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10-07 0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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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26 09:33
我遇见过一个笑死人的事。我有两程姓同学结夫妻,他们村(镇上)两人千多口,有一多半姓程一家族。女同学辈分高,论辈婆婆得叫她姑奶,是独生女(老爸五、六十捡的)。老爸是抗伤残老兵一等功臣参加过北京9.3大阅兵,家里有*发的奖状,女同学跟父亲学过两手博斗;男同学家解放前是地主,弟兄们多。不过现在不论成份了,血源上也远了,自由恋爱结婚(我是红娘哟)。
前年他家生气,叫我去评理。男同学这两年挣钱不少,学会了吃喝嫖赌,平时没少听说因这生气,这次会情人被抓现形。男同学就被媳妇打惨了,婆婆(敢打婆婆、老公公哪种人)指挥两大姑姐、两妯娌把女同学打了(打伤了,没有男同学伤重,毕竟会两下)。女同学回娘家要离婚。
*来了,女同学父亲直接去了镇*,说有人殴打军烈家属,要*解决。我去哪天去处理事的人有:镇上的*、镇长、派出所所长带两干警,县里来了副*和武*。在镇中心小学调解,哪阵势好比多年前宣判大会。
处理结果是两同学继续过,婆婆罚款500元,厂内妯娌两大姑姐罚2000元,拘留三天。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处理过程。女同学的父亲用拐杖指着男同学家人说:“地主家的人没有一个人是她妈的好人,要是刚解放你们这样对我闺女,我能找部队叫你们孙子们全突突了,新 社会 了地主家欺负人、吃喝嫖赌你们一家一样也没忘。…”吓得婆婆拉着我同学的手磕头喊姑奶奶你别跟我一样,妯娌和大姑姐是磕头喊祖奶奶你别生气,喊着奶奶打着自己的脸,反正我是看见不少人偷笑。
我在我妈娘家那边辈分就很大,在我爸这边辈分就很小,我今年22岁。
我妈是我姥姥生的最后一个孩子,比我大姨都快小了30岁你敢信吗?我妈比我大姨家我大姐还小7岁,我姥姥姥爷在我妈6岁时没了,我妈是在我大舅大姨家长大的。
可以这么说,是我大姐把我妈带大的,10多岁的姑娘管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叫老姨,而且是亲姨。
第一代岔开辈分了之后没有特殊情况就代代差,我是和我大姨家我大姐一辈的,我大姐比我妈大7岁,她儿子比我大5岁,管我叫小舅,而且我大外甥都已经有儿子了,管我叫舅姥爷,而我和没结婚。
而我估计最快最快我也得两年后结婚生子,那时我孩子又比我大外甥的孩子小6岁,一代一代的辈分还是那么高。
而在我爸这边我辈分就小了,因为我奶奶是老大,我奶奶的弟弟比我奶奶小20岁左右,结婚又晚了点。所以就造成了我小叔比我小7岁,而且血缘非常近。
一开始我还不好意思管我小叔叫小叔,后来比我大那么多的大外甥都叫我舅舅,我也就放开了叫。
六六年我十二岁,想吃毛豆和嫩玉米棒子,就和一同龄伙伴去邻公社的地里偷摘,不幸的是被一中年男子捉着押回村里“受审”。我俩一路上可怜兮兮地大叔大爷的哀求放过我们。因为他们村的娃娃们上学和我们是一个学校,如果碰上同学多丢人呀!
刚进村,就看见一个七十来岁的老婆婆坐在树下乘凉,我乍一看似乎相识,记得前不久还来过我家,她还得向我妈叫婶。这似乎看到了一棵救命稻草。还没等我打招呼求救,中年男子先开了口:二奶吃饭没有哇?
这时二嫂子(老太婆)似乎也认出我来了,就问咋回事,中年男子答,这俩兔崽子偷摘毛豆和玉米被我抓住了。
二嫂子一听破口大骂:你个天杀的,骂你小爷是兔崽子也不怕被雷劈。
中年男子一听懵圈了:二奶这是?老太婆说,这是王庄你ⅩⅩ太爷家的小四,你不叫爷叫啥?还不快把他俩放了!
结果,不但没受罚,中午还在二嫂子家混了一顿臊子面!
