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我在那一角落患伤风>>背后的感人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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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5-03 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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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19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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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谈情不能说爱
第一章 蓦然长大(1)
楔子
二零零一年。
那年,我十八岁,一个正值青春豆蔻的年龄。一个挥霍爱情的日子。
那年,爸爸和妈妈离婚了。爸爸带着一个小我二岁的女孩子踏上了开往美利坚的飞机。妈妈哭了,笑了,最终进了疯人院。
还是那年,我男朋友牵着一个女孩的手,十指紧扣,突如其来地站在我面前。我明白了,美丽的梦已变成了幻灭的泡沫,我很爱他,他不爱我。
那年,一笑而过,蓦然长大。
(1)
我叫纤纤。
这是我的艺名,每个小姐都有自己的艺名。至于真正的名字,我大概已经淡忘了吧。在古龙先生的小说里,纤纤是个坏女人,忍受不住打击而因爱成恨,饱受情仇两难的煎熬。可我不觉得她坏,只是她太认真了,太执著了。所以我喜欢纤纤,我不高兴的时候可以向它诉苦,悲伤的时候对它哭泣,快乐的时候对它大笑。
其实,更多的时候还是我自己在自言自语。
就好像我现在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却很想表达些什么。
我喜欢照镜子,喜欢穿漂亮的新衣服,喜欢对着自己撒娇,喜欢陶醉,任性。我需要温暖,呵护和安慰,害怕有一天自己会老去,被人遗弃和忘却。
原来,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罢了。
可是,为什么我的内心如此孤独寂寞?为什么我总有绵绵不绝的泪水?我想忘记忧伤,忘记不快乐的一切。
我问自己,忘得了吗?
忘不了。
我有个MP3,里面有个功能是删减,歌曲是可以随时抹去的,记忆却不能。
所以我还是很不快乐的。
有时候,我宁愿闭上眼睛,从此不再醒来。我曾经吞下一堆堆的安眠药,妄图就这样睡掉一辈子。在即将睡去的弹指瞬间,我却打通了医院的急救电话。因为我脑海中浮现出我妈妈那渐渐苍老的面容。是的,她还活着。
所以,我也必须勇敢地活下去,跟着地球一样运转。
第一章 蓦然长大(2)
(2)
妈妈进了疯人院以后,我很少再看到她了。
即将离开生活了十几年的城市前,我去看望妈妈。她一见我就笑,样子傻傻的,鼻子里冒出两小泡泡,嘴巴扁扁的,眼睛里闪烁着晶晶亮亮的光。
我给妈妈买了很多好吃的,巧克力,棒棒糖,旺旺雪饼,大白兔奶糖……妈妈说好吃,把所有东西都抱在怀里,喜欢的不得了,像小孩一样。我假装再去抢时,妈妈就哭了,说别抢我的,是我的。我说,妈妈不哭,妈妈不哭,是你的就是你的,谁也不会拿走的。说这话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爸爸。那个漂亮的女孩子抢走了我的爸爸,妈妈最爱最爱的人。
我一直幻想爸爸有一天能回来,带着好吃的巧克力,棒棒糖,旺旺雪饼,大白兔奶糖和他的心,来到妈妈身边,再也不离开。
走出疯人院时,我牵着妈妈的手,泪就忍不住流了出来,在一瞬间泣不成声。本来我反复告诉自己,在妈妈面前不许哭,不许这么脆弱。可是没用,我就是舍不得妈妈。
我跪在地上,给妈妈磕了几个响头,说,妈妈,你一定要坚强的活下来,我很快就回来了,下次我给你买大白兔,买维尼熊……等着我啊……
妈妈一直不停地笑着,还骑在我身上,又是叫又是跳,她的脚踩得我的手好痛好痛。医生上前拉开妈妈,对我说,你妈已经不认识你了,你快走吧。
我大哭,倔强地说,不,不,妈妈是认识我的,认识我的……
(3)
天气很好。湛蓝的天上有云彩和飞鸟掠过的影子。
我的头被窗外的风吹地昏沉沉的,躺在休息室的沙发上,一觉睡了很久很久。醒来后,已是晚上,星星跟萤火虫都跳出来了。妈妈摸着我的额头说,发烧了,快去看医生吧。我局促不安地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很坚强的,我现在就去招待客人。妈妈拉着我说,傻孩子,不要命了吗?听妈妈的话。我点点头,起身往楼下走去。
这个妈妈是我第二个叫“妈妈”的人,许多香港电影里都叫“妈咪”。
第一次见她,是在人潮汹涌的火车站。那时候,我刚刚退学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城市。自从爸爸走了,妈妈进了疯人院,我就长大了。所以我要学会照顾自己,学会照顾妈妈。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挣很多很多的钱,给妈妈请最好的大夫,并为她盖一间大大的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火车站的人很多。我提着两个大箱子,孤零零地伫立在人群中,如沧海一粟。每个人的面孔都是冰冷的,不苟言笑。我怯生生地望着来来往往的人流,突然不知道身在何处。
一个慈祥的阿姨拍了我一下,问我要去哪儿?我摇摇头,又傻乎乎地说,想去一个挣钱的地方。阿姨笑笑,很和蔼地说,跟着我吧,肯定有钱赚,你这丫头挺讨人喜欢的。我想拒绝,但不知道为什么,脚步却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我被蛊惑了吗?
