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树棺葬是我国哪个民族的墓葬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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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7-31 0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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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8-23 09:09
树棺葬,就是把那个大树啊,*十公分粗的那个树,上面三分之一去掉,下面挖成一个人形,然后再把它扣回去,埋上人以后把它扣上,就合成一个圆木一样,这个记载里叫树棺葬。 据蒙元史*载,树棺葬,是蒙古贵族或者是高级别的官吏才有资格享用的一种高等级丧葬形式。多少年来,关于蒙古树葬的风俗仅见于史*载,而很难在考古中发现。这次发现树棺葬,是考古队的一个重大收获。因此,他们初步推断,梳妆楼为元代蒙古贵族墓葬。据民间传说,蒙古贵族为了防止墓葬被盗掘,一般都采用密葬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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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8-23 09:09
蒙古族,是蒙古贵族活着是高级别的官吏才有资格享用的一种高级丧葬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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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8-23 09:10
一座矗立在河北省沽源县茫茫草原上的古建筑,几百年来传说是辽代萧太后的梳妆楼。在二十世纪最后一年的深秋,考古学家们却发现它不是萧太后的梳妆楼,而是一个墓上的享堂。是谁如此显耀地在这辽阔的草原上修建一座宏伟的陵园呢?它究竟是什么年代修建的呢?考古队决心在大地封冻之前,彻底揭开梳妆楼隐藏了几百年的秘密。
1999年10月26日,河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的领导,得到梳妆楼考古队的报告之后,迅速赶到了沽源县,大家无不为这一重大发现感到惊讶。原本以为梳妆楼是辽代或者是元代的皇家行宫,不曾想它却是一个墓上的享堂;一个传承了几百年的动人故事就此画上了句号。既然考古队已经揭开了梳妆楼神秘的面纱,接下来该怎么办呢?是继续发掘,还是回填保留呢?这让河北省文研所的领导犯了难。
河北省文物保护中心副主任、研究员任亚珊介绍:那时候的经费也很紧张,要雇人看就要牵扯到一笔经费;要是不雇人看,这就有可能被盗,被破坏。所以,当时咱们省局的那个吴*,与我们几个人在一块商量说,咱们就抢救,把它挖掘了得了,再一个就看看,一直人们传说是梳妆楼,挖开以后看看到底是什么?
发掘方案确定了以后,考古队便开始了紧张的工作,这时他们遇到了一个难题:墓口在那儿呢?究竟是先有墓?还是先有享堂呢?此外,墓坑到底有多深?如果在享堂里发掘,会不会对享堂造成损坏呢?甚至危及到考古人员的生命安全呢?
任亚珊介绍:我们对梳妆楼的基础挖开了看看,最后一看,发现这个楼子没有基础,是平地建起来的。如果我们要在室内发掘,势必可能要对这个楼子造成一些损坏,那时候特别害怕。
一座10几米高的建筑竟然没有地基是平地而起,数百年来,它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积木矗立在辽阔的草原上,任凭岁月的风雨侵蚀而坚不可摧。如果这次发掘稍有不慎,对梳妆楼造成损坏或者坍塌,那将是无法弥补的损失。面对这一难题,考古队经过认真勘察分析,断定梳妆楼是先有墓后有楼,梳妆楼是墓地上的附属建筑。既然是以墓为基础的建筑,那么墓口就应该在楼内。因此,寻找墓口就成了考古队首先要做的工作。
任亚珊介绍:四周围留多宽对这个楼子没有影响,当时我们就卡定了一个数字,就是离前后,就是南北我们各留出来2米多,东西我们留了1.5米五左右.这样能够保证这个楼子的安全.再一个我们觉得要是一座墓的话,它也应该有这么个范围。
考古队经过一天试探性的挖掘,终于找到了墓口。墓口长4.8米,宽3.1米。考古人员在发掘的过程中,发现这个墓可能已经被盗,因为墓里的回填土夹杂了许多琉璃建筑构件和汉白玉大石板,专家们判断这可能是棺盖板,墓葬被盗以后致使这些石板断裂,盗墓的人回填墓坑时又将这些石板扔了进去。像这种盗墓的方法很少见,是大揭盖式的,不像是一般的盗墓行为,是明目张胆的带有巨大的破坏性。是什么人如此大胆,对死去的*动干戈呢?是为了复仇,还是为了盗宝呢?
