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分求吉尔伽美什所有台词!!!有的麻烦打字辛苦一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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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4-23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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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0-05 14:12
序•尾声
“你知道么,听说东方的帝王会带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殉葬。”吉尔伽美什仍然站着,站在自己的血泊里。那么大的一滩血,本来足以让任何人倒下的。银色的骑士默默走近黄金之王,猛地,被当成一个少女拥入怀中。从破碎的盔甲间,她的脸颊触碰到他温热依旧的坚实胸膛。热流奔腾到肌肤上,她怀疑自己流泪了,却又知道不是。血在涌,不停的,从他左胸致命的伤口里。“虽然不是不想让你继续存在于这个世界里,但想到死之后你也会陪我消失,总觉得有那么点安慰吧。”他笑着说。
她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吉尔伽美什那么讨厌神,但神谕还是在他身上应验了:要么乌鲁克的一个国王流尽他的血,要么整个乌鲁克被毁灭。她知道,与被召换到这个时代的自己不同,英雄王失去的是实实在在的、无论是多么出色的英雄也仅有一次的“生命”。她还知道,为了让自己能在对她而言是过去,对吉尔伽美什是未来的圣杯战争里毁掉那个万恶之源,他要作为英灵被召唤,被世间一切之恶吞没,再被曾经的自己亲手砍杀……
“喂,我说,那个真名是阿尔托莉亚却被称为阿妮迪亚的骑士王,你没必要担什么心。”红色的瞳孔紧紧盯着她,目光像冬日的篝火一样温暖,然后又爆出属于这个男人豪气和狂气的火花,“你跟我提起过,或者说我梦到过的那些根本算不得什么。连那种程度的诅咒都无法承受,还算是什么英雄!世间一切之恶?想要左右我,至少还要有那3倍的量!”
是啊,上一次相遇时,他也曾无比骄傲地这样说。那时候的他,就是现在拥抱自己男人的未来吧…那时候的他,究竟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看当时的自己呢?
整个神殿都烧了起来:这不是属于人间的火焰,这是天之火。瓦块和泥土都在毕毕剥剥地燃烧。为躲避不停掉落的火石,她把他按倒在地。那家伙死到临头还在那里大言不惭什么“不愧是我的女人,这么危险还敢来逆推男人”,然后又说“想想看我没必要非站着死,死得和那只青色的狂犬一样也不怎么光荣”。苦笑,他还真是个个性恶劣的王啊。
其实,他已经能看到那灵魂像缩在翅膀里的鸟儿似的死者王国的黑暗了。故意说一些话,就是要分散自己最宝贝的事物的注意力。他不留恋那丢去喂蛇的不老不死,只要她陪在自己身边。没错,正是因为她与自己如此不同,才会闪耀那么新奇那么美丽的光彩,就连为自己的国家而死去的不值一提似乎也变得崇高起来。国家也算自己东西的一种吧,他为自己辩解着。
最后,她看着他眼神好像在说“对不起”。啊啊,已经渐渐看不清她的脸了……整个神殿的屋顶挟着灼人热浪坍塌下来,可是他全心全意感受到只有唇上一点点热度来自那个被时间和责任禁锢住的少女温润的吻。
1 梦或现实的降临
王做了一个梦。
睁开眼后,忍不住回味那份淡淡的伤感。有多久没品尝到这种滋味了?很久。
侍女端着铜盆向往走来,她的心不由得开始颤抖:王的喜怒无常无人不晓。上次,唯一幸存的妃子无意中惊醒了王,就被用铁链吊在椰枣树上;树下就是鳄鱼池。平时,埃及送来的尼罗河鳄鱼就养在那里。因为吊得太高了,它们只扯下妃子的下半身。直窜云霄的哀号,然后树上绽开一朵朵艳丽的内脏花。王看着,听着,笑着。
没药的馨香被热气托起,从侍女跪捧着的铜盆里飘出。“露雅妲。”王没有洗漱,而是叫了侍女的名字。少女吓了一跳,铜盆滚落在地。她瞬间意识到自己完了,“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会被与毒蛇绑入同一个口袋,丢入河中;又或者裹上油脂和沥青,被当成宫殿的火把来点?耳中听到不间断的“咯咯”声,过了许久,她才明白那传自自己的牙关。
“你,抬起头。”
尽管已畏惧到极点,少女丝毫不敢违背王的意愿。这大概是她第一次敢正视王的面容,那神慷慨恩赐的,英俊到夺人心魄的。比黄金更耀眼的发,仿佛闪烁火光的鲜血般的瞳。
“好漂亮的眼睛。”王说,轻柔地伸出手,好像要*少女的眸子。他笑了笑,近乎神圣的残酷。“我在想,要是把它挖出来煮熟,能不能保留着祖母绿般的色泽?”
