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海底两万里或名人传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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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5-05 0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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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7 14:47
。《海底两万里》是凡尔纳三部曲中的第二部,这本书确实值得去看,丰富的知识,巧妙的情节构思可以说正是凡尔衲写作的一大特色。海底两万里》是海洋通俗小说的科幻门类,书中的尼摩船长是个海上堂·吉诃德式的人物,为了民族的仇恨而漂泊海底,这部作品的情节结构与流浪汉小说一脉相承。海洋通俗小说进一步表现了人类认识和驾驭海洋的信心,展示了人类意志的坚韧和勇敢。
首先是科学性,凡尔纳的作品向来就以科学性强而著称,几乎他的每本书都涉及到了各类科学,海底两万里也不例外。文中所涉及到的海洋知识之广,是其他海洋小说所不能与之相比的。光的折射、珍珠的分类、采集、潜水艇的构造、以及对海底的描写,无不体现出他的想象力和丰富的科学知识。
人物方面,我个人并不特别喜欢尼莫船长这个人物形象,虽然他的博学;他的创造力;他的勇敢等等都令人钦佩。但尼莫船长似乎有些极端。(例如他对人类的仇恨)我最喜欢书中的那个仆人-康塞尔,他对主人的忠诚及他的才能是值得肯定的。首先在文中开头部分,他在得知他的主人要去参加危险的捕鲸,甚至有生命危险是果断的选择了与主人同去,尽管教授表示过他可以不要去但他仍然决定追随,这是值得肯定的。还有在落水的时候,他看到主人落水自己也勇敢地跳了下去,难得的忠诚。
还有他的博学,文中涉及到的科学知识有三分之二是通过教授和尼摩船长讲述的,其他的都是通过他口中说出来的,不厌其烦的对各种水生动物进行分类,细节之具体之精确令人叹为观止。同时对分类学的爱好使他掌握了不亚于教授的海洋知识。比如在刚见到鹦鹉螺号里的收藏品时就开始进行分类,还有在下水的时候也在继续着他的分类工作,到了南极的时候他也没忘了他的分类,可以说他就是一个分类狂。为次他还有一个专门记录分类的本子。可以想象,鹦鹉螺号里不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时他仍可以气定神闲的进行他的分类工作,可见他的内心是多么地镇静,或者说他是想借分类来忘记在鹦鹉螺号里的恐惧,这是我的一个猜想。
最让我感动的是他为了主人的生命而不惜自己的生命,在南极的缺氧的时候,当时只有潜水服上的储蓄罐里还有一丝空气,那时由于缺乏空气,他们几乎虚脱,这时他没有去吸最后一丝空气,而把生还的机会留给了教授,那一刻可以说是全书里最感动人的一幕。
康塞尔虽然只是凡尔纳描写的众多优秀角色里不起眼的一个人,但他仍然为我深深所喜爱,可以说,他正是凡尔纳小说人物写法的一个典型,凡尔纳善于抓住景物和环境的描写来衬托一个人,康塞尔正是如此,正是因为在鹦鹉螺号里这样一个特定的环境才给了他一个展现自己的机会,凡尔纳还善于通过其他事物来展现一个人,他正是通过一系列事情和对水生动物的分类来展现康塞尔这个人,以上就是个人心得。