任亚珊介绍:这个墓曾经被人挖过,添进去的土很乱,当时就看着有大量的琉璃构件出土.这个我们很奇怪,我们认为这个东西是不是墓里的呢?这么多的琉璃构件就出来了,还有就是大石板,也露出来了。我们认为这个墓就很浅,因为大石板早早露出来了。
墓里出现了大量的琉璃构件让考古队感到疑惑,这些琉璃构件是哪里来的呢?梳妆楼建筑本身不见一片琉璃构件,难道是墓里陪葬的冥房被盗墓的人打碎了吗?但是,任亚珊经过仔细观察,发现这些琉璃构件残块都很大,又不像是微缩的冥房构件,倒像是大型建筑上的构件。还有这块石板残块的出土,让考古队感到墓室就要显现了,也许等墓室打开,这些疑问自然就有了答案。
随着发掘工作的深入,墓坑里又出土了多块石板,其中两块完好,一块被折断,三块石板从面积上看又不像是棺盖板,倒像是墓志铭,可是石板上又没有文字,而且三块石板均埋在墓里,石板下也不见棺材,这让考古队感到蹊跷。
当考古队把其中的一块石板掀开以后,发现在墓葬的东北角有一个盗洞,盗洞直径有七八十厘米,盗洞的顶部有油灯或者是火把熏黑的痕迹,盗洞里的填土与墓里的填土也有着明显的区别。考古队推测,这个墓刚下葬不久,可能就已经被盗过。尽管如此,考古队仍然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经过十几天的发掘,墓里又出土了一些汉白玉石雕残块,这说明,当时墓葬周围还有汉白玉石雕围栏,因此考古队判断,这个墓的规格是相当高的,所以它们充满了期待。尤其是这个瓷碗残片的发现,让考古队对这个墓的时代似乎有了一点认识。
任亚珊介绍:我们发掘的时候发现了明代的青花瓷片,这也是我们在这个墓里边发现最晚的遗物。那样的话我们就可以断定,起码在明代的时候盗过这个墓,破坏过这个墓。
从发掘的情况来看,这个墓曾经多次被盗,因此考古队也难以断定,这个明代的瓷碗是墓里的随葬品呢?还是盗墓的人带进来的呢?不过,它至少可以说明,这个墓的时代下线是明代。
还有这枚印章的出现,它着实让考古队兴奋不已,它的出现极有可能揭开墓主人的身份之谜。
任亚珊介绍:我们当时很高兴,当时一发现这个印章,看着那个文字各留拐弯的,这是不是八思巴文,还是九碟篆?当时我们就做了很多印模辨认,怎么也对不出来。最后通过专家辨认,它就是一个押印,就是押,没有实际的意义,没有说是证明这个死者身份的意义。
押印,就是印章,早在殷商时期,人们就以印章作为权力的象征和社会交往的凭信。到了宋元时期,押印除了汉文入印之外,还有八思巴文和图形押印。而梳妆楼出土的这枚押印,既不是汉文,也不是八思巴文,更不像图形押印,至今也没有人能够识别它。
考古队经过近一个月的发掘,梳妆楼隐藏了几百年的秘密终于被揭开了。原来,所谓的辽代萧太后梳妆楼,竟是一个三口棺木东西向排列的合葬墓。东棺、中棺外面有砖椁和木椁,砖椁已经塌陷,木椁也被严重扰乱,木头横七竖八地搭在棺木上。中棺上面的砖椁已经被揭开一半,棺盖也不翼而飞,棺材像是被打开过。西棺从外表上看保存完好,许多椁木死死地压在上面。
任亚珊介绍:它这是一个砖套的木椁墓,木椁又有棺,它是砖套,整个是用砖先垒这么一个墓室,然后把棺搁进去以后,上面再铺一层砖,所以这个形制也很特殊。当时就看着这个砖跟椁板已经就乱了,我们就认为这个墓坏了,可能要空。