露雅妲跪在那里。她知道自己没有乞求哀怜的机会。王的手离得好近,再往前一点点,就能抓出血淋淋的眼球。
“算了,我给你自由。”王忽地意兴阑珊。他随手把一件嵌有珊瑚珠的金盒丢在地上。“拿着它,走,越远越好。”
少女轻飘飘的,她真以为自己在梦中。王没杀她,王给她自由,还有,足够赎出她最宝贵亲人的宝物。父母都是王宫的奴隶,父亲协同办置物品,母亲是厨房的帮工;还有她的小弟弟,总是那么可怜可爱的……王宫总管甚至没收她一点钱就恢复了她家人的自由——因为那个残忍的王居然会饶恕并赏赐一个女奴,总管唯恐对她的为难会招致杀身之祸。
用王赐的东西,买来一家人富足的生活。父亲靠变卖来的钱财和以往的经验做买卖,生意兴隆;母亲和自己主内,井井有条;弟弟健康成长,快乐活泼。一切太完美了,完美到会遭横祸。
“神给了我启示——用碧眸少女作祭品,交换能对抗恩(注:“恩”或译为“安”在那个时代指的就是王)的人。”
昏暗的神殿中,大祭司恩伽尔姆呢喃道。别有用心的人们,受苦受难的人们,匍匐在他脚下,听神谕。
“去找绿眼睛的女孩。”
“去找绿眼睛的女孩!”
“去找绿眼睛的女孩!!”
“去找绿眼睛的女孩!!!”
人群像一群受惊的马蜂,躁动不安,盲目凶狠,发出嗡嗡的嘶吼,虔诚的,疯狂的,对神高举双手。
这里是哪里?
我为什么来到这里?
对,渐渐想起一点来了。
我已完成某项使命,复归永眠的宿命。
但是某件事情令我介意。
某个人,或者说,是某个人说的话。
直觉告诉我:“使命尚未完结。”
如果不去某个地方,见某个人,做某件事的话,就不行。
好奇怪的感觉啊,然而,又觉得理所当然。
所有的人,包括祭司,牺牲品,信徒,看着祭坛上渐渐现出的身影,怀揣或沮丧或忐忑或崇敬的心情。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大祭司,他宣称必须用牺牲品的血方能为来者定型,再次高举匕首,猛力击下。清脆的“咔叮”一声,本以为能*舐温热血肉的匕刃在空中划出一条失望的曲线。
透过泪水,被当成祭品的露雅妲终于望见初升朝阳的光芒,以及,她救命恩人同样美丽的面孔。幽深如初夏森林的碧眸,柔和细腻的砂金色发,清秀的立在那里,被银铠和利刃所护持的骑士。
“我的使命,是什么?”
