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危受命的意思_卢炳松:临危受命,不辱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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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3-05-18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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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11-03 10:30
他初入可口可乐、香港赛马会香港迪斯尼乐园之际,都颇有“受命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的味道。结果是,他不仅解了企业的燃眉之急,也使得企业声誉蒸蒸日上 卢炳松,香港迪士尼乐园公共事务副总裁,大家习惯叫他英文名BC。健谈、友善、乐天、助人等都是朋友对他评价的关键词。卢炳松在业内也是声名远播,他拥有20多年的公关经验,曾经在可口可乐工作长达15年,任职大中华区对外事务副总裁。2006年,他又被“相中”,转战至香港迪士尼乐园。
在卢炳松的职业生涯中,他初入可口可乐、香港赛马会、香港迪斯尼乐园之际,都颇有“受命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的味道。结果当然是,他不仅解了企业的燃眉之急,也使得企业声誉蒸蒸日上。
在接受本刊记者采访中,卢炳松娓娓道来他的人生故事。
工作就为过把瘾
大四那年,卢炳松是学校同班里最疯狂“卖命”的同学之一,他一口气接了3家媒体的工作。除了白天在两家报社工作外,每天晚上6点到凌晨两点,他还要在金庸创办的《明报》上夜班。金庸当时在香港已经很有各了,卢炳松每天晚上都会看到金庸开着一辆保时捷来上班。能跟自己敬重的人一起工作,卢炳松工作起来格外卖力。
一个23岁的小伙子,没日没夜地忙着,在外人看来会觉得他很辛苦,但卢炳松却觉得很过瘾。不过,最疼爱他的祖母总劝他,“我们家不需要你拿钱回来,别太辛苦。”她这么描述卢炳松的行踪:“你好像鬼一样,晚上我上床的时候你还未回来,夜间去洗手间才看见你一眼,早上醒来你又不在。”
因为年轻,卢炳松并没有把祖母的话放心上。可是这种生活维持不到两年,祖母就过世了。无比痛心和内疚的他,就离开了记者行业,去了一家非*机构——香港家庭福利会做公关工作。卢炳松换工作的初衷,只是想躲避难过,却在福利会收获了好姻缘。当时身边的朋友都笑他:“你这家伙来家庭福利会是谋取自己的家庭福利的。”“拐”到在福利会工作的老婆后,他就离开了。
再次投身报社的卢炳松,又做起了“拼命三郎”。短短几个月时间,他就升任英文《星报》的新闻主任,管理20多名记者。此后—直在媒体工作了8年。当第一个孩子出生后,他跑到奥美亚洲公关公司。忙碌的时候,他要一个人负责4个大公司客户,他感觉自己就像被果汁机榨的水果一样,身体的每一滴水分都要贡献出来。经常到了晚上,老婆就带着儿子到公司找他下班,他陪他们在楼下吃完饭后,又回公司继续工作到半夜。
一个人在*跑
1985年,作为可口可乐第一个做公关的华裔,卢炳松负责公司在大中华区的外事宣传作为新人,他开始是跟着老外跑,很快老外们发现,他们在中国*解决不了的问题,卢炳松都能搞定。
此外,当时到*出差的环境很艰苦,坐的是噪音非常大的螺旋桨飞机。卢炳松笑着回忆道:“我是无所谓的,那些老外们害怕,一到飞机上就一起唱歌,来分散注意力。”老外们纷纷表示不希望负责中国的公关事务,几乎把所有到*出差的工作全交给了卢炳松。
虽然是别人不愿意攻克的地方,对卢炳松来说却是最好的机会。当时的中国正值改革开放,他无论怎么做,似乎都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1986年,法国巴黎举办了可口可乐赞助的世界摇滚乐比赛,中国歌手崔健在比赛中得了一等奖。他回京后开个人音乐会,想找可口可乐做赞助商。起初,可口可乐欣然答应,但是卢炳松考虑到那时国内正在搞反精神污染运动的背景,他写了一封很长的公函给公司:如果公司坚持赞助,那么出了问题他一概不管。最后,公司放弃赞助这一活动。卢炳松说:“我不过是为可口可乐和自己事业的生存权奋斗而已。”
可口可乐当时迎来了好时机。英国女王访华,《时代》杂志封面的图片是一个穿军装的中国人站在长城上,手里拿着一瓶可口可乐。当时很多人都认为可口可乐是改革开放的象征。英国的BBc电台也为此拍了记录片,根据外交惯例,纪录片在英国播放后,出于礼节中国也应该播放。
但是,BBC的条件是要10万美金的制作费。当时的中国在经济实力上还不雄厚,便要求由播放该片的*电视台付钱。于是,*电视台就找到了可口可乐,要20万美金赞助。可口可乐提出了一个要求:播放片子之前,给可口可乐一分钟的广告时间。因此,有人认为,近代中国的广告史上,可口可乐书写了辉煌的一页,成为第一个在央视打广告的外企。
即便如此,卢炳松说,日子还是很惨的。不能大规模做广告,费用很贵,而且可口可乐一打广告就被“修理”。于是,他开始想办法举办各种活动。当时没有助手,整个*跑外事的人只有他自己,举办活动时他就要忙得团团转。“基本每次活动,去仓库搬可乐放在活动场地的是我,从香港制作横幅运过去的是我,招待记者签到的是我,发布会上讲话、接受记者采访的也是我。”不过卢炳松说,那时候很开心,因为所有事情都可以由自己掌控,做完事后只要写个报告给老板知道就可以了。
尽管卢炳松这么拼命地工作,但是刚进入可口可乐时,媒体对他却是骂声一片。诸如说他“跟洋鬼子穿同一条裤子,是美帝国主义的鼓吹手,洋买办,是改革开放打开窗口吹进来的苍蝇”等等。公司老外也看不懂报纸,他告诉他们被骂了,他们也不当回事。卢炳松除了解释自己只是一个打工的人外,也开始尝试与记者良性沟通,做感情投资。比如,*记者买不到东西,他就换外汇券带记者到友谊商场去买;周末跟他们联谊,一起去密云水库等郊区玩等。慢慢地,记者们开始熟悉卢炳松,逐渐了解他,也开始对他以及可口可乐产生好感。
就这样,卢炳松在可口可乐一呆就是15年。到今天,卢炳松告诉记者,他觉得自己很幸运,沾了改革春风的光。工作第15年时,可口可乐把大中华的总部从香港搬到了上海。老婆对他说:“儿子很小的时候你就在外忙,现在他们都十几岁了,如果你这几年再不与他们多相处—下,那么他们到了二十几岁后就不理你了”就这样,内疚的卢炳松,就提前退休了。
游说国际马联
本以为退休后的生活就是每天去打高尔夫,吃喝玩乐,可是不到两个星期,他就感觉很痛苦,“周围的朋友都在工作,没有时间和我在一起。去跟六七十岁的人一起打球,人家谈的是孙子,我聊的是儿子,共同语言也不多。”于是,他就成立了自己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