尽管如此,考古队还是充满了期待,他们将这些椁木小心翼翼地取了出来,不曾想,这些看似完好的椁木已经严重腐朽,有的甚至已经碳化,说明这个墓的年代很久远了。而覆盖在棺木上的青砖也腐蚀严重,就在考古队清理这些砖块的时候,他们又有了一些新的发现。
任亚珊介绍:再一个又发现每一个棺,都是用宽的这种铁带把它包起来的。三横两纵这么裹起来的,但是这么宽的铁箍也都被绞开了,绽开了。
虽然墓主人的家族在安葬时考虑到安全因素,已经采取了层层保护措施,但是仍然没有挡住盗墓贼的光顾。使考古队感到不解的是,要剪断这么宽的铁带,并且把粗大的椁木移位,除非是把墓整个挖开才能实现,像这种大揭盖似的盗墓在考古界十分少见。
任亚珊介绍:当时我们先清的就是这个中室,因为它出了一个大窟窿,我们就先清它,因为头骨正好在大窟窿那儿。把它里边的土跟这些淤的东西打开以后一看,这个棺里边是一个被刻成一个人形的棺,头部那也刻了一个坑搁头的地方,然后也有肩膀什么的这么顺下去的这么一个人的形状。
不出考古队所料,这个墓已经被盗,墓主人的骨骼已经移位,头颅与胸骨重叠在一起,服装和遗骸被渣土覆盖,棺里的随葬品也被洗劫一空。但是,这个独特的棺木引起了考古队的注意,它是用一棵大树掏挖*形的,这是河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第一次发现,在我国也没有看到类似的报道,这让考古队兴奋不已。
河北省文物研究所刘福山介绍:是树棺葬,就是把那个大树啊,*十公分粗的那个树,上面三分之一去掉,下面挖成一个人形,然后再把它扣回去,埋上人以后把它扣上,就合成一个圆木一样,这个记载里叫树棺葬。
据蒙元史*载,树棺葬,是蒙古贵族或者是高级别的官吏才有资格享用的一种高等级丧葬形式。多少年来,关于蒙古树葬的风俗仅见于史*载,而很难在考古中发现。这次发现树棺葬,是考古队的一个重大收获。因此,他们初步推断,梳妆楼为元代蒙古贵族墓葬。据民间传说,蒙古贵族为了防止墓葬被盗掘,一般都采用密葬的方式。
刘福山介绍:当时这个蒙古人死了以后,特别是在坝上地区这个金莲川一带,死了人以后就在草原上挖一个坑把这个土回填,然后用多少匹马或者骆驼整个把它踩了,不留坟土,这地方就长出草来,那就没有痕迹了,为什么到后来还认识他的墓葬,那怎么办呢?拉着两只骆驼,把老骆驼给杀死,杀死了以后到第二年,拉着骆驼上这片草滩上转,到什么地方骆驼不走了,说明就是那个地方埋着他们家的亲属。
明朝叶子奇撰写的《草木子》也有类似的记载:蒙古人死了以后用树棺深埋,然后万马踏平直到来年青草再生,消除了墓葬痕迹之后,看墓人才可以离开。由于采用了这样的丧葬方式,就是成吉思汗的墓在何处,至今仍然是一个迷。
令考古队不解的是,既然蒙古贵族的树棺多采用密葬的方式,为什么梳妆楼元墓要在地面建造如此恢宏的享堂呢?这一特殊的形式,是否与墓主人的身份有关呢?这仍然需要进一步的发掘才能找到答案。
为了安全起见,考古队连夜对梳妆楼中棺进行了清理,虽然这个墓葬曾经被盗掘,但是仍然出土了一些很有价值的文物,特别是具有蒙古民族文化特征的一些文物,用桦树皮制作的弓箭袋,以及马鞍、马靴、马镫、还有一把将军剑等,尽管这些文物已经腐朽,但从工艺上仍可看出它们的精致,无不透露出此人的身份特征。