大约是1980年吧。某小学调来一个快50岁的新校长,他原来在外县任教,这次调到这个学校就在他老家的村子里,上级的意思是借助他熟人熟事便于和村里搞好关系,以利于控制辍学,修缮校舍(当时是草房),让村里给添置点课桌椅什么的。
一天,校长正在办公室和村里向几个村干部化缘学校六一儿童节去公 社会 演的服装费用,六年级的数学老师气急败坏的拉着一个约14、5岁的男生冲了进来。那男生比数学老师个头还高,对老师把他拉来校长办公室全没有一点儿怕气,大喇喇地站在门口。校长忙示意数学老师让他稍等一下,可数学老师实在等不了,再加上眼前的村干部都是熟人,也毫无顾忌,开口说:校长,这个学生我是没本事教,我在前面上课,他竟然伙同前后位在下面打扑克。我把扑克给撒了,他就和我支架子(方言:意思要和老师打架)。那会上级对学校考核很看重学生辍学的比率,学生因家有困难不上了,老师求姑姑告奶奶的去家里找,若这个学生一气之下不上了,这个数学老师真不知道要找多少次,所以数学老师把包袱甩给了校长。校长虽然是本地人,可长期在外工作,只熟悉年长和年龄相仿的,这小学生他还真不认识。为了给数学老师转面子,校长训斥那个学生: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敢在课堂上和老师捣乱?我非把你的*揍两瓣不可!
可接下来学生的回答让窝了一肚子火的数学老师变得哭笑不得,就连几个大队干部也都忍不住笑了。学生本站在门口的,听了校长的话气得满脸通红,一下子窜到校长面前,用手指着校长说:我看你这孩子是兔子枕着狗蛋睡,越玩越大胆了。我是你小叔!你竟敢说我是谁家孩子?还要揍我?我这就去找俺大哥(指校长父亲),问问他怎么教育的。
校长有点懵了,真不知道怎么收场。幸好大队干部中有个人是那个学生的亲戚,也有点威望,训那个学生说:你在家里是叔,他尊重你;你在学校里是学生,你就得尊重老师,听老师的。你要再胡闹,信不信今年夏季分粮扣你家100斤小麦?!那学生顿时哑了,他敢和老师顶,敢和校长干,但不敢忤了大队干部,干部说扣粮食可是真扣,若让他父亲知道,不要校长打*,他爹就会打了。
这事被那个校长当成笑话讲,现在校长的叔叔也是奔六的人了,不知对当年的事还有印象吗?
穷大辈 李偏头是我发小 ,但比我大5岁。我叫他“老老爷爷” 。听长辈人说,偏头家和我们是一个家族,村人称是一个户系,他家单独一枝 ,因祖上人口不旺,家里又穷,辈辈成家晚,延续到现在就成了“穷大辈” 。 偏头是我们一群孩子的“孩子王” ,整天掏麻鹊,到村边壕坑里玩水丶捉泥鳅。街当间有个关帝庙,庙前有棵老枣树,枣树上吊着生产队上工 敲的大钟, 钟是铸铁的,口径有半米粗。一次偏头上去偷摘枣,手扒着吊钟的铁丝,结果铁丝断了,钟和人一块落下,钟沿扣在头上,流了一地的血。头包了一圈纱布,伤瘉后,头型本来还是原来的样子,人们却打趣说“这回像偏头了,原先名不符实” 。 到了结婚年龄,我们一茬的发小都相继结婚生子, 偏头一直没结婚,本来比我们大,但看不出他多着急,整天还孩子一样乐和。他父亲托村里几个媒人,想法给偏头说媳妇,可忙活了几年,保媒钱花的不少,四里八村提说的姑娘没一个应婚。偏头对父亲说:“爹,别给我说媳妇儿了,我这辈子打光棍呀!” 。 偏头嘴上说打光棍,看着伙伴们的孩子一天天长大,心里还是很着急,每天在村边地头闷头吹笛子,后来又练二胡,一练三年,二胡曲《二泉映月>拉的呜呜咽咽,笛子整天吹一首悲咽的梆子调,也没心思务作庄稼,他自己说我地里这是 “草盛豆苗稀” 。
后来邻村的一个吹唱班,见偏头吹拉的不错,收他入班,让他在四邻八村的葬礼白事上拉二胡、吹笛子,曲目都是悲悲切切的曲子。 偏头自己调侃说“我现在和孔老二是同行,都是儒家,给人办葬事” 。 偏头在吹唱班挣了些钱,自己花钱到外省买了个媳妇,四五年前生了个儿子,办满月酒那天,我们一群50多的人,都说这是喝小爷爷的满月酒,我们做小辈的要多喝点。