以下是《海底两万里》的相关资料:
法国作家儒勒·凡尔纳是世界上著名的科幻小说作家,他的作品不但充满离奇高深的想象力,动人心魄的艺术形象,而且表现出高度的科学性,《海底两万里》是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
1866年,在海上发现了一头被认为是独角鲸的大怪物。法国生物学家阿龙纳斯应邀参加追捕。追捕过程中,阿龙纳斯、他的仆人康塞尔和捕鲸叉手尼德·兰三人,发现这怪物不是什么独角鲸,而是一艘构造奇妙的潜艇。
潜艇船长尼摩,是个不明国籍、自称“跟整个人类断绝了关系”的神秘人物,身材高大,神情自信、坚毅。尼摩邀请阿龙纳斯参观了这艘令人惊叹的现代工业的杰作—一诺第留斯号;它利用海浪发电,供给船上热、光、动力;它所需的一切都取自海洋。它是尼摩在大洋中的一个荒岛上秘密建造起来的。
阿龙纳斯及其同伴乘诺第留斯号,从太平洋出发,开始了海底探险旅行。透过潜艇玻璃窗,海洋把各种光怪陆离的景象展现在他们面前:应有尽有的海底植物,空中飞鸟般的各种鱼类,以及到处皆是的形形色色的节肢动物、软体动物……使人目不暇接。他们观察着,研究着。途经克利斯波岛,潜艇停在海底,他们穿上潜水衣,漫步在海底平原上,用特制的步*在海底森林里打猎。书中描写海底奇妙的世界,令人称奇:
这真是一片奇妙又少见的海底森林,生长的都是高大的木本植物,小树上丛生的枝权都笔直伸向洋面。没有技条,没有叶脉,像铁杆一样。在这像温带树林一般高大的各种不同的灌木中间,遍地生长着带有生动花朵的各色珊瑚。美丽极了!
尔后,潜艇经历了搁浅、土人围攻等危险,安然驶向印度洋。这时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尼摩船长从海面上望见了什么,突然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他粗暴地把阿龙纳斯及其同伴们禁闭在小房间里,并强迫他们人睡。翌日,阿龙纳斯醒来,尼摩船长请他治疗一个身受重伤的船员。船员不治身死。尼摩船长哀痛地带着送葬队伍,把死者埋在海底光彩夺目、瑰丽无比的珊瑚树林里。他说:在这里,珊瑚虫会把死者永远封闭起来,不受鲨鱼和人的欺负!
印度半岛南端的锡兰岛在面前了。阿龙纳斯接受尼摩船长的建议,步行到海底采珠场。忽然,有条巨鲨向采珠人扑来。尼摩船长手拿短刀,挺身跟鲨鱼搏斗。在尼摩船长被鲨鱼的巨大躯体所压倒,危在旦夕对,尼德·兰迅速投出利叉,击中鲨鱼的心脏。船长救起那个穷苦的采珠人,又从自己口袋里取出一包珍珠送给他。由此,阿龙纳斯感到在尼摩身上有两点值得注意:一是他无比勇敢,二是他对人类的牺牲精神。看来,这个古怪的人还没有完全斩断他爱人类的感情。
从红海到地中海,若走好望角,需绕行非洲一周。但尼摩船长沿着他所发现的一条阿拉伯海底通道潜行,不到二十分钟,就通过苏伊土地峡,到达地中海。书中写道:
诺第留斯在沿着又黑又深海底地道直冲过去。随着地道的斜坡,潜艇像箭一般随急流而下。地道两边狭窄的高墙上,只见飞奔的速度在电光下所画出的辉煌纹路,笔直成条。令我们心跳不止。
潜艇向康地岛驶去。这时,又发生了一件蹊跷事:随着凌晨潜艇窗前一个潜水人的出现,尼摩船长从橱内取出数百万黄金,写上地址,派人用小艇送走。这么多金子送到哪里呢?阿龙纳斯觉得,神秘的尼摩与陆地仍有某种联系。