阿姨的房子好大好大,装修得金碧辉煌,周围是绿色的草坪和红色的围墙。院子里有花园,里面种着一人多高的美人蕉,有大片大片的雏菊和月季花,有朴树所歌唱的那些花儿,它们参差在一起,仿佛开满了整个世界。后来听人说,还有忘忧草。我曾花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来寻找那些忘忧草,但是什么也没有,因为我还是不开心的。
第一章 蓦然长大(3)
不过呢,这里有许多很好的姐妹。
她们一起生活在这里,个个神气得像是公主。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骑着白马的小王子。
小紫的头发很漂亮,笔直地从头顶倾泻到腰间,上面闪耀着星星一样的光泽。初见她时,我就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她很自豪地甩起了头发,并扭起了小*,黑色的靴子把*的木地板踩得啪哒哒响。我颇有兴趣地看着,傻呵呵地笑,只是觉得好玩。她问我,好看吗?我说,嗯。小紫受到莫大鼓舞,打开VCD,学着上面的小甜甜布莱妮,疯狂地扭腰弄臀,犹如群魔乱舞。
其实小紫不但舞跳得好,人长得也漂亮,特别是那双带点深蓝色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跟个商店橱窗里的洋娃娃似的。所以,我跟小紫一见如故,觉得亲切熟悉,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很久。她一说起话来就咿咿呀呀得没完,而我只有听得份儿了。闷是闷了点儿,不过,没关系啦!
最漂亮的女孩是比我大两岁的薇薇。皮肤白皙,皓齿明眸,睫毛很长很长,美丽得一塌糊涂。我跟小紫玩得时候,她一般不搭理我们,各自打粉底做面膜,对镜帖花黄,怡然自乐。但薇薇人很好,从那天见面起就把我当成自己的亲妹妹看待,经常趁其他姐妹不注意时,把兰蔻啦,CD啦,三宅一生啦,统统塞着我,并叮嘱我,女人红颜易老,青春易逝,要知道珍惜自己的皮肤啊。我开心极了。
我把小紫和薇薇当姐姐看待。被人照顾的感觉真好。我幸福的几乎眩晕。
小安和辣椒也我的姐妹。她们一个跟我同岁,一个比我小一岁。小安的脸上很少见到灿烂的笑容,只是面对一些客人时,才牵强出一些怪怪而复杂的浅笑。这与同龄人是格格不入的,我猜测小安的心中一定隐藏着莫大的痛苦,只是闷在心里。我经常听到她唱歌,尤其喜欢唱苏永康的那首《一个人不如两个人》:爱输光了自由/谁都没错/只是不能强求/真的尝过/最深的孤独/你知道我懂/你的温柔我不能错过/被世界遗忘放逐的时候。后来小安告诉我说,她的爱情如同空中楼阁,一去不回了,所以不要再相信爱情。记得那天,我所有的记忆轰然间从角落里翻飞出来,一发而不可收拾。我跟小安紧紧抱在一块,放声哭泣,泪水流得唏哩哗啦,仿佛我们的幸福真的永远不再了。
辣椒是我们当中年龄最小的,才十七岁,理所当然成了我的妹妹。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辣椒,小可爱,成天跟在我们后面调皮捣蛋,眼睛里总带着稚气未泯的娃娃气。她的脾气跟她的名字一样,火辣辣的,遇到不爽的事情就气鼓鼓地发脾气和唠叨。但发泄完之后,又回到一如当初的样子,朝露般清澈,飞鸟般悠然。
第一章 蓦然长大(4)
*f'S"^1A5|c8?(^6BGuest (4)
我们五个住在一个大房子里,每天都要花很多时间来整理和布置我们的房间。我相信,这是我们的缘分。屋子里干干净净的,撩起天蓝色的落地窗帘,阳光如流水般洒下来,很温暖。地上堆满了花花绿绿包装的零食和洋娃娃。如果妈妈在的话,她一定会很满足的,所以每次我吃零食的时候,总不忘省下一些放在自己的小柜子里,等回去看妈妈的时候带给她。不过,有一天当我打开柜子时,发现里面住了几只可恨的小老鼠,它们不但在里面生下了鼠宝宝,还偷吃了妈妈的零食。
小紫嘲笑我,暗地窝藏小金库呢。薇薇被这一窝小老鼠吓得花容失色光彩尽失,捂着嘴巴大呼小叫,闪得远远的。小安冷冷地望着,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辣椒娇滴滴地说,纤纤,你真漂亮,连米老鼠都找上门了。我这么迷人的小美人儿,为什么不找上我呢?
