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张学良与赵四小姐的故事?
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4-22 08:17
我来回答
共2个回答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1-02 11:26
沿顺承郡王府东墙外的土路(今北京太平桥大街至赵登禹路一线)向北,可以到达一条名叫翠花街的小巷,“离宫别馆”就坐落在那里。尽管今天的院落很不起眼,甚至有些破烂,但这派没落却给人以怀旧的氛围和猎奇的兴趣,更何况这里是北京目前唯一现存的张学良故宅呢?
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张学良和赵四这对走过百年欢喜忧愁的情侣呢?在中国的语言宝库中,我们可以找到相知相守、相敬如宾、相濡以沫、相伴终生———这四“相”去循他们一生的情感生活和心路历程。
张学良夫人赵一荻女士在当地时间六月二十二日于檀香山病逝,终年八十八岁。这位巾帼英雄,在七十二年的岁月里,与张学良长相厮守,其传奇一生,可谓多姿多彩。
赵一荻, 人们多称她赵四小姐。 很多女人都会爱上风流少帅,但能没名没份地陪伴一个失意的男人度过数十年寂寞幽徒生涯的,只有赵四小姐。
赵一荻原籍浙东兰溪,出身於一个颇有名望的官宦之家。但她的青少年时代是在天津度过的。在十五六岁以前,她在天津上学,是个刻苦用功、成绩优异的学生。她父亲名叫赵庆华,在北洋军阀统治时期,担任过津浦、沪宁、沪杭甬、广九等铁路局的*、*交通次长、东三省外交顾问等职务。但她母亲却是平民出身,是位贤慧、勤劳的妇女。
相识·私奔
赵一荻与张学良的初识和交往的具体时间和地点,应该是在一九二六年前后,地点是在天津,原来,当时北洋*中有些达官贵人,嫌在北京过私生活有些拘束,便常溜到天津在交际场中品酒赏花, 高歌酣舞,玩个痛快。 赵一荻好奇,常到那里看热闹。张学良的天津私邸在旧法租界三十二号路五十四号,三层洋楼,颇为精美。他有时路过天津也小作勾留。赵一荻经大姐绛雪(即冯武越爱人)介绍,与张学良相识。两人一见钟情,很快坠入爱河。
赵四小姐名赵绮霞,排行第四,父亲是当时北洋*交通部次长赵庆华,得知小女儿和有妇之夫的张学良在一起,气得脸发白,手发抖,大骂一通后,派吴妈和一个小丫环昼夜看守,一步不许出门。这种软禁的生活给赵四小姐带来无限的痛苦,在其六哥赵燕生的暗中帮助下,与家人不告而别,毅然追随自己心目中的英雄张学良来到奉天(沈阳)。
赵四小姐的私奔, 在赵家掀起了轩然大波。 赵庆华登报声明,断绝父女关系,并从此不再做官。与此同时,帅府内也感到了微微的不安。张学良原配夫人于凤至担心赵四小姐的私奔有辱张家门庭,只给她秘书的地位,没有正式夫人的名义。但这些都丝毫没有动摇赵四小姐对张学良的爱情,心甘情愿地以秘书身份陪伴著张学良。心胸大度、温柔贤慧的于凤至感念赵四小姐的一片真情,力主在帅府东侧建起一幢小楼,并亲自监工设计装饰,使小妹尽量居住舒适一些。赵四小姐搬入此楼居住,她把自己的卧室设在二楼西北角,这里虽然比其它房间阴冷,但抬头就可以望见大青楼里张学良办公室的灯光,心里顿时就会涌起一般似水的柔情,那种温暖的感觉就会情不自禁地油然而生。一九二九年赵四小姐和张学良将军在这里有了唯一的儿子。
赵四风流?