潜艇穿过桑多林岛火山区海域的沸腾的水流,从直布罗陀海峡出来,驶到大西洋,停在维多湾海底。这里是1702年时的海军战场,当时给西班牙*运送金银的船只在此沉没,海底铺满了金银珠宝。尼摩派出船员,把千百万金银装进潜艇。阿龙纳斯对这许多财富不能分给穷人表示惋惜。船长听了激动地回答:“我打捞这些财物是为了我自己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世上有无数受苦的人们,有被压迫的种族,有要报仇的牺牲者吗?”阿龙纳斯于是明白了尼摩船长那次途经康地岛时送出去的数百万金子是给谁的。
在大西洋海底,阿龙纳斯随尼摩船长去做了一次新奇旅行;他们脚踩在沉没了的*——一大西洋洲的一座山峰上,观赏一座火山的海底喷火口喷出硫磺火石的奇景。眺望山脚下一座破坏了的城市—一整个沉没水底的庞贝城。书中描述传说中的海底古城:
远处是一座火山。山峰下面,在一般的石头和渣滓中间,一个阔大的喷火口吐出硫磺火石的急流,四散为火的瀑布,没入海水里,照着海底下的平原,一直到远方的尽头,我的眼下是一座破坏了的城市,倒塌的房屋,破损零散的拱门,倒在地上的石柱。远一点,是一些小型工程的废墟。更远一些,有一道道倒塌下来的城墙,宽阔无人的*,整个水下淹没的庞贝城,现在都复活过来,出现在我眼前了。
然后,诺第留斯号大胆向南极进发,潜艇航行在成群的鲸鱼中间。尼德·兰要求追打鲸鱼。尼摩*不同意伤害这些善良无害的长须鲸。当海面上出现残酷的大头鲸向长须鲸进攻时,尼摩船长决定援救长须鲸。诺第留斯号用它那钢制的冲角,直穿大头鲸。经过一场恶斗,海上满浮着大头鲸的尸体。穿过南极点后,潜艇又历经冰山封路、章鱼袭击等险情,都是尼摩船长以惊人的冷静和毅力,带领船员战胜了困难。
最后,潜艇驶过被称为风暴之王的大西洋暖流,来到了一艘法国爱国战舰沉没的地点。尼摩满怀*地讲述了这艘“复仇号”战舰的历史。这引起阿龙纳斯的注意,把尼摩船长和他的同伴们关闭在诺第留斯号船壳中,并不是一种普通的愤世情绪,而是一种非常崇高的仇恨。那一夜在印度洋上,它不是攻击了某些船只吗?那个葬在珊瑚墓地的人,不正是诺第留斯号引起的冲突的牺牲者吗?而在所有的海面上,人们也正在追逐这可怕的毁灭性机器!
当诺第留斯号慢慢回到海面上来时,便有爆炸声发出:有艘战舰正向诺第留斯号发动攻击。尼摩船长决心把它击沉。阿龙纳斯试图劝阻,但船长说:“我是被压迫,瞧,那就是压迫者!由于他,所有一切我热爱过的,尊敬过的,所有一切我热爱过的,尊敬过的,祖国、父母、爱人、子女他们全死亡了!所有我仇恨的一切,就在那里!”船长不愿这艘战舰的残骸跟“复仇号”的光荣残骸相混,他把战舰引向东方。第二天,可怕的打击开始了!诺第留斯号故意让敌人接近,再在推进器的强大推动下,用那厉害的冲角对准战舰浮标线以下的薄弱部位,从它身上横穿过去!瞬间,战舰船壳裂开,继而发生爆炸,迅速下沉。它的桅樯架满挤着遇难人。然后,那黑沉沉的巨体没入水中,跟它一起,这群死尸统统被强大无比的漩涡卷走……
阿龙纳斯目睹这场惨景,对尼摩船长极端厌恶:“虽然他从别的方面可能受过很大的痛苦,但他没有权利来做这样残酷的报复。”阿龙纳斯在船上听到了尼摩船长的最后几句话:“全能的上帝!够了!够了!”
在挪威沿岸一带的危险海域中,阿龙纳斯和尼德·兰、康塞尔,乘坐小艇脱离了诺第留斯号,结束了这次穿过太平洋、印度洋、红海、地中海、南北两极海洋的海底两万里环球旅行。阿龙纳斯希望:“如果尼摩船长老是居住在他所选择的海洋中,但愿所有仇恨都在这颗倔强的心中平息!……但愿他这个高明的学者继续做和平的探工作!”