2 白夜
比白昼更明亮的深夜。
从露雅妲所在的位置,看不到王,也看不到被称为恩奇都的少年,她已经是大着胆子靠战场最近的人了。没错,那的确是战场:虽然只有两个人对决,破坏力却远超两军对垒,已被这气势吓破,或者是怕殃及自身,四周空荡荡的。
熊熊火光中,王依然是不可一世的模样。“我要称赞你,恩奇都…哪个杂种给你起得名字?真难听。嗯,就叫你阿妮蒂娅好了。”不经别人同意便给人改名,接着还自说自话,“你成功的让我取出Ea,仅凭这一点我准许你,说你想说的话。”
金发的“少年”静静站在王的对面,剑刃横在胸前,透露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气息,“我,是为对抗你而来到这个时代的。”
“哦。”英雄王意味深长地哼了一声。王的财宝再一次被填充,宝具的数量有六十二,化为流火向王的对手袭来。刚被改名为“阿妮蒂娅”的“少年”敏捷地左避右闪,捕捉宝具之雨的空隙。忽然,从一个近乎不可思议的角度,“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到王身旁。剑刃在盔甲上擦出一串耀眼的火花,停在王的颈边。
“你为什么故意露出破绽?或者,你是太轻视我,认为我发现不了?这不是你的风格,英雄王。”清凉如月光的声音在耳畔流动。
吉尔伽美什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剑刃,推开。“你终于承认认识我了,骑士王。不过,我还没有想好是否承认在梦里追求的女人呢。”
迅速收回剑,真名为阿尔托莉娅的少女退后几步。“你现在应该停手,如果火势继续蔓延,你的人民将蒙受更大的损失。”
“唉,还真是位值得尊敬的君主大人呢。”依然是略带玩世不恭的口吻,“臣民只是我的东西而已。毁掉自己的东西是王理所当然的权利吧?要不然这样也好,做个交换,你来当我的女人?”
在一次确认自己的信念无法与眼前这个男人相信,完全抛弃身为王的责任,也不认为给臣民幸福是王无上的荣耀。虽然原本有点怀疑,现在更加确认这种疑虑:自己究竟为什么那样在意他,和他说的话呢?
“不说话?算你默许吧。好,不打了,跟我回去。”自顾自地收了宝具,吉尔伽美什往前走几步,又退回来。重新取出乖离剑。力道控制得刚刚好,掀起的沙土顺利埋葬掉全部火舌。Saber稍稍有点愣在当地:因为英雄王忽然改变的作为,也因为对自己使命的疑问。
她并不多信任那个自称神明代言人的大祭司,但她能看出多数人对她,或者说,对神赋予他们的抵抗吉尔伽美什的“恩奇都”的真切期待。他们哭诉着,吉尔伽美什,暴虐的王,夺走父亲的儿子,不给母亲保留闺女……祭司告诉她,她的使命是除掉暴君。她不信,没有明确的指示告诉她为何被召唤至此时此地。甚至,她不知道自己从于何种状态:似乎即不是英灵本身,也不是从者,当然更不是可能是作为活着的亚瑟王本身。她通过名叫露雅妲的少女找到英雄王,只是因为认为他与自己的到来必定有关。
如果暂时不明白自己的使命,那么至少要尽力帮助那些受苦的人民。最直接的方法是设法改变现在的王,深明王不在时混乱内战带给人民深重灾难得她这样认为。抱着这种心情,她还是跟上了吉尔伽美什的脚步。猛地,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英雄王,现在的你是…确实生存着的?”
“嗯。”
“为什么你会认识我?”
“不告诉你。”
自己记得他的事情是因为在死前的瞬间被作为英灵召换,为追逐圣杯。所以,发生的事被作为“梦”保留下来。然而,当时身为从者的他的记忆不会保留在英灵的头脑里。更何况,眼前的英雄王仍处于“生存”状态,没有理由的……她确实有些好奇。
当然,自己绝不可能有当他女人的打算。
露雅妲已经隐约见启明星的光芒。大约在燃尽一支火把的时间前,白夜消失在她眼前,取而代之的是即将降临的温柔晨曦。王和恩奇都得身影出现在她视野里,两个人都平安无事。忘记王的可怕,她像只小鸟似的向被称为恩奇都得少年飞奔过去。Saber扶住的是少女忽然倒下的身躯,尽管露雅妲没有注意到,她确实已在这里站了一整天,为王和自己的救命恩人祈祷着,担心着,于是不知不觉中精疲力竭。
3 破冰
“啊啊,你跟我打的招呼还真是热情呢,骑士王。”
“请保证以后不要再做出这种引人误会的举动,英雄王。”
“你乖乖上我的床不就没事了么?”