随后,考古队将衣服和遗骸裹挟着清理了出来,这是一件褐色的蒙袍,虽然历经几百年的腐蚀,但还有相当的韧性。当考古队抖落了衣服上的泥土,整理墓主人衣服的时候,却有了一个意外的发现,这恐怕是盗墓贼们没有想到的。
任亚珊介绍:在整理他衣服的时候,我们又有一个非常惊人的发现,当时我们很高兴。就是在他的衣服卷到一块的那个地方,我们打开一看,有一个鎏金的带扣,就是腰带的一个带扣,很漂亮,当时一出土的时候那就是金光闪闪。
这是一个金质带扣,由三部分组成,中间部分是一个二龙戏珠图案,带扣中心部分可能还镶嵌着宝石,两边锁扣也各有一条盘龙,上面也曾经镶嵌着宝石。这一发现非同小可,它暗示着这个墓主人的身份非同一般。在古代,只有皇亲国戚,或者是王之类的君主,才有资格使用龙的图案。那么,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任亚珊介绍:当时在元代的时候这种葬俗那是是非常严格的,葬制是非常严格的,不是说谁想用什么就想用什么。可以说在历朝历代用龙的那都不是一般的人。所以这样的话,我们认为这个一号墓地位非常高,不是一般的贵族,而可能是王公,起码是王爷之类的墓。
考古队根据出土的遗骸特征判断,中室是一位男性,死亡时的年龄约在30岁左右。是什么原因导致他英年早逝?从出土的遗物中无法判断。但是,从随葬品看,他好像是一位武官,而从他下葬时穿的这件蒙袍,又看不出武将的风采,到颇像女性的连衣裙,虽然历经几百年腐蚀仍然完好,这确是一个奇迹。
东墓室与中室是两个连体墓穴,用的是同一种木椁和砖椁,而且是用铁条三横两纵打包在一起,像是同时下葬的。当考古队揭开东室的棺盖,里面填满了绸缎,刚打开棺盖时,这些绸缎色彩和图案仍然清晰可辨。但是,当它们一接触到空气便很快退色风化了。
任亚珊介绍:东室要是从表面上看,保存的还不错,其实一打开腐烂程度更严重,也有从侧面被扰的这种痕迹,就是从东面侧板里面被扰的痕迹,就是被盗的这种痕迹。
在东室除了出土一些绸缎之外,只出土了一对金耳环。考古队通过对尸骨鉴定,发现这是一位女性,死亡时年龄约在20岁左右。她和中室的男性是什么关系呢?他们之间的年龄相差近10岁,为什么他们同时下葬呢?这又给考古队提出了一连串的问号。
最后考古人员开始清理西室,西墓室与中室和东室之间有一道砖墙,这使得它在墓葬内自成一室,西墓室的棺木保存的很完整,但是,它也同样没有躲过被洗劫的命运,这不免让考古队员们感到失望。但是,令考古队奇怪的是,西棺与另外两个棺形式完全不同,是用板材榫卯打造而成的,这与中室和东室的树棺有所区别。
任亚珊介绍:当时就给我们一种感觉,这个为什么一个墓里的,同样葬了三个人,它这个棺不一样。当时给我们这个考古队员提出来这么一个疑难的问题,在我们往下清理的时候就发现,这个棺跟欧洲的那种棺有点相似,就是它这个在棺底两侧有对称的四个提手,铁的提手,这一般在我们发掘的墓葬里边非常的少见。
欧式棺和蒙古树棺在同一个墓穴中出现,这在中国考古史上实属罕见,考古人员分析,这是否意味着这个家族具有东西方文化的背景呢?在蒙元时期,有许多西方人在朝中为官,而这个墓葬无论是地表建筑——享堂,还是丧葬形式都具有东西方文化的特点。特别是这件裙子的出土,着实让考古队员们为之惊喜,在裙子的衬里上,用朱砂密密麻麻地写了许多文字,这些文字显然不是汉语,在场的考古人员没有一个人能够认识它们。