“九一八”事变时,全国轰传张学良在北平正与影星胡蝶跳舞。当时广西学者马君武写了一首诗,讽刺张学良:“赵四风流朱五狂,翩翩胡蝶正当行;温柔乡是英雄冢,哪管东师入沈阳”。历时五十一载,能背诵此诗者仍大有人在。
据当时张学良机要室主任洪钫与张学良的代表胡若愚回忆,这中间属于误传,马君武则据误传而成诗。据称,一九三一年胡蝶到北平拍摄张恨水的《啼笑姻缘》电影,曾拜访张学良,并无其他关系。“九一八”事变当时,张学良患伤寒病初愈,尚在协和医院疗养。那一夜,携夫人于凤至与赵四小姐,在前门外中和戏院看梅兰芳的《宇宙锋》。忽得渖阳事变消息,立即退场,回到他的公馆(清代顺成王府),召开幕僚会议,请示南京军事委员会如何应变,覆电“日军此举,不过是寻常挑衅性质,为免除事件扩大,绝对不准抵抗”。蒋介石于九月二十三日也说:“暂取逆来顺受态度,以待国际公理之判决”。
白发新娘
一九三六年十二月“西安事变”后,张学良在送蒋介石夫妇回南京前,有两件事放心不下。一是东北军,他写下手谕,交王以哲、于学忠等人代管;二是赵四*,为防止不测,吩咐参谋长在他离开西安后,立即将赵四*送往香港。
但此时的赵四小姐,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张学良,直到大姐于凤至匆匆从国外赶来,她才回到香港,可心却一刻没有平静过,时时刻刻都在挂念著被蒋介石软禁中的张学良。
一九四○年,于凤至因病去美国就医,赵四小姐将孩子托付给一位可信赖的朋友,又回到张学良身边,以秘书的身份,尽夫人的责任,寸步不离地相随左右,陪伴著他一起度过漫长的幽居岁月。
一九*年,于凤至为了张学良的宗教信仰,报答几十年来一直照顾著张学良的赵四小姐,主动与张学良解除婚约,成全了张学良与赵四小姐的爱情。同年七月四日,在赵四小姐五十一岁的时候,这对“牢狱鸳鸯”在*十字架下终于结为正式夫妻。而这时他们已经相濡以沫,整整度过了三十六个春秋.
北京与张学良和赵四有着深厚的渊源。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北京是全国文化运动的中心,张学良和赵四与其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过往。张学良每次进出北京都经过天津,这份渊源直接促成了他与赵四的相识。张学良闻悉家父遇害,急赴东北,赵四怕是永别,抛下矜持与羞涩,勇敢一吻,将她的命运和张学良永远地联在了一起。
如果历史更改,赵四或许可以让后人记住她的大名———赵绮霞,或许可以依靠当时任北洋*交通部次长的父亲找一个更平稳、更安全的归宿。但是时间无法倒转,何况她的“离经叛道”又让后人尤其是自由女性们竖起拇指、效仿称赞呢?
张学良和赵四真正与北京“亲密接触”是在1931年。那一年4月,他们来到北京定居,住在西城的顺承郡王府。头几年从这里经过,还可以看到高高的府墙和破旧但却充满神秘感的宫殿飞檐。如今,王府已经不复存在,但就是这座王府将赵四与于凤至聚在了一个屋檐下。于凤至乃温柔聪慧、贤良大度之人,当时赵四投奔张学良,没有夫人名分,对外只称秘书,于凤至便在沈阳大帅府东侧为赵四建起一幢小楼并亲自监工,情分和礼数都属不浅。在北京一起生活的日子,赵四也通情达理,张学良送给她的礼物,都先拿到于凤至那里。她们与张学良过了一段相对安稳的生活。
才智过人、兴趣广泛的赵四不安心只在深宅大院里当张学良的“秘书”,这是她的性格使然,与于凤至截然不同。她要做张学良生活的伴侣,也要成为他公众场合的“左右手”。大方的举止、流利的英语和娴熟的舞技,让她左右逢源。
张学良和赵四需要一个固定的社交聚会场所,以他们当时的财力和地位,这势必是一座设计精巧、取意新奇,少不了大兴土木、雕梁画栋的宅第。讲排场、要门面是张学良和赵四天生的性格成分,这一点也体现在了他们对住宅的追求上。
沿顺承郡王府东墙外的土路(今北京太平桥大街至赵登禹路一线)向北,可以到达一条名叫翠花街的小巷,“离宫别馆”就坐落在那里。尽管今天的院落很不起眼,甚至有些破烂,但这派没落却给人以怀旧的氛围和猎奇的兴趣,更何况这里是北京目前唯一现存的张学良故宅呢?院落周边的环境,随着北京旧城改造的推进,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模样,破残的大