这部小说中情节设置古怪离奇,生动形象地描绘了充满神秘色彩的海底世界。语言生动有趣,既是艺术的语言,又是科学的语言,对各种海底事物的说明人木三分,惟妙惟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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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7 14:47
格兰特船长
21.相聚后的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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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船上以后,大家都陶醉在重逢的喜悦里。哥利纳帆爵士不愿意因为寻找失败而使大家扫兴,所以第一句话就是:“要有信心!朋友们,要有信心!虽然这次我们寻访失败,但是我们有把握找到格兰特船长。”
为了不使那两位女客海伦夫人和玛丽小姐失望,这种保证是必要的。
的确,当那小艇慢慢划近大船的时候,海伦夫人和玛丽小姐已经等得万分焦急了,她们在尾楼顶上仔细端详着回来的人们。玛丽小姐既高兴又绝望,好象看见了自己的父亲。她心跳得厉害,话也说不出,站也站不稳,幸亏海伦夫人用胳膊搂住了她。门格尔船长站在她身边,默默地注视着小艇。那双水手的眼睛锐利得很,即使远方的东西也能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就是看不见格兰特船长的影子。
“他就在那儿!他来了!我的父亲!”玛丽小姐嘟哝着。
然而,小艇越来越近,欺骗自己的幻想成为泡影。那群归来的旅客离大船不足100米了。海伦夫人和船长看清了小艇里没有格兰特船长,玛丽自己也泪眼模糊地感到没有任何希望了。就在这时,哥利纳帆爵士到了他及时地给他们投下一颗定心丸,并用那句充满信心的话来宽慰他们。
大家一阵拥抱之后,他们把这次陆上探险碰到的若干意外的艰险告诉海伦夫人、玛丽小姐和门格尔船长。首先,哥利纳帆爵士提起巴加内尔凭他的敏锐的智慧给那个文件一个新的解释。接着,他又夸奖小罗伯尔,说他既勇敢又热诚,不惧怕经历的危险,玛丽小姐有这样一位好弟弟,应感到自豪才是。爵士的话说得小罗伯尔难为情起来,不知躲到哪里才好,幸亏他姐姐张开两臂,把他没头没脑地搂在怀里。
“不要难为情吗,罗伯尔,”门格尔说,“你这才显得不愧为格兰特船长的儿子!”
他伸出两臂把罗伯尔拖起来,吻着他的小脸,小脸上还沾着玛丽小姐的泪花哩。
我们在这里略提一句:麦克那布斯和那位地理学家受到热烈的欢迎,那慷慨的塔卡夫也光荣地被谈到了。海伦夫人很遗憾不曾有机会和那位诚笃的印第安人握一握手。少校在一阵欢叙之后,就钻到自己的房间里,用他那宁静、稳定的手刮着胡子。至于巴加内尔,则象只蜜蜂,东跑西颠,寻这个、找那个,从各方面吸取着人们对他的赞美和微笑的蜜汁。他要吻遍邓肯号上全体船员,其中包括海伦夫从和玛丽小姐在内。因而,他就从她们俩个开始,一个个地吻过去,直吻到奥比尔先生。
奥比尔觉得没有更好的方法答谢他的盛情,只好宣布开午饭。
“开午饭啦!”巴加内尔叫起来。
“是的,先生!”奥比尔回答。
“真正是一顿丰盛的午饭吗!真正是我一个人坐一张桌子吗?有餐具吗!有餐巾吗!”巴加内尔问个不停。
“当然有啦!”
“那么,今天不再吃干肉,吃灰煨蛋,吃鸵鸟肋条了吧?”“先生,这话从哪里说起!”司务长不高兴了,感到他烹调的本领让人挖苦了。
“我不是在挖苦你啊,我的朋友,”巴加内尔微笑着说。“要知道,我们一个月来一直吃这些东西,而且不是坐在桌子上吃,却是躺在地上吃,要不然就骑在树杈上吃。因此,你才宣布开饭,这对于我来说,仿佛在作梦,是在讲故事,或者是想入非非!”