小紫说我晕了我晕了,接着就要倒下。
所有人都快笑岔气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硬纸盒端起那窝小老鼠,往辣椒身上蹭去,边吓她边喊着,哼哼,不要怪我欺负未成年少女啊。辣椒惊出了一身冷汗,转眼溜进了自己房间,砰地关上了门。哈哈哈,我得意极了。
我把这几个透明的,带些红色的,没有毛发的小老鼠放在了花园的一棵芭蕉树下。我想,它们的妈妈一定着急了,找不到宝宝的话,会很伤心的。
放下小老鼠后,我祈祷它们的妈妈能找到它们,然后一蹦一跳地走了。走上二楼时,我吐着舌头,对着辣椒做鬼脸。辣椒说,你总算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儿,瞧把你高兴的。我俩笑成一团,肆无忌惮地打情骂俏。
这时候,站在窗户边的小紫向我怒努嘴巴,让我过去。我从她不安的眼神里看到了什么,赶紧跑了过去,向窗外望去。
我看见我的第二个妈妈,挺着胖胖的大肚子,走进了院子里。后面跟着那只永远盛气凌人的黑色宠物狗。我紧张极了,害怕那只黑狗会去伤害那些小老鼠。虽然它们是人人厌恶的老鼠,可它们现在还都是孩子呢!
让我难过的是,那只黑狗还是找到了那些小家伙。它兴致盎然地把它们一只一只叼到了妈妈的脚下。妈妈看到这些小老鼠,先是吃惊不小,而后去墙边拿着铁锹,恶狠狠地把小生命拍了个稀巴烂。
我闭上眼睛,胸口堵得厉害,难受地想哭。辣椒抓着我的手,陪我一起难过,她说,算了,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我睁开眼睛,握着拳头,满脸杀气地瞪着那条狗。而那条狗竟然还调皮地摇着尾巴,摆出一副很无辜的姿态,它当然不知道我内心燃烧的怒火了。
我狠那条狗,也恨我的第二个妈妈。为此,我暗下决心,从此私下不再叫她妈妈,而是叫它肥妈妈。
我跟姐妹们白天住在肥妈妈的大房子里,晚上去一家很繁华的夜总会里上班。肥妈妈是那家夜总会的领班,我们都在她的带领下出台。
上班的第一天,我吓哭了。在昏暗的橘红色灯光下,那些长相龌龊的,形形色色的男人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把灰尘和肮脏的东西涂抹在了我身上。我拼命地从一个客人怀里挣脱出来,跑去向肥妈妈求助,她苦口婆心地对我说,没事儿没事儿,忍几次就过来了,你不是想挣钱吗?那就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无助地望着周围鬼魅般的一切,犹如堕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眼泪忍不住就吧唧吧唧流了出来。
小紫和辣椒安慰我说,纤纤,我们这是为了挣钱,虽然身体上是不纯洁的,但我们的内心还是纯洁的,我们的眼睛还是明亮清澈的呀!
我最终屈服了,不是因为肥妈妈的苦口婆心,不是因为小紫和辣椒的安慰 ,而是我想到了我妈妈,她还在疯人院里等着我呢!我必须挣一大笔钱,去给她治病,去给她买新衣服。
在命运的百转千回里,有时候选择了某些东西,真的如同选择了万劫不复。得到一些东西的同时,必然也会失去一些美好的东西。为了我的妈妈能生活得快乐些,这点儿痛苦和委屈没什么的。
一段时间之后,我渐渐适应了这里的工作节奏。白天睡觉发呆,晚上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花枝招展,尽情地讨好客人,让他们心甘情愿地为我掏钱。
有了钱,我可以买韩国的娃娃,名贵的香水,漂亮的法国高跟鞋,SONY的原装CD。我情愿奢侈,情愿用金钱来弥补我的伤痕,我的贫穷,我的坎坷辛酸,我那渐渐枯萎的青春。我还可以存下一笔钱,按时寄给李阿姨。她是我以前的邻居,是我妈妈的同事,现在一直都在照顾我妈妈的生活。
我想,我渐渐变成了一个坏女孩,小妖精,小狐狸。
幸福和爱情真的离我而去啦。
妈妈,对不起啊,别怪我好吗?
第一章 蓦然长大(5)
(5)
肥妈妈在上班的时候对我们要求很严厉。有时候为了睡懒觉,不按时上班就会受到她严厉的斥责。记得有次薇薇因化妆去晚了,得罪了一个客人,惹着肥妈妈不爽。肥妈妈凶巴巴地点着薇薇的脑袋瓜,来了个河东大狮吼。这一招如催泪弹一般,结结实实地击中了薇薇的泪腺,让他在姐妹面前当众丢脸、眼泪乱飞。
我们受到了启发,再也不敢迟到了。
其实,肥妈妈私底下是个好人,对我们很关心,把我们当成自己的家人。每到过节的时候,她都会亲自下厨,为我们做一顿好吃的,有香喷喷的大炸蟹,颜色很好看的鲤鱼,还有许多许多叫不出名字的佳肴,种类丰盛得让我们口水横流。真羡慕肥妈妈的手艺,什么时候我也能学会呢?
肥妈妈平时不和我们住在一起。听小紫说,她跟老公和孩子住在一起。她的老公很早就卧床不起了,瘦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每天都是在药物的刺激下生活。肥妈妈为此要付出高昂的医药费,否则她也不会从事这一行业了。而肥妈妈的儿子也是不幸的,从一出生开始就是个痴呆儿童,年龄跟我们差不多了……
听了小紫的话,我感到很心酸,真想哭。为什么我们都是这么不开心呢?