在我们四川老家有一句俗语,叫“幺房出老辈子”。所谓“幺房”,就是家里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个。
而我们家里,到我爸爸这一辈,已经是第八代“老幺”了,到我这一辈,我当了九年的第九代“老幺”,直到我弟弟出生。现在,我弟弟是我们这一代中的“总老幺爸”,而我的小儿子则是他们这一代中的“总老幺爸”。
由于出自“幺房”,因此我们这一辈的辈份就出奇的高。
记得在我三岁时,回我爸爸的老家过年,有几个胡子花白的老头给我拜年,说“爷爷在上,孙子给你拜年了”。我当时一脸懵*,对他们说“我又没长胡子,我不是爷爷!你们有胡子,你们才是爷爷”。在此之前,我一直对别人喊我“爷爷”、“祖宗”什么的,都十分反感。直到成年以后,才对自己离奇的高辈份感到沾沾自喜。
有一次回老家,走在镇上,找不到回老家的路了,那天正逢镇上“赶场”,于是向路边一卖菜的老大爷打听回老家的路,礼貌地问道:“老人家,请问去XX地怎么走?”老大爷抬头看了我一眼,马上说:“我可不敢当老人家,你才是老人家”。说完收拾好自己摆的摊,非得亲自送我回老家。后来才搞清楚,这个老大爷居然应该称我为“祖祖”,也就是曾祖父的意思。
那一年,我军校放暑假,受父母委托,回老家去看望家乡的亲人。到了县城,找亲戚借了辆自行车,驮着给乡亲们带的礼物就往农村老家走。走到一处下坡路段,乡村的道路本来就崎岖不平,加上阴雨天气,道路湿滑,后面行李架上又驮有重物,因刹车不及,居然撞到了路边一个中年男子的小腿。
这名男子不依不饶,非得让我带他去镇上的卫生院检查,还要赔他“汤药费”(土语,即医药费的意思)。去了镇卫生院,这个男子直接就带我去找院长,看样子院长应该是他的亲戚,而且是长辈。当院长问完我情况后,马上毕恭毕敬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我扶到椅子上坐了下来,给我鞠了一个躬,说“老辈子,晚辈给你行礼了!”然后向被撞的男子喊到,“还不赶快过来给祖宗行礼!”
原来,他们两人都与我是宗亲,辈分居然比我低了五、六辈,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只好直接叫我一声“祖宗”。
后来这个被撞的晚辈,帮我推着自行车,与院长一起把我送回老家。一路上,我满怀愧疚,向他道歉,并表示可以赔他一些钱。可这些话把他吓得连连摆手,说“老祖宗撞得好!是我福份大才被老祖宗撞了。刚才不知道是老祖宗,才说了些冒犯老祖宗的话,老祖宗一定要原谅晚辈的不孝!”倒象是他做错了一般!哈哈哈哈!后来,到我离开时,他还给我拿来了好几只鸡鸭,以及蛋类、花生什么的来孝敬我。
我和我老婆结婚后,带她回老家,无论走到哪里,到处是叫她奶奶、婆婆、祖奶奶、祖婆婆,甚至是老祖宗的人,搞得她很不适应。
如今,我爸爸的老家已经有了比我低九辈的后生了。我小儿子现在十九岁,跟我回老家去也成了祖宗辈人物,搞得他哭笑不得。现在,整个家族的族长是一个八十多岁的长者,但称我得称曾祖父,称我儿子得称爷爷。如果我和我弟弟回了老家,最上方的席位,除了我们两兄弟,其他任何人可没人敢坐。
侄女教的学生亲小叔、尴尬不尴尬?
解放前北滩堡、员外上官福财他十四岁结婚,三十一岁就有了他的大孙女上官文秀。他的小儿子上官青山比大孙女上官文秀整整小了十四周岁。这才演义了一段“小叔叔、大侄女”在学堂的趣闻。
上官文秀出生在了一个富裕家庭,从小就在私熟学堂念书识字。她学习特别刻苦认真,以优异成绩学成毕业。正遇到新中国成立后不久的扫盲运动,成了一名教书先生。
“无巧不成书”上官文秀教书的学堂就在本地:她任教的是一年级二班、班主任。比她小着十四岁的亲小叔上官青山,就在她任教的班级就读。上官青山特别笨,学个“e”字一个礼拜都学不会,你说身为侄女先生的上官文秀头痛不头痛?