“那么,我们就去证实一下这顿午饭的真假与否,巴内加尔先生,”海伦夫人回答说,不由得笑了起来。
“让我搀着您的胳膊,”那位殷勤的地理学家说。
“阁下对于邓肯号没有什么命令给我吗?”船长问。“我亲爱的门格尔,”爵士回答说,”午饭后我们再从容讨论一下我们的探险计划罢。”
游船上的乘客和船长都到方厅里来了。门格尔吩咐机器师保持火力,以便一接到命令就开船。
麦克那布斯刮完脸,旅客们也很快梳洗一下,全体围在餐桌上。
司务长预备的午饭,大家都吃得眉开眼笑,个个都说好吃,比幡帕斯草原那个地方的盛筵高明多了。巴加内尔每样菜都取两份,他说这是“由于粗心”。
提到粗心,海伦夫人就问那位可爱的法国人有没有犯过他这个毛病。少校和爵士互相看了一眼,彼此会意地笑着。而巴加内尔却大笑起来,笑得那么天真,并且以荣誉保证以后绝不再犯粗心大意的毛病,然后他津津有味地把苦读喀孟斯的作品和说话人家不懂的事讲了出来。
他最后又补充道:“总之,吃一亏,长一智,其实呢,那次错误,我并不吃亏。”
“我可敬的朋友,这话怎讲?”少校问。
“很简单呀!由于这次错误,我不但会说西班牙语,连葡萄牙语也会说了,真是一举两得。”
“原来如成,好一个一举两得啊!”少校回答说,“恭喜你,诚恳地祝贺你一学就会两种语言。”
大家都庆贺巴加内尔,他却在那里不住地吃着,嘴没有闲得工夫。他边吃边和人谈话。但是席间有个秘密他没有发现,却被爵士注意到了:那就是船长门格尔坐在玛丽小姐的身旁,对她极其地殷勤。海伦夫人对丈夫挤挤眼,表示“一向就是这样!”爵士带着一种慈爱的同情看着这对青年男女。他猛地叫了一声门格尔,不过他所问的并不是那回事。
“门格尔,你这次航行的情况如何?”
“很顺利。”船长回答,“不过,我们没有经过麦哲伦海峡。”“好呀!”地理学家叫起来,“我不在船上,你们背着我绕过合恩角!”
“他别后悔没看见合恩角呀,伟大的地理学家,”爵士说,“除非你有分身法,否则你怎么能同时到几个地方呢?你已在幡帕斯草原跑过了,还能同时绕过合恩角吗?”
“尽管不能,毕意是一次遗憾呀,”那学者反驳说。
大家不再逗他往下说,他的这句话成了这个枝节问题的结束语。船长继续叙述他们的航行经过。他们沿着美洲海岸走,观察了西边的所有岛屿,没有发现不列颠尼亚号的任何痕迹。到了皮拉尔角,靠近麦哲伦海峡的入口处,正赶上顺风,直向南驶去。邓肯号然后沿德索拉西翁那带岛屿航行,直抵南纬67度线,然后绕过合恩角,沿火地岛前进,穿过勒美尔海峡,再沿着巴塔戈尼亚海岸北上。当它驶到和哥连德角同纬度的地方遇到风暴,这场大风同样也猛烈袭击了幡帕斯草原上考察的哥利纳帆一行人。但游船依然无恙,它靠近海岸航行了3天了,焦急地等待他们的归来,直到听到*响为止。至于海伦夫人和玛丽小姐,如果门格尔船长不敬服她们,就太不公平了。因为她们在惊涛骇浪面前毫不畏惧,虽然有时表现出一点烦燥的样子,那是因为她们那善良的心在挂念着在阿根廷草原上旅行的朋友啊!