杂院无法让人联想到这里曾有的英雄佳人和欢歌笑语。
宅院唯一幸存的是一座张学良和赵四招待宾客跳舞的敞厅,这是宅院当时主要的功能所在。敞厅呈“凹”字形,规模宏大,气势恢弘,“连绵起伏”的“三卷勾连搭”式屋顶在北京的四合院建筑中绝无仅有。敞厅结构复杂、功能健全,有专门的舞池、*室和洗浴间;敞厅四周有檐廊相通,檐廊斗拱上现今仍保留有色彩明艳、工艺精湛的绘画图案。如今,敞厅被几户人家分割居住,一位姓马的住户热情地将我让进了屋,虽然屋内的光线不好,但六米高的大吊顶还是让人感觉很痛快。吊顶上绘着整幅的“金鱼戏水”和“百鸟嬉戏”的壁画,勾描精细,意境传神。端详这些别致的细节,眼前仿佛已是一片歌舞升平,华尔兹的节奏就在耳畔回荡……
这座宅院值得一提的还有雕刻精美的砖雕石刻,大门的垫花砖雕、戗檐和咧角盘子砖雕都保存得相当完好,内影壁左上角的“幼童手举荷叶”也是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宅院北房的门头上有几幅“象眼”雕刻,这里的“象眼”别具匠心,既有代表中国传统文化的山水风景画,又有体现西学东渐画风的西洋庄园图。从雕刻上可以看出张学良和赵四对东西方文化怀有的浓厚兴趣,他们将这份情致注入到了住宅的设计和建造之中。
张学良是一个民族主义、英雄情结兼备的人,优渥的成长环境让他对外国文化的求知*甚浓,而赵四从小生活在繁华闹市———天津,租界文化对她的影响也不小。不失民族气节,能够接受新鲜的思想文明,表现在了他们对待历史事件的态度上,也体现在生活中的每个角落。
二人后来信奉洋教,心如止水,不闻窗外之事,尽管世事总是无奈,他们却始终洋溢着对人情的豁达和对爱的忠贞。相伴70余载,毫无悔言,有的只是赵四在《新生命》一文中写道的“为什么才肯舍己?只有为了爱,才肯舍己。世人为了爱自己的国家和为他们所爱的人,才肯舍去他们的性命”和张学良用他那浓重的东北口音讲过的“这是我的姑娘”。
好的爱情能留存于记忆,刻骨的爱情能灌注于建筑,时间越久,越值得回味。有了情感的衬托,建筑便不再是一般的建筑,它已经是人们思古怀旧的历史载体,阅读这些“凝固的历史”,可以唤起人们的很多思考,张学良和赵四百年之后的力量仍在延续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1-02 11:27
用什么样的词汇形容张学良和赵四这对走过百年欢喜忧愁的情侣呢?在中国的语言宝库中,我们可以找到相知相守、相敬如宾、相濡以沫、相伴终生,这“四相”去循他们一生的感情生活和心路历程。
秋去冬来的时节,人们喜欢思旧怀古,尤其是在遇到一些沧桑变迁的见证时,就更会生出无名的感慨。这时,人的观察和联想往往会细致起来,悠悠往事涌上心头,尽管有的不曾经历,尽管有的也是道听途说,但都能在脸上描上几笔历史的沉重。
张学良和赵四相继仙逝,关于他们的谈论也多了起来。在大众的思维和言谈中,他们的爱情传奇与梁山伯祝英台、白娘子许仙相媲美,他们留给人间最多的是镌刻在二人生命隧道中最朴实的一面,一种温情脉脉的守候和举案齐眉的默契。这是阅读人生的一种角度,不代表他们生命的全部,只是两人之间洗尽铅华,剥离历史之后最人本的真实。
对故者的怀念往往会渗透在对他们足迹的追索中,特别是不经意的发现更容易占据记忆深处的空间,回味,久久地……
北京与张学良和赵四有着深厚的渊源。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北京是新文化运动的中心,张学良和赵四对其自然有着不同程度的好奇和过往。张学良每次进出北京都要经过天津,这份渊源直接促成了他与赵四的相识。张学良惊闻其父遇害,急赴东北,赵四怕是永别,顾不上矜持与羞涩,勇敢一吻,将她的命运与张学良永远地锁在了一起。如果历史更改,赵四或许可以让后人记住她的大名赵绮霞,或许可以依靠当时身为北洋*交通部次长的父亲找到一个更平稳更安全的归宿。但是时间无法倒转,更何况她的“离经叛道”又让后人尤其是自由女性们交口称赞、举起拇指呢?