“这种戏言只会令我不快,请不要再继续。”
“这不是戏言,我是认真的,你看,那么大的床,睡两个人足够。”
被剑指着脖子,吉尔伽美什还颇享受似地和Saber说着话。案发当时Saber以墙壁和剑作为支持物,闭目养神中,却忽然遭到某无良男人的突袭,来不及看清楚对方面目的她立即举剑反击,等她看清楚来者面目她更自然不打算撤剑了。
“总之,身为一位合格的王,必须注意仪表的整洁威严。尽快完成你的*,英雄王。”说完,急匆匆转身,消失在寝室门外。
那一脸正经的家伙害羞了吧。这样假设,第若干次被同一个女人用剑拒绝的他对身为男人的自尊心进行安慰。话说回来,他要好好奖励一下恩伽尔姆:把他的肝剖出来,送到祭坛作下次的占卜倒也不错,如果那杂种还没来的及逃走的话。随意打个响指,想,那帮没有的神天天看鸟呀羊呀的内脏也腻了,觉得无聊吧。
“无聊啊……”
王的手指插入额发内,手掌刚好挡住眼睛,没有人看清他的表情。已经很久了,没有人看清王真正的表情。狠狠蹂躏着耀眼的发,然后摊开手掌,看落发金丝般的缓缓飘落。
就像微不足道到尘埃一样。
就像尘埃一样。
心里像被火气胀满一样,和那个男人打交道时。虽然也曾遇到过固执己见的Master,但至少不在一般人道德水准之下,恪守固定的原则……或许,停下脚步,她想,或许自己最看不惯他的随心所欲。
从小在责任和义务的洗礼中成长,把荣誉和尊严生生嵌入血肉,直至在骨髓里扎根。对这样的亚瑟王来讲,那个男人的所作所为,几乎等于对自己信念的亵渎,杀了他比改变他更容易他,大概。
“恩奇都…大人?”少女怯怯的声音,同窗外小鸟青涩的初啼一齐传入她耳中。
“啊,你是…”Saber稍微想了一下,“是露雅妲吧。怎么,是什么困难尽管说,要不要送你回家?放心,你不会再有危险的。”
“我已经回过家了。恩奇都大人您救了我的命,那么,我的命…也就是大人您的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不要这样说:本来,我的到来给这里的人民就造成不便,真的要向你们表达歉意。”骑士王诚恳地说,又补上一句,“有那样的王,你们也辛苦了。”
不挖苦下那个男人,大概自己总有一天要被气炸。
露雅妲依然很小声地说:“恩奇都大人,您有没有弟弟或妹妹呢?”
“我是独子。”
“我有一个弟弟,平时老爱笑啊叫啊的很活泼。但有一次他生了病,妈妈请阿苏(注:美索不达米亚的医生的一种,主要靠药物和器械替人治病,另一种被称为阿什普,为巫医。)来瞧病。弟弟不愿见生人,躲起来大哭大叫,还咬了爸爸的手。他生了病,觉得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好孤独的,就变得特任性。小孩子都是这样,妈妈说我小时候也是。长大便好了。长大就明白自己和大多数人一样。可恩不一样。恩和我们不一样。我从十岁起就在王宫里做活儿,大家都只敢远远地看着恩。恩总是一个人。恩收集到的宝物,不怎么看,就全收进宝库。恩有许多漂亮的妃子,却一个也不喜欢,全都杀光了。大家都说恩是不会爱上什么的。好多人恨恩。可一见到恩,再恨他的人也只会跪下膜拜……真的,恩总是一个人。”
和别人都不一样。想到这点,心里有点抽动。“拔起这把剑,就不是人类了。”然后,少女的年龄永远被时间禁锢住。为了人民,为了祖国,不断强化的“我与别人不同”,“我没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
因为被选中为王,注定与众不同吗?