船长的叙述就这样结束了,哥利纳帆嘉奖了他一番。然后,又转向玛丽小姐说:
“我亲爱的小姐,我发现门格尔很赞成你的那些观点,我想,你在他船上一定不会着急吧。”
“怎么会呢?”小姐回答,眼睛望着海伦夫人,似乎同时也望着年青的船长。
“啊!我姐姐很喜欢你,船长先生,”玛丽的弟弟叫起来,“我也很喜欢你。”
“我亲爱的孩子,同样,我也很爱你们,”船长回答。这话说得这孩子有点窘迫,而玛丽小姐的脸上泛起一层红晕。为转变话题,船长接着又说:“我把邓肯号的航行说完了,阁下能把横贯美洲*的旅行的详情和我们这位小英雄的事迹说一说吗?”
没有比这更使海伦夫人和玛丽小姐爱听的了。因此,爵士赶快满足了她们的好奇心。他详详细细,一幕又一幕地,把两洋之间的旅行说出来。爬安第斯山,遇到地震,罗伯尔失踪,兀鹰把他抓起来,塔卡夫一*,和红狼的一场恶战,那小孩的牺牲精神,马奴埃尔军曹,洪水,在“翁比”树上的避难,雷击枯树,树起大火,鳄鱼,飓风,大西洋岸上的一夜,所有这一切,不管是可乐的或是可怕的,都原原本本地说出来,使听众们忽而欣喜,忽而惊俱。叙述中有很多次使罗伯尔得到姐姐和海伦夫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哪个孩子象他此刻一样受到这么多热烈的拥抱和狂吻。
爵士叙述完了以后,又加了句话:
“现在,朋友们,要想到当前应做的事了;过去的过去了,未来是属于我们的,我们再谈谈我们要找的格兰特船长罢。”
午饭吃完了。大家都跑到海伦夫人的小客厅里来,围着一张桌子坐下。桌子上堆满了彩色地图,谈话立刻开始。“我亲爱的海伦,”爵士说,“上船时,我告诉过你:不列颠尼亚号的失事的船员虽然没有和我们一同回来,但我们有足够的希望能找到他们。我们横穿美洲跑了一趟的结果,就是使人们有了这样一个信心,或者更恰当地说,有了这样一个把握:那只船只失事既不是太平洋沿岸,又不是在大西洋沿岸。总之,我们误解了文件的意思,关于对巴塔哥尼亚的解释完全是错误的。幸亏地理学家巴加内尔灵机一动,发现了错误,重新解释了那个文件,所以我们心里不应再有什么疑问了。他是拿那张法文文件来解释的。为了让大家更放心一些,我们再让他解释一番。
巴加内尔接受了这个请求,立刻就讲起来。他把gonie和incli这两个完全不同的字讲得头头是道。巴加内尔有力地把“澳大利亚”(Australie)一词从austral这个字里解释出来,他证明格兰特船长离开秘鲁海岸回欧洲的时候,可能因为船上的机件失灵,被西风漂流打到大洋洲海岸。最后,他那些巧妙的假定和精细的推理,使性格执拗、不易受空想所蒙蔽的船长也完全赞同此观点。
地理学家讲完之后,爵士宣布邓肯号驶向大洋洲。
这时,少校麦克那布斯要求在命令掉头向东航行之前让他提出一个小小的意见。
“你说罢,”哥利纳帆说。
“我的目的不是要削弱我们的朋友巴加内尔的论断,更不是要推翻它,”麦克那布斯说,“我觉得他这些推断都很谨慎、锐敏,完全值得我们注意,但只能作为我们今后寻访的基础。所以,我希望诸位对这些文件再做最后一次推敲,以求达到无可非难并且无人非难的程度。”
大家不知那位谨慎的少校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听他这番话都有些不安。
“接着说罢,少校,”地理学家说,“我准备答复你所提出的一切问题。”
“我的问题很简单,”麦克那布斯说,“5个月前,我们在克来德湾里研究这3个文件的时候,我觉得我们解释出来的意义非常清楚。除了巴塔戈尼亚的东海岸,就没有别的海岸可以假定作为沉船的地点了。关于这一点,我们甚至于连怀疑的影儿也没有。”
“你想得对呀,”爵士说。
“后来,”麦克那布斯又说,“巴加内尔象有鬼使神差一般,粗心大意地上了我们这条船,我们拿文件给他看,他毫不保留地附和我们在美洲海岸搜寻。”
