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5-02 2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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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28 02:13
子击磬于卫,有荷蒉而过孔氏之门者,曰:“有心哉,击磬乎!”既而曰:“鄙哉,硜硜乎,莫己知也,斯己而已矣。深则厉,浅则揭。子曰:“果哉!末之难矣。”
很显然,孔子于此击磬的目的昭然若揭。他为了实现其倡导的“仁德礼治”*,苦心探求,并且深深认识到:作为为政的*家必须具有很高的道德修养和人生修养,并据此“修己以安人”,“修己以安百姓”。它表现了孔子人生价值中对理想人格的追求,很自然地成为当时为政者和士人的准则。有文为证:
颜渊问为邦。子曰:“行夏之时,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放郑声,远佞人。郑声淫,佞人殆。”
然而,令孔子始料未及的是,他于此击磬的良苦用心并未达到“博施于民”的效果,此鄙陋如樊迟的荷蒉者听完孔子拙劣的演奏之后,勃然大怒曰:“他奶奶的,不懂音乐就给老子滚开!”
我们可以从被奉为千秋经典的儒家大作《论语》中看到孔子的狼狈面目:
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孔子下,欲与之言。趋而辟之,不得与之言。 孔子,一个自称为伟大的礼乐教育家,歌者何以避之而唯恐不及,原因何在?
原因简单得很!
根据文献记载,磬的产生来源于先人在劳动过程中所使用的石制工具。人们在劳动过程中发现这些石制工具能发出悦耳的声音,于是,劳动余暇他们就团团坐于树荫下,听听这些发自工具内心的相和音声,缓和汗水浸淫下的疲惫不堪。
然而孔子——一个喜欢无限上纲的的文化自恋者,异想天开地想要把人们的劳动工具摆放到神灵的祭坛,并且按照当时为政者的标准分出高低贵贱,让不同的神(间接地说是“为政者”)享受不同标准的供奉(所谓的“博施于民),而且祭祀者本身身份的不同也必须在祭品和祭仪上体现出来,由此可见,祭祀的过程,实际上就是将现实生活中的等级制度通过一定的仪式来演示一番。由此可见孔子的失败不言而喻:蛊民惑众的人注定被众人所摧。
但是,孔子的失败不仅仅在于他这一无限上纲的举动,他内心深处疾民如仇的情愫也注定了他的一无所成:
樊迟请学稼。子曰:“吾不如老农。”请学圃。曰:“吾不如老圃。”樊迟出。子曰:“小人哉,樊须也!上好礼,*莫不敢敬;上好义,*莫敢不服;上好信,*莫敢不用情。夫如是,则四方之民襁负其子而至矣,焉用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