第一章 蓦然长大(6)
(6)
肥妈妈让我去医院看病,我就这样溜出去了。
街道的灯懒洋洋地落在我的肩头,投射出一道狭长的影子。我陪着我的影子,摇摇摆摆地走着。周围没有人,没有风,只有我和我的影子。我们都是孤独的。
医院走廊的凳子上坐着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我进来时,第一眼就望见了他。他的头发乱乱的,像个小刺猬。眉毛很粗很粗,如墨水化过的痕迹。眼睛很大,干净明亮,有一潭湖水。睫毛浓密,嘴巴很小,跟女孩子似的。这样搭配起来显得很滑稽,但是很吸引我。我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心里“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男孩像是觉察到什么,忽然目光灼灼地跟我对视起来。我的脸“刷”地红了,赶快低下头,踩着小碎步从他身边迅速走过。
我紧张地不敢大口喘气,生怕他嘲笑我莫名其妙,嘲笑我没见过帅哥,这么轻易就芳心大开。
我真为自己感到羞愧。
在医务室里,医生把小小的体温计拿给我,我把它放在自己的液下,安静地坐在椅子边。
不大一会儿,那个男孩子也进来了,医生同样给了他一个体温计,让他坐在我身边。
他看看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和一个维他命笑脸。
我很淑女地向一边挪了挪身子,什么也没有说。
他又朝我挤挤眼睛,用很好听的声音说,你好。
我“嗯”了一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尽管他的眼睛一个劲地向我放电,但我仍然可以表现的无动于衷。自从我的初恋男朋友跟我分手以后,我已决定不会再相信男孩子了,不会再爱了。
我回想起我曾经的那个男朋友,他有一回对我说将来一定要娶我,永远不分开。我高兴地把脑袋点得跟小(又鸟)啄米似的,然后我们拉了拉钩,骗人是小狗。
而现在呢?云淡风轻了,童话里的王子早不见了。事到如今,我只能忍不住想想了,想想那段渐行渐远地爱情,叹叹气,再甩出一把把眼泪,迎风哭泣,这就够啦。我还要时刻提醒自己,你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傻孩子了,不要轻易去爱啊。
医生看着我的温度计,说发烧了,打针吧。我高高起撅起嘴巴,问可以不打针吗?我很怕痛的。医生笑笑,强调说打针可以让你好得更快些,吃药太苦。
我才不管呢!我让医生给我开了些*和绿色的药丸,装进口袋里,付完钱后就溜走了。当然了,我还不忘回头望了望那个高高的男孩子,他笑得没心没肺,让我有些不知所措。那感觉,似乎还蛮爽的。
寂寥的路上,我一人缩着窄窄的肩膀,漫无边际地晃悠着。路边的长椅上坐着一对甜蜜的爱人,他们手中的爆米花散发出奶油巧克力的香味。我贪婪地吸了几口,突然变得很落寞很忧伤。
我找个了个没人的长椅,坐在上面迷糊了一会儿。我的头又开始嘶嘶啦啦地痛了。该死的伤风,真讨厌。
第一章 蓦然长大(7)
(7)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男孩已悄然不息地坐在了我身边。他跟个幽灵似的,总是纠缠不休。但我心里一点儿也不讨厌。相反,一种不安分的心跳在扰乱我,莫名的兴奋涌上脸颊。
我嘟嘟嘴,假装很生气地说,你怎么阴魂不散呢?
男孩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表情尴尬的要命。
我暗暗好笑,随即酝酿了一个姹紫嫣红的微笑,大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雷颂,你叫我小雷就可以了。”
“是不是真的呀?”
“当然了,你叫什么呢?”
“纤纤。”
“骗人的吧?人家叫小雷,你就说叫纤纤。”
“就是真的嘛!我真的叫纤纤,古龙小说里的男主角叫小雷,女主角叫纤纤,我怎么知道能凑得这么巧?”
小雷“呵呵”的笑了,嘴巴咧成了一个月牙的形状,眼睛里弥漫着迷茫的色彩。他问我,你的大名叫什么?
我呆了呆,望着天上的星星,很认真很认真地说,很遥远的事情啦,上半世纪的东西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包括自己的名字。我不是宫崎骏动画中的那个叫千寻的女孩子,我没有她那么幸福……千寻,千寻,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呢?
小雷听得莫名其妙,又是抓耳朵,又是挠出一片头皮屑,不爽得无以复加。接着,他又不解风情地问了我周围的一些情况,我不厌其烦地打哈哈。
我看见他的大眼睛不时向我瞥过来,里面写满了掩饰不住的温柔。我知道他是想勾引我,但好歹我也是经历过爱情的失败,又活下来的品种。再说了,就算我生病发烧了,也不代表我的定力会下降啊。
小雷悻悻的坐在那儿,哼着一些周杰伦的歌词。那段时间,周董才刚刚开始发迹吧。
跟小雷在一起,我的话很少,但不觉得孤单。我只是静静地听他讲一些他所知道的东西,什么吴天王开发了周董啦,什么张艺谋电影中的台词:大王,傻不傻啦,什么拉登的飞机挂掉啦……他说话的语速很慢,听着特别惬意,有些催眠的效果。我的哈欠一个接一个。能暂时忘记烦恼,这是多美好的感觉啊!
