹事。这时东昏侯也下临他们所在之地,派人强行差遣他们,恰逢义军已经迫近,所以两个人都没有就任。
及至直祖平定京城,进职属相国,上表请求任用谢朏、何胤说:“不得志就独善其身,得志就应兼助天下。虽说出仕和隐退的道理,他们的考虑不同,但朝廷任用还是舍弃祇应看时势需要,只要才德超群就任用。前朝刚任命的侍中、太子少傅谢朏,前朝刚任命的散骑常侍、太子詹事、都亭侯何胤,是朝廷辅翼、世家后代,道行美好、出身仕宦,才能政续、道德声望,可以安抚天下、救助雅俗。过去虽然位居朝廷,一向却没有做官的心思,很少交往宾客,很少参与公卿的事情,冠簪和缨带虽未脱去,却能摆脱世俗风气。况且文章宗伯儒学修养,互有其长处;可遵循的清雅的规范,兼擅其各自好的地方。并且通达明了深透的事理,预见萌生的祸乱,而最初就能发现庸才,懂得子孙的无所寄托。归隐东山,绝迹于尘世。虽然在命运昌盛时解下印绶,其实是为了避开昏暗混乱的时世。家庭承受着丰足的食物,却甘愿吃这些橡栗、野蒿般的粗食,世代承袭着华美的衣物,却安心穿着鹌鹑般的陋衣。自从浮薄的社会风气开始吹拂,作用于南方形成流俗,质朴敦厚纯洁的风尚,其残存的功绩还稍有一些。谁能抑制贪婪呢,功绩应归于道的存在,安宁的风俗能救助百姓,在朝在野都一样。隐士们虽然身在江海,但其功勋却同在朝廷是一样的。当今国家的气数才开始,以贫贱为耻辱;况且长久地蕴藏着贵重的瑚琏,暂时满足处于承明,而能够到天涯海角去寻求大志向,永远追循神仙赤松子吗?我负担特别重,众多事务的参谋协助,实在是有赖于众多人才,来共同成为国家的栋梁。思慕引来清泉,在静止不流的水中鉴照自己。我想屈居于群僚的首位,早晚咨询,希望足以用来辅佐并补益寡薄之处,规范王者的政教。请一并补为我府上的军谘祭酒,谢朏加后将军。”一并不来。
高祖即位,征召谢朏为侍中、左光禄大夫、开府仪同三司,何胤为散骑常侍、特进、右光禄大夫,两人又都不屈就。又派领军司马王果去宣读旨令规劝晓谕。第二年六月,谢朏坐一叶轻舟出城,赴高祖的殿庭自去回话。抵达后,下诏征他为侍中、司徒、尚书令。谢朏借口脚有病不能步行去拜见高祖,就戴着角巾,坐着轿子,到云龙门去谢恩。高祖下诏在华林园召见,谢朏乘坐小车赴宴。第二天早上,高祖驾临谢朏住宅,设宴闲聊尽情欢乐。谢朏再三陈述自己本来的志向不愿做官,不允许;于是就请求回束边把母亲接来,这才允许。出发前,高祖又驾临,赋诗饯别。使臣送迎,不绝于道。到了京城,敕令材官在他的旧宅上建府第,高祖亲到殿前,派遣使者到府上去拜访,下诏停下各类公事以及朔望的朝见。
三年元会群臣朝见时,下诏让谢朏乘坐小车登殿。第二年,遭遇母亲死亡,不久有诏让他摄过去所摄官职。此后五年,改授中书监、司徒、卫将军,他一并坚决辞让不接受。派使者敦促授职,才拜受了。这年冬天在府上去世,当时六十六岁。高祖驾车降临来哭丧,下诏供给棺木,一套朝服,一套衣,十万钱,一百匹布,一百斤蜡。追赠为侍中、司徒。谧号为堕耋。谢朏所著的书和文章,同时在世上刊行。
儿子谢谖,官职升到司徒右长史,因犯杀牛罪而免官,在家中去世。次子谢絪,很有文才,官做到置昼太守,在任上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