张学良和赵四真正与北京“亲密接触”是在1931年。这一年4月他们来到北京西城定居,住在太平桥大街西侧的顺承郡王府。头几年从这里经过,还可以看到高高的府墙和破旧但却充满了神秘的宫殿飞檐。就是这座王府将赵四与张夫人于凤至聚在了一个屋檐之下。于凤至乃温柔聪慧、贤良大度之人,当时赵四投奔张学良,没有夫人名分,对外只称秘书,于凤至在沈阳大帅府东侧营建一幢小楼,亲自监工,情分和礼数都属不浅。在北京一起生活的日子,赵四也知情懂事,张学良送给她的礼物,都先拿到于凤至那里,让张夫人挑选。她们与张学良过上了一段相对安稳的生活。
才智过人、兴致广泛的赵四不安心只在深宅大院内作张学良的“秘书”、“情人”?这是她的性格使然,与于凤至截然不同。她不仅要作张学良生活的伴侣,还要作他公众场合的“左右手”。大方的举止、流利的英语、娴熟的舞技让她左右逢源。张学良和赵四需要一个固定的社交聚会场所,依他们当时的财力和地位,这势必是一座设计精巧、取意新奇,少不了雕梁画栋、大兴土木的宅第。讲排场、要门面是张学良和赵四天生的性格成分,并体现在了他们对住宅的追求上。
这座“离宫别馆”距顺承王府不远,沿王府东墙外的土路(今太平桥大街至赵登禹路一线)一直向北,就可以到达这个名叫翠花街的小巷。“离宫别馆”在今天已经很不起眼,甚至有些破烂,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历史,但这派没落却给人以怀旧的惊喜和猎奇的兴趣,更何况这里是北京目前唯一现存的张学良故宅。院落周边的环境随着北京旧城改造的推进,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模样,破残的大杂院无法让人联想到这里曾有的英雄佳人和欢歌笑语。失去的再难找寻,今人只能默想过去矗立的假山,泛着涟漪的池水和水中倒影着的相偎相依……
宅院唯一幸存的是一座张学良和赵四招待宾客跳舞的敞厅,这是宅院当时主要的功能所在。敞厅呈“凹”字形,规模宏大,气势恢弘,“连绵起伏”的屋顶在建筑结构上叫三卷勾连搭式,如此的规格档次在北京极为罕见。敞厅的四周有檐廊相通,现在的居民将生活杂物堆放在檐廊中,使本来可以环绕行走的檐廊失去了原有的作用。檐廊的斗拱上现今仍保留着色彩明艳、工艺精细的绘画图案。如今的敞厅被几户人家割裂居住,屋内的吊顶足有五六米高,上绘“延年益寿”图案,脚下瓷砖也带有纹络一致的花样。端详这些别致的细节,眼前仿佛一片歌舞升平,华尔兹的节奏就在耳畔回荡……
这座宅院值得一提的还有一些非常精美的砖雕石刻,大门的垫花砖雕、戗檐和咧角盘子砖雕都保存得相当完好,内影壁左上角的“幼童手举荷叶”和大门檐廊门头上的“百鸟嬉戏”显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在敞厅西面的一组院落中,北房檐廊的门头上雕刻着非常著名的“象眼”。这里的“象眼”砖雕很是有趣,有代表中国传统文化的山水风景的图案,也有体现西方外来文化的西洋庄园的样式。从雕刻上,可以看出张学良和赵四对东西方文化怀有的浓厚兴趣,并且将这份情致融入到了住宅的建造之中。
张学良是一个民族主义、英雄情结兼备的人,优渥的成长环境也让他对外国文化的求知*甚浓,而赵四从小生活在繁华闹市天津,租界文化对她的影响颇深。不失民族气节,能够接受新鲜思想文明,不仅表现在他们对待历史事件的态度上,还体现在生活中的每个角落。后来,二人信奉洋教,心如止水,不闻窗外之事,尽管总是无奈,却始终洋溢着对人情的豁达和对爱的忠贞。相伴70余载,毫无悔言,有的只是赵四在《新生命》一文中写道的“为什么才肯舍己?只有为了爱,才肯舍己。世人为了爱自己的国家和为他们所爱的人,才肯舍去他们的性命。”以及张学良用浓重的东北口音讲过的“这是我的姑娘。”
好的爱情能留存于记忆,刻骨的爱情能灌注于建筑,时间越久,越值得回味。有了情感的衬托,建筑的现状已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透过阅读这些“凝固的历史”,唤起有益的思考,张学良和赵四百年之后的力量仍在延续…
参考资料:导游词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