任亚珊介绍:当时我们的确不认识,这是什么文字,我们也拍了片子拿回去以后,也给一些老先生们看,这是一种什么文字,好多人都不认识.有人说是契丹文,有人说是蒙文,最后我们拿到北京去鉴定,认为这是梵文,在宗教界用的一种文字叫梵文,梵文主要写得一些颂文和咒语之类的,
梵文,是印度的古典语言,也是佛教的经典语言。由此考古队推断,此人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考古队原以为这些文字与墓主人的身份有关,希望通过这些文字破解梳妆楼的身世之谜,但是这一愿望又落空了。
有趣的是,考古人员在清理西棺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香囊,在这个香囊里用棉花包了几颗牙齿,为什么要随葬这些东西呢?考古人员在做人骨鉴定时,发现墓主人也是一位女性,她的牙齿已经全部自然脱落,香囊里装的牙齿正是墓主人自己的。结合此人的骨骼老化程度,考古队推测死者去世时年龄比较大,应该在60岁左右。这让考古人员感到纳闷,中室男子的年龄约30岁左右,东室女子的年龄约20岁左右,而西室的老妇人年龄却在60多岁。三个人的年龄相差如此悬殊却葬在同一个墓穴,他们是什么关系呢?
任亚珊介绍:我们现在只能认为东棺跟中棺这是夫妇。但是西棺跟这个中棺的墓主人是什么样的关系?我们还是不清楚,只能是一种推测,可能是妃子,她活的岁数大,他们俩年轻死了,她活的岁数大,死了以后又去续葬的,这是一种推测。当然还有一些学者认为,她不是他的妃子,而是他的母亲。
虽然发掘工作已接近尾声,但是,关于梳妆楼之谜非但没有解开,反而更加谜团重重。考古队清理完西棺以后,又 发现棺底有一块二层夹板,夹板上有7个孔,很明显是北斗七星的形状,考古队称之为七星棺。专家们推测,这种丧葬习俗与中国的道教有关,它象征着天人合一;同时具有引导人*之意,不至于在暗夜里迷失方向。当考古队揭开这块七星板,在棺底还发现了几枚铜钱, 这几枚铜钱为考古队又出了一道难题。
任亚珊介绍:这个钱我们通过对比认为都是宋钱,但是有一枚是金代的钱,当时给我们这个断代带来了很多的不稳定性。一开始我们通过对中室和东室的发掘,我们认为这就是一个元代的墓葬。但是又挖这个的时候跟那边的又不一样,在钱袋里边这个钱本来是很好的一个断代的物证,但是没有发现元代的钱,发现的反而是宋代的钱和金代的钱。这个当时给我们的感觉,这会不会我们的断代有问题,会不会是金代的墓葬。
经过一个多月的发掘,梳妆楼墓葬的神秘面纱已经初步被揭开,这是个一男两女合葬墓。一个流传了几百年的传说,终于有了一个合理的答案,梳妆楼实际上是蒙古贵族的树葬楼。随着时间的流逝,语音的相近,在民间便被误传为辽代萧太后的梳妆楼了。但是,关于这个墓到底是金代的?还是元代的?墓中的三位主人究竟是谁?他们是什么关系?这一系列疑问都无从解答!此时,已是1999年11月下旬了,一场大雪预示着坝上的冬天已经来临。考古队带着满腹疑惑匆匆收场,他们把希望寄托于来年春天。根据考古队初步探测,梳妆楼周围还有几十座墓葬,也许等这些墓葬发掘完毕,树妆楼墓葬隐藏的秘密就会大白于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