“我同意你的话,先生!”地理学家回答。
“然而,我们却走错了方向,”麦克那布斯说。“是呀,我们却走错了方向,”那位地理学家学他的口气说了一句。随后又嚷道:“但是,人总是免不了犯错误的,错了一直错下去,那才是十足的傻瓜哩。”
“等我说完,专家先生,”少校回答,“你别这样性急。我绝不是要求一直在美洲寻找。”
这时,爵士等不急了:“那么你是到底说什么呢?”“没有别的,我只要你们承认一点。只要你们承认:现在大洋洲仿佛是不列颠尼亚号的出事地点,就和当初美洲仿佛是格兰特船长所率领的那条船的出事地点一样明显。”
“我们当然承认,”地理学家回答。
“既然承认这一点,”麦克那布斯又说,“我根据你这句话告诉你:你的想象力似乎太丰富了,今天看这个明显,明天看那个明显,今天的‘明显’否定了昨天,明天的‘明显’又会否定今天了。这样循环往复下去,谁敢保证在我们搜寻完大洋洲之后,又会发现‘新*’和美洲、大洋洲一样的明显呢?谁敢保证,假如我们在大洋洲搜寻失败后,你又觉得应该到‘明显’的要到别的地方去寻找呢?”
爵士和地理学家面面相觑,说不出一句话。麦克那布斯的想法太正确了,使他们十分吃惊。
接着,麦克那布斯说:“因此,我要求在启航去大洋洲之前,我们再作最后一次验证。这是文件和地图。把南纬37度纬线所穿过的各个地点再研究一下,看看有没有别的地方在文件中标识出来。”
“这个太容易了,并不需要多长时间,”地理学家回答,“因为很幸运,这条纬线所经过的陆地很少。”
“我们就来研究一下罢,”麦克那布斯说着,打开一张英国版的麦卡忒(法兰德斯的地理学家)投影法印制的地球平面图,整个的地形都呈现在大家面前。
地图是摆在海伦夫人面前的,大家凑拢来找个合适的位置,听这位地理专家按图解释。
“我已给你们讲过了,”巴加内尔说:“37度纬线穿过南美洲之后,就是透利斯探达昆雅群岛。我认为文件里没有一个字眼跟这个群岛的名字有联系的。”
大家经过仔细检查,不得不承认这位地理学家说得对,因而一致丢下这个群岛。
“再继续往下看,”巴加内尔又说,“出了大西洋,我们就到好望角,比37度低两度,然后我们就进入了印度洋。我们在路上只能碰上阿姆斯特丹群岛。我们再和透利斯探达昆雅群岛一样,在文件上检查一下罢。”
大家又仔细查寻一番。最后,把阿姆斯特丹群岛也放弃了。不论英文、法文和德文文件,不论是完整的或不完整的字样都与印度洋中这群岛屿无关。
“现在,我们到了大洋洲了,”地理学家又说,“37度线穿过澳大利亚*,由百衣角进去,由吐福湾出来。我想你们和我一样,认为英文文件中的stra和法文文件中的austral,很显然,都适合于澳大利亚(Australie)这个字。我用不着多说了。”
很快每个人都赞成地理学家的这个结论。把出事地点的可能性都集中在他这方面来了。
“再往前看,”麦克那布斯说。
“再往前看罢,”巴加内尔回答,“地图上旅行容易得很。离开吐福湾经过大洋洲东面的那片海峡是岛国新西兰。首先,我提醒大家注意,法文文件上的continent一词是指‘*’的意义。因为新西兰只是一个小岛,格兰特船长不可能逃到那上面去了。虽然如此,我们还要多多的研究,比较一番,反复审查每一个字,看看有没有是新西兰的可能。”
“绝不可能!”船长立刻回答,“我把文件和地图仔细观察过了。”
“不可能,”别人都这样说,包括少校在内,“不可能,扯不上新西兰。”
“现在,”巴加内尔又说,“在新西兰岛和美洲海岸远隔万里的海洋之间,南纬37度线只穿过一个荒芜人烟的小岛了。”
“叫什么?”麦克那布斯问道。
“你来看地图,叫玛丽亚一泰勒萨岛,我在这3个文件中找不到这个名字的任何痕迹。”
“是的,的确没有任何痕迹。”爵士应声说。
“因此,朋友们,你们来商量一下,如果不能说有把握的话,是不是有可能在澳大利亚*上?”