“我总觉得,如果是恩奇都大人的话……”
恩奇都大人不一样。恩很少正眼看别人,但恩在看恩奇都大人时的眼神好认真。露雅妲没敢把话说完。她跪倒在地的声音惊醒沉思中的Saber,回头看,吉尔伽美什正饶有兴味地注视着自己,他穿了一件常见的有腰布形式的衣服,腰带是用卡乌那刻丝(一种在经线上用纬线织成扣环状的羊毛织物)织成的。当然,也少不了他那对标志性的耳环。(古巴比伦的男人的确喜欢饰物…汗)
好好想想,的确背负着重无可重的责任,可是,有温暖坚定的东西支持自己继续前行,那是……
拉起露雅妲,问清她的家离王宫很近后,便决定立即出发。如果那个任性的吉尔伽美什不肯去,她就拿阿瓦隆出来动武好了。
“喂,骑士王,不经本王许可你要做什么?”被拉走的王大叫。
名叫阿尔托莉娅的少女清晰地记得,融化剑刃凝血和征战疲惫的,是她的子民们在和平里充满幸福的笑容。
再贴个恶搞的。
Kuso番外篇 露雅妲的王与恩奇都大人的观察日记1(本篇含有调侃同人女的意味,玩笑而已,勿动怒)
各位好,我是露雅妲。我的身份各位想必已经清楚。没错,我喜欢我的救命恩人,恩奇都大人。但是,这是永远也不可能实现的恋情,因为…王也爱恩奇都大人。不要小看少女的直觉,吉尔伽美什大人绝对对恩奇都大人有意思。其实,他们站在一起好般配的,就像正午骄阳和清冷月光交相辉映般美丽,只可惜…他们都是男人的。有时我甚至怀疑,神回应了人民的请求,惩罚吉尔伽美什大人,把他变成了*,从此断子绝孙…啊,我怎么说出了如此大不敬的话,太可耻了!我要说的是,即使做一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萤火虫也好,我要记录二位大人的生活。
第一天,恩奇都大人进了吉尔伽美什的房间就没有出来……(啊,脸红ing)
(插播:实际情况是,金闪闪对Saber说我既然已经打算学好要是再被人暗杀对你来说就不值了是吧。Saber一想也对,就说你睡觉时我帮你守夜好了。于是在他寝室里站了一夜岗,直到快到中午时被偷袭。)
(作者的话外音:从此,人类历史上最古老的同人女的传说就诞生了。)
(又及,作者不是同人女,而是同人男。)
4 王的故事
露雅妲吃着碗里的食物,因为太过惊讶,她什么味儿也没尝出来。Saber倒是不慌不忙:基本上,只要是能入口的食物,她是不会挑剔的;何况味道是意料之外的好。露雅妲的家人们比较共允地吃着,作为家里厨师长的母亲露出赞许的神情。
“以小山羊为主料,放了洋葱、酸奶、盐和胡椒……”
“还有大蒜。”吉尔伽美什,两根手指交替地敲着桌子,脸上都没有太多焦躁的样子。
“怪不得,让汤变得更美味了。”露雅妲的母亲称赞道。她的口吻带有中午妇人通有的温和。“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不过,我这个做母亲的希望露雅妲将来能嫁像你一样出色的人。”
我不要。露雅妲想
还是不要。Saber想
我才不要咧。吉尔伽美什想
不知道为什么,附近的小孩子好像都很崇拜英雄王似的,虽然他们认不出被扣上一项黑色假发的恩。一群男孩缠着他玩儿一种奇怪的棋类游戏,全部输了个落花流水,却仍然乐此不疲。不知不觉间,夕阳藏起大半个脸。像母亲般和蔼的炊烟从各家袅袅升起,接着就是母亲们和蔼的声音喊孩子回家。露雅妲揪着自己贪玩儿的弟弟回去吃晚饭,芦苇畔下剩下不同时空的两位王。
“很漂亮。”
“是的,”Saber望向夕阳,回应道,“平原上的落日好美。”
“不是。”坐在地上的英雄王扯掉假发,淡淡地否定。
沉默,起风。Saber还没有适应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的气候。干燥的风,时而夹杂微小沙粒,撞上她习惯温润海洋气候的肌肤。
“我喜欢美丽的东西,今天,确实看到一些以前被忽视的、美的东西。跟我如此不同的你,以后大概也能向我展示那许多新奇的风景吧?”