小雷说,我发烧了,你摸摸看。
我把手放在他苍白的额头上,感觉好烫好烫,烧得我心都痛了。我问,你打针了没?
他说,没有,我也怕痛啊!我望望他,他望望我,然后一起笑了。
小雷说,纤纤,小时候我发烧后,妈妈都会在我额头上掐出一块梅花形状的伤口来,那可是个疗伤的好办法。你能帮帮我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想妈妈了。我妈妈以前也会那样做,只是我怕痛,她一掐我的额头我就会“哇哇”大哭。
我问小雷,你妈妈呢?
小雷顿了半响,指了指空中那盏闪耀移动的飞机灯光,又无所谓地摊了摊手。我晃晃脑袋,没有看懂他想表达的意思。
小雷说,我爸爸和妈妈坐飞机,遇上飞机爆炸了,化成了烟,什么都没了。
我的心抽痛了一下,喃喃地说,小雷,对不起,对不起。
小雷吸了吸鼻子,从眼角滑出一颗斗大的珍珠来。他笑了笑,摆摆手,说没事儿,都过眼云烟了。
我的双手在小雷的额头轻轻地掐着,我怕小雷会痛。可小雷痒得“咯咯”直笑,鼓励我说,放心大胆地、狠狠地掐我吧,不要有什么顾虑,不然就没什么效果了。
我笑眯眯的看着他,手猛地使足憋奶的力气,恶狠狠地向他的额头践踏而去。小雷惊叫一声,不相信似的说,你一个文文弱弱的女孩,怎么会有这么惊人的力量?太强了!啧啧啧!
望着他额头渗出来的梅花血迹,我开心的笑了。
天色不早了,萤火虫也关闭了自己的小灯,回去休息了。
我向小雷告辞。小雷问,明天晚上还去看病吗?我在这里等你。
“明天我的伤风或许就好了,而且我还有很多药可以吃啊!”
“那我们以后是朋友吗?”
“是的,小雷,你是我的好哥们。永远。”
“我不问你的联系方式……不过,我每天晚上都会在这里等一会儿,直到你能出现。”
“哈哈,你太傻了!”
我笑着,义无返顾地走了。
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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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19 12:37
二零零一年。
那年,我十八岁,一个正值青春豆蔻的年龄。一个挥霍爱情的日子。
那年,爸爸和妈妈离婚了。爸爸带着一个小我二岁的女孩子踏上了开往美利坚的飞机。妈妈哭了,笑了,最终进了疯人院。
还是那年,我男朋友牵着一个女孩的手,十指紧扣,突如其来地站在我面前。我明白了,美丽的梦已变成了幻灭的泡沫,我很爱他,他不爱我。
那年,一笑而过,蓦然长大。
(1)
我叫纤纤。
这是我的艺名,每个小姐都有自己的艺名。至于真正的名字,我大概已经淡忘了吧。在古龙先生的小说里,纤纤是个坏女人,忍受不住打击而因爱成恨,饱受情仇两难的煎熬。可我不觉得她坏,只是她太认真了,太执著了。所以我喜欢纤纤,我不高兴的时候可以向它诉苦,悲伤的时候对它哭泣,快乐的时候对它大笑。
其实,更多的时候还是我自己在自言自语。
就好像我现在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却很想表达些什么。
我喜欢照镜子,喜欢穿漂亮的新衣服,喜欢对着自己撒娇,喜欢陶醉,任性。我需要温暖,呵护和安慰,害怕有一天自己会老去,被人遗弃和忘却。
原来,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罢了。
可是,为什么我的内心如此孤独寂寞?为什么我总有绵绵不绝的泪水?我想忘记忧伤,忘记不快乐的一切。
我问自己,忘得了吗?
忘不了。
我有个MP3,里面有个功能是删减,歌曲是可以随时抹去的,记忆却不能。
所以我还是很不快乐的。
有时候,我宁愿闭上眼睛,从此不再醒来。我曾经吞下一堆堆的安眠药,妄图就这样睡掉一辈子。在即将睡去的弹指瞬间,我却打通了医院的急救电话。因为我脑海中浮现出我妈妈那渐渐苍老的面容。是的,她还活着。
所以,我也必须勇敢地活下去,跟着地球一样运转。
《我在那一角落患过伤风》,这是一首有很奇怪名字的歌,更奇怪的是它只有一句歌词,并且唯一一句歌词还只有一个词——darling。 《我在那一角落患过伤风》出自一张叫做《只能谈情,不能说爱》的特殊唱片。
之所以说《只能谈情,不能说爱》是一张特殊唱片,是因为它是一本同名小说的配乐概念唱片——这是一个新名词。这本小说这样写道:
曾经恋爱过的人都明白,最爱的,总是得不到的。
得与失,得当然喜;得而复失、患得患失、乍得还失,更悲!