“这很明显啊!”全体乘客和船长一致赞同。
于是,爵士问:“门格尔,煤和石油是不是都够用的?”“足够了,阁下,我在塔尔卡瓦诺大量补充过了,而且我们到好望角也容易补充燃料。”
“那么好,开船到……”
“我还有个意见,”麦克那布斯打断了爵士的命令。
“你说罢,少校先生。”
“不论大洋洲能如何保证我们成功,我们在透利斯探达昆雅和阿姆斯特丹都停留一天,不好吗?这两个群岛都在我们航行路线上,用不着拐弯,或许可以搜寻不列颠尼亚号在那里沉没的痕迹。”
“多疑的少校,你还在固执已见,”地理学家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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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7 14:48
《海底两万里》是一部科幻小说,于一八七0年问世,暨今已逾百年,而仍能以多种文字的各种版本风行世界,广有读者,仅此一端,即可见其生命力之强,吸引力之大。主张书不及百岁不看的读者,是大可放心一阅的。 书中人物寥寥,有名有姓的只有四个半——“亚伯拉罕·林肯”号驱逐舰舰长法拉格特,只在小说开头部分昙花一现,姑且算半个;内景只是一艘潜水艇。但就是这么四个半人,这么一艘潜水艇,在将近一年的时间中,纵横海底两万里,为我们演绎出一个个故事,展现出一幅幅画面;故事曲折惊险,引人入胜,画面多姿多彩,气象万千。这样一部小说,读来既使人赏心悦目,也令人动魄惊心。 故事并不复杂:法国人阿罗纳克斯,一位博物学家,应邀赴美参加一项科学考察活动。其时,海上出了个怪物,在全世界闹得沸沸扬扬。科考活动结束之后,博物学家正准备束装就道,返回法国,却接到美国海军部的邀请,于是改弦更张,登上了一艘驱逐舰,参与“把那个怪物从海洋中清除出去 ”的活动。经过千辛万苦,“怪物”未被清除,驱逐舰反被“怪物”重创,博物学家和他的仆人以及为清除“怪物”被特意请到驱逐舰上来的一名捕鲸手,都成了“怪物”的俘虏!“怪物”非他,原来是一艘尚不为世人所知的潜水艇,名“鹦鹉螺”号。潜艇对俘虏倒也优待;只是,为了保守自己的秘密,潜艇艇长内莫从此。永远不许他们离开。阿罗纳克斯一行别无选择,只能跟着潜水艇周游各大洋。十个月之后,这三个人终于在极其险恶的情况下逃脱,博物学家才得以把这件海底秘密公诸于世。《海底两万里》写的主要是他们在这十个月里的经历。 《海底两万里》已经有几种中译本,“两万里”也就成了个约定俗成的说法;究其实,这里的“里”指的是法国古里,而古法里又有海陆之分,一古海里约合5.556公里,一古陆里约合4.445公