每当上课、上官文秀老师走上讲台,同学们都起立:“上官老师好!”咱就不知上官青山嘴里“嘟噜”着是什么词?老师是侄女、学生是亲小叔的俩个人,能不入窘境吗?
虽然上官青山年龄小,但是他能不知道他的辈份高吗?同学们都叫他的侄女“上官文秀老师!”他不叫吧?明明侄女是老师!叫吧!分明上官文秀是他的亲侄女。这左不是、右也不是?可难坏了年龄小辈份高的上官青山!你说侄女老师和亲小叔学生俩人处境尴尬不尴尬?
这种事不见怪,家族旺辈就小,年龄小辈份高很正常,旱地里栽葱苗短辈长。
在我的老家我的辈分大,我的侄子已是五世同堂了,侄孙子还比我大四岁!每年春节我如到老家,侄孙侄重孙们看到我也不知道怎么叫了,只好叫“小老头子新年大吉",我呢,因为这些下辈太多的原因,对已工作的下辈就不发红包了,对在中小学校读书的和还没读书的下辈们每人发个红包,表示一下我这个"小老头子"心意,讲一句小器的话,其他稍大一点的如要都发搞不起了。
最有趣的是在读小学的时候,因我是跳级直接在一年级念了两个多月就上三年级念书了,我六周岁,而我的小侄子已是13岁了,在每年的桃子快熟的时候,我们放学都要经过桃林,小孩子哪有那么好的,眼见快熟的桃子忍不住都要去摘吃,桃园里看桃子的大叔对我们这些小孩没办法,每当我们偷摘他的桃子时,他一经发现就撵我们,如有哪位同学跑的不快,被大叔抓住了,他就用旱烟袋敲打你的头,因我最小跑不及,每当这个时候我的小侄子背起我就跑,作为回报我的小侄子,我的作业给他抄。可惜了我的这个小侄子因破伤风,在二十岁时就英年早逝了,现在每当想起这些,心还难受。
叙起来,岳父是我大哥,我是我老婆的二叔。你说可笑不可笑。
我们祖上是从山东逃荒过来的,来到现在居住地后,就分成几支,繁衍生息,其他支系枝繁叶茂,唯独我们这一支人丁不旺,一辈辈错下来,导致我们辈分奇高,经常闹出笑话。
结婚时,邻村本家也都过来帮忙、贺喜,闹洞房的时候,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对着老婆说,二奶(土话念Nan,第三声,二奶奶的意思),你今天大喜之日,怎么也得给我们弄几包烟抽抽。
年仅二十四岁的老婆,看着对方比岳父年龄还大,却开口称她叫二奶,顿时懵*了,不知道如何回答。我看着老婆手足无措的样子,给她介绍,这是孙庄那边的本家,新字辈,比我们矮了两辈,喊你二奶是正常的。然后转头对老头笑骂道,抓紧滚,要是再捣蛋的话,什么烟也不给,老头笑嘻嘻地带人走了。
婚后,老婆跟我一直在城里生活,临近除夕,我们一起回家过年,到了村口,我烟瘾犯了,就想着到小卖部买包烟,叫老婆先行回家。由于我们村比较大,有十几个小组,岔道口比较多,老婆来过几遍,却没有记住,只好问路边的一位中年人,大叔,到某某家怎么走?大叔问,你是他家什么人?老婆老老实实回答,是他家儿媳妇。大叔一改刚才的认真样,嬉皮笑脸回答,哦,是老太(我们这曾祖父、曾祖母的统称,不分男女)回来了啊,怎么男老太没回来?此话一说,让老婆脸色通红,原来他也是小辈。
我们这支在与相邻村庄的本家中辈分怪高了,如果扩大到附近镇的本家中,那就更没法叙了,满地都是孙子、重孙子、重重孙子辈的人,叫起来彼此都很难堪,看着年纪相仿,辈分差了好几截,跟故意占人便宜似的。后来大家干脆不叙了,只以年龄论友谊,不以辈分争高下,这样皆大欢喜。
除了在本家中辈分较高外,在与其他姓氏叙起亲戚关系来,我们也丝毫不落下风。最典型的,我就比我老婆高了一辈,交往的时候我们俩都不知道,双方老人一见面聊天,尴尬就出来了,论起来,岳父是我大哥,我是我老婆的二叔,你说别扭不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