曾经恋爱过的都明白,童话式的天长地久只属于童话,属于现实,难得,所以可贵,所以童话!现实中的爱情,最爱的,总是得不到的。
伤风,能够用药治好,中药太慢,西药太伤身体,所以,我总是选择自然好。
我的伤风断断续续,蔓延开来,咳嗽,头痛。然而,反反复复,讳疾忌医。
我害怕中药太苦,从来不喝。害怕西药伤身,尽量少吃。终于,还是有那么一天,我发现我的伤风好了,以前痛苦挣扎,以为就这样一辈子沉重地背着伤风病。一瞬间,却发
现早已全愈。
爱情,也不过如此。
他不是电视里的插曲。是香港一篇音乐小说《只谈情不说爱》的插曲
网上我查了。这个小说没找到完整版的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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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19 12:38
小说《只谈情,不说爱》的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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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19 12:38
楼上的几篇都不是
《我在那一角落患过伤风》
这里是办公室的一个角落,一个全不起眼,像是被遗忘了的角落。
但这里是全公司最嘈吵,最热闹的角落。
“今天不是有新人报到吗?”嘉利问。
嘉利是三个女职员当中,说话最多的一个。
“好像是。”小米边翻阅新出版的杂志边说。
“那么,还不替他收拾好办公桌?”嘉利又大叫了。
她连忙走到唯一没人占用的桌子。桌子虽没人用,但桌上的文件,却是全部门最多的。报纸、杂志、零食、纸巾,还有外卖送的胶叉、饮管一大堆。
嘉利边收拾边罗嗦地说:“这些报纸是千多年前的了,为何总没有人来整理一下?”
“你不动手,又该由谁做呢?”小米没多理会,继续看她的杂志。
“喂,这美容专辑不是你说要留下来的吗?是不要了吗?”
“不要啦!”小米头也不转,随便地答道。“你也不要收拾了,说不定今天来的是个天生爱收拾的女孩,就让她自己来干那粗活吧!”
“听说是个男生!”嘉利没有理会她。
“男生?”小米甚觉振奋。
“或许,上天终于听到你的祷告,送个男生来打救你!”
小米不忿地向嘉利送了一个鬼脸。
“我们这里就只你一个仍没着落!”嘉利继续取笑她。
“是吗?是男生的话就更不要收拾了。”
“为什么?”
“我们这边风水差,从不利男生,不出三天,他一定辞职不干,收拾了也是白费!”
“跟风水有关吗?”嘉利怀疑地问。
“若不是风水就是你啦!你那张整天也不闭上的嘴,两天就把人吓跑了!”
嘉利正想还击,却被另外一个声音打岔了。
“喂!喂!喂!刚从人事部得来的消息,新来的同事是个男生!”
莎莎人未到,声先到。
她是这部门最后一个女战士。她们认为还未结婚,战斗仍未结束。
嘉利和小米听到莎莎的这个所谓新消息,不禁向莎莎喝了声倒采。
“什么?你们不感兴趣吗?”莎莎问。
“对旧消息当然不感兴趣。”嘉利在揶揄她。
“你跟男朋友的感情还不错吗?”小米问。
“还不错。”
“记着!好好记着你今天给我的这个答案!”
“哈!你怕我跟我争?我才不会这样无聊,连人家的样子也未见过,高矮肥瘦也不知道,怎么争?更何况......我跟男朋友快结婚了!”
“真的吗?”小米和嘉利同声兴奋叫道。
“该快了,我感觉到,他快向我求婚了!”
小米和嘉利听后没趣地闷哼了一声,双双走开了。
莎莎就是这样的人,每天都想着要结婚,仿佛相夫教子就是她一生最大的人生目标。
“怎么啦?你们不信我吗?我的感觉蛮准的啦!”莎莎不忿地在撒娇。
这个部门究竟负责什么的呢?不知道,似乎整间公司内也没有人知道,包括她们自己。
公司内的其他同事都知道某一角落有四个女人,一个沉默寡言的部门主管,一个嘴巴总是没停的嘉利,一个永远怀春的小米,和自以为是幸福小女妇人的莎莎。
从这角落传出来的尖叫声,偶尔也会惊动到其他人,可是,大家都习以为常。一声过后,还是没人理会,她们还是被遗忘了。
没有人知道她们负责的是什么,没有人追究,亦没有人在乎。
连她们也不在乎。
“对不起,我是来上班的。”
门外传来了一个陌生的男声。
小米突然像断了发条的娃娃,呆在当场;莎莎还在忙着照顾电话内的男朋友;只有嘉利准备迎接这新同事。
她捧着最后一叠旧杂志,走到一身雪白衣服的男生面前,交了给他。
“你过来的时候见到茶水间吗?”
男生点头。
“里面有个大的废纸箱,拿去丢了吧!”嘉利吩咐了他,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座位来。
男生没嫌肮脏,接过那叠杂志,留下了一个傻笑,就向茶水间出发了。
他离去之后,一直背着他的小米终于回复知觉了。
“他是什么模样的?”小米满心渴望地问。
“不知道!”嘉利冷冷地答,“要知道,为什么自己不看看?”