惊讶,对忽然说出这样的话的他。实际上当他说着“不管在什么方面,不如那个什么野狼(指士狼)也是不可饶恕的”走进厨房时,她倒是不怎么惊讶。
“但是,这不代表是你可以小看我,骑士王。”语气里的狂妄再度抬头,“我从不要借口,所以呀,你别费尽心思把我的作为合理化。因为孤独所以变成暴君,这种借口实在太扯了。把这种理由安在我身上只能使种耻辱。”
“堂堂的王竟然偷听别人谈话。”毫不留情的反击。
“哼,堂堂的王竟然在背后说别人坏话。”
败了,虽说Saber是从刀光剑影里闯过来的,小节上的唇*舌剑实在是打不过眼前的男人。
叹气的倒是反诘住别人的那个。“给你讲个故事吧,阿妮蒂娅。”
大洪水后乌鲁克第五位王降生的前夜。
“要么乌鲁克的一个国王流尽他的血,要么整个乌鲁克毁于一旦。”
神谕并不像往常一样降临,祭司们也只能惊恐地听着传自天空的声音。
这位王是神创造的,他的使命是完成神无力履行的使命。
王有着耀眼的外貌和同样闪耀的能力,世间万物无一不知,无一不精,然而,他必须忍受天地初开的烈火与毒焰,传自地狱的咆哮,以及人类比最深的夜还要黑的恶。
因为他要去完成自己的宿命。献身,交换延续。
“后来呢?”
“后来?大概是死了吧。那种兢兢业业履行使命的家伙,谁有闲心去搭理,”半闭着眼睛,满不在乎,“早死早好。”
Saber的脸色一下子冷下来。“我认为那位王才是合格的王者。王道就是尽全力背负责任的那种崇高…不负责任的王大概永远无法理解的!”
“急于把自己被国家毁灭这种丢脸的经历合理化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骑士王!”针锋相对,故意往伤口上撒盐的反驳。
望着她远去的气愤背影,他的嘴角依旧挂着冷笑。没有底气不足,因为,已经习惯了。
Saber觉得这事挺怪的:她总会遇到露雅妲。本打算随意打个招呼应付一下,然而仔细想想,自己还是相当介意英雄王提到的那个人,那位背负一切的王。
“露雅妲,可以问个问题吗?”
“啊,恩奇都大人,不用那么客气。”露出少女的笑容,说,“不过,我觉得这样的恩奇都大人…很……很好。”
“谢谢。大洪水后乌鲁克的第五位王…他的事情请尽可能告诉我。”
露雅妲歪着头想了想,神情像刚刚窜上枝头的小鸟。她有点惊讶又有点不确定,说一声“请稍等”,急匆匆跑回家,一会儿,又跑回来。大概是回去请教她的父母,Saber想。
“恩奇都大人,大洪水后的第五位恩不就是…恩吗?”
“对不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礼貌地表示疑惑。
“抱歉,怪我没说清楚…大洪水后的第五位恩,就是吉尔伽美什大人啊。”
是从什么时候看不到自己国家美的景色呢?
很久以前。
从知道愚民们都认为用王的死代替国家的覆灭理所当然开始。
蠢到相信那种神谕的人,是没有价值的东西。
这样想着,暴虐恣睢的王。
“真是无聊。”
向艳艳的落日伸出手。不是想抓住什么自己无法掌握的东西,而是想狠狠地、狠狠地捏破那团灿烂。冷笑,渗入一丝自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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