“怎么?怎么?你心动了吗?”莎莎终于放下了电话,走到小米身旁问。
“我没看到。”小米说。
“是没胆看吧?!”嘉利没好气地说。
“我见到他背影,好像是蛮胖的。”莎莎说。
“是吗?有多高?”小米追问。
莎莎还没有答话,已经迫不及待走回自己的座位,因为她听见门外传来了两个声音。
一个是那新的男同事,另一个,低沉的,属于一位女性。
“你就坐在这里吧。”郑经理说,“不问题就......问她。”她的手指一指,莎莎就应声站起来了。
“是的。”莎莎连忙答道。
“谢谢你,经理!”
男生向莎莎微笑着点点头,打过招呼,然后跟大家说道:“你们早,我叫比特,多多指教。”
郑经理没发一言,向她的房间走过去。
小米紧张地转过身来,向比特打招呼,却没望过他一眼。
嘉利第一时间走到他身边。
“喂,那些杂志重吗?”
“不重。”比特笑首说。
“那些全都是从你的桌上捡来的,你知道啦,若不是你突然上班,我们就不用收拾了,所以还是该由你搬走,而且你是这里唯一的男生,你该不忍心看见我们这些弱质女子为你干粗活吧。”嘉利一口气把话说完。
“当然,当然!麻烦你,嘉利,我该早点回来自己收拾。”
“你怎样知道我的名字?”
“他们说,第一个跟我说话的就是嘉利了......不是吗?”比特仍然挂着一个亲切的笑容。
“他们?他们是谁?”莎莎感到好奇,所以走过来比特这边向他追问。
“你一定是莎莎!”
“他们怎说我?”
“他们?他们没说你什么。”比特望向两对眼神锐利的眼睛,知道该继续说下去。“他们只说,最后说话的就是小米,另外的就是莎莎。”
“他们......他们究竟是谁?”莎莎听见自己竟然没什么被人提起,心有不甘。
“他们......是其他同事嘛!”
“其他同事?”莎莎和嘉利异口同声地叫。
仿佛连她们自己都忘记了,这公司内还有其他同事存在。
一个早上差不多过去了。
莎莎、嘉利、小米,一直忙着自己案头的工作。除此之外,小米就是仍没望过比特一眼,莎莎就是跟男朋友通电话,嘉利就是翻杂志。
而比特呢?他就整个早上坐在自己的桌前,笑!除此之外,就是不停地四周张望,望望计算机、望望复印机、传真机,甚至是电话。一切对他也像是很新奇很有趣的,整天望着已感满足。
其他人像是没发现他整个上午都只坐在那里,像是没发现他原来没工作可做,而没因此觉得奇怪。
十二时五十五分,郑经理从房里出来了,她带着手袋离开,是到外头午饭吧。
她步过比特身边,望了一眼,没说话便走了。
比特望着她的身影,摇着头,轻轻叹息。
“算了吧!她从来都沉默寡言,少有跟我们说话,不要放在心上。”嘉利拍着比特的肩膀安慰着。
比特望着她,笑着说:“多谢你,不过,你该安慰的是她,她不快乐。”
嘉利听见他这没头没脑的话,一时不明白,没反应。
“你要跟我们一起吃午饭吗?”
“不用了,我带了便当。”
比特低头,从脚边的袋中取出了胶盒子。
小米就乘他低下头之际,飞奔到办公室外。
比特手持着盒子,刚好见到小米的背影。
嘉利说了声再见,就跟莎莎离开了。
比特把胶盒打开,一阵轻烟冒了出来,盒子内是雪白色的云呢拿雪糕。比特一边把雪糕送入嘴里,一边继续观察这办公室。
这房间不大,本来,只放四张桌子是绰绰有余的,但不知怎的,这里却有一阵很挤*的气味。墙壁原本是白色的,但看来总是多了一层灰色,令人很不舒服。
突然,比特有点浑身不舒服的感觉,他的鼻子好像嗅到什么似的。
莎莎的桌上传来了电话的响声。
比特走过去,将手放在案头的电话上,还没有接听,就挂线了。
“乞嗤!”比特打了一个喷嚏。
他的手还没有离开电话,他有种不祥的感觉。
餐厅内,三姝正忙着点菜。
“他究竟是什么模样的?”小米拿着餐牌,双眼就向莎莎她们轮流望去,期待着答案。
“我今天想吃意粉。”莎莎故意不理她。
“我要一客沙拉好了!”嘉利放下了餐牌,四周找寻侍应,亦故意不望向小米。
侍应到来,给她们落了单。
小米又问:“究竟他是高是矮?”
“你为何不自己看看?”嘉利故意戏弄她。
“你明知故问!”莎莎说,“她只会用口说男生,却从来不望一眼。”
“别笑我!人家第一次见面不知怎么办嘛!”小米害羞起来。
“你不用怕!我看他对你没兴趣。”嘉利说。
“你怎么知道?”莎莎的反应比小米更快。
“我看他不是会爱小米的类型。”
“是吗?你看他爱谁?”莎莎追问。
小米看着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自己,却插不了一句。
“可能是波士。”嘉利满有信心地说。
“喂!喂!究竟他是什么样子的呀?!”小米不耐烦。
莎莎与嘉利明白小米的弱点,每次她遇上新认识的男生,都会显得很害羞,无论那是什么人,跟她有什么关系也不例外。所以,小米很难结识男朋友。
故意大卖一轮关子后,她们终于说出对比特的感觉。
嘉利说,比特个子不高,全身白色的,感觉很干净。
莎莎就喜欢他的笑容,很亲切很暖。
然后嘉利和莎莎对望了一眼,像是心有灵犀地同声说出:“很安全和......可爱!”
“什么?一个大男人,可爱?”小米不大相信,以为她们仍在捉弄她。
“不相信吗?”莎莎问。
“说也奇怪,整个上午也没跟他说过多少话,但有种奇怪的感觉。”嘉利说。
“就是了,刚才回想起才有这感觉。”莎莎加入。
“对!很可爱!”
莎莎与嘉利说得陶醉,但小米就仍是摸不着头脑。她不能想象,两个已经心有所属的人,竟然同时间说一个男生可爱,而她听得出她们的语气中并无半点爱慕之意,反而给她很奇怪的感觉。她看见莎莎和嘉利的母性,当她们说比特可爱时,小米觉得她们口中的比特是个很可爱的婴孩。
整顿午餐,嘉利如常的口若悬河,说个不停,莎莎就是她的最佳听众。
小米把整碟牛柳丝饭都吃完了,也想不通她俩对比特的形容,是认真的还是戏言。
午饭后,她们三人高高兴兴地返到办公室。不对高高兴兴的只有莎莎和嘉利,小米仍是不敢正视比特。
办公室内一切该回复正常了,但事实却不是。只有嘉利一人如常地滔滔不绝,小米异常地沉默,莎莎已一小时没谈电话了,而比特,每次他望向莎莎时就会......
“乞嗤!”......又一次了。
接近四时,郑经理再次步过他们四人的工作桌边,随便地交代了一些事情,离开了。
“波士说今天有新人来到,她请下午茶。”嘉利第一时间宣布。
“好!我要云呢拿雪糕。”比特迫不及待地说。
“小米,你呢?照例要奶油多士吗?”嘉利问。
“我......我......只要奶茶就好了。”小米害羞地说。
嘉利笑着记下来,然后转向莎莎。
“你呢?”
“嗯!不要了。”莎莎闷闷不乐。
“怎么了?”
“他整个下午也没来电。”
“对!差点没发觉,的确少了电话响声。”嘉利揶揄着离开。
“莎莎,乞......乞......嗤,呀,对不起!我忘了告诉你,你们外出午饭时,你案头的电话曾经响......乞......乞乞......嗤......响过。”比特一走近莎莎就不停打喷嚏。
“是吗?”莎莎紧张地问。
“我还来不及接听,乞......嗤......就挂线了。”
“你为何不早点告诉我?”莎莎就要发怒了,但当她看见比特的样子,便突然不忍心。“嗯!他通常每小时会跟我通一次电话的。”
“那么你为什么不打电话给他?乞......嗤!”
“我......”莎莎一时答不出话来。
她一向认为男朋友给女朋友打电话是天经地义的事,就算呆坐电话旁等,她也不觉得该作主动。
“是呀!乞......嗤......是你......乞......嗤......你呀!”
“我该打给他?”
比特点点头,然后又......“乞......嗤......”
莎莎望着他,很是犹豫,但,还是提起了电话。
她找不到他!
莎莎的心情令整个办公室也弥漫着不快的气氛,连闲来口部少有休息的嘉利也不敢多作一声。
大钟指针踏正五时,莎莎的电话还是没有响过。
这个下午,办公室内唯一出现过的声音,只有......
“乞......嗤!”
是比特,他在这办公室过的第一天就只能与喷嚏为伍。
翌日一早,比特第一个回到办公室,他把所有同事的工作桌都打扫得整整洁洁,满室泛滥着一阵清新的气息。那不是一股香气,而是一阵说不出味道的气息。
比特很陶醉地完成了打扫,他望着每一个洁白的角落,很是满足。
不过是八时三十分。
他悠闲地在自己的位置坐下来。
的确,这天的办公室弥漫了一种特别的感觉仿佛太阳被搬到室内来,把斗室照得光亮。
比特拿着杯,正享受着他的早餐——云呢拿雪糕。
他挺满足地欣赏着自己的成绩。
八时五十分,小米是继比特后,第一个踏进这办公室的。
“早晨好!”一嘴唇奶白色的比特说。
今天也穿得一身纯白的小米,以泛着红霞的脸响应了比特的招呼。然后,她急忙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来。
小米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工作桌会发光,虽然她向来也算整洁,但这种发光的感觉很是特别,很有.....是什么呢?是生气!不......不是......该是......恋爱的感觉。
“你要不要吃早餐?”比特走到小米的身边来。“不过,我只有云呢拿雪糕。”他笑说。
小米害羞地摇了摇头。
“你一向都是这样害羞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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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电视插曲
是音乐小说《只能谈情不能说爱》四篇中的一篇
《只能谈情不能说爱》是一本小说,也是一张小说配乐概念唱片,音乐 + 主题曲为故事添上色彩……
四个故事都止於情, 无奈地不能及至爱, 就是只能谈情不能说爱...
参考资料:百度我在那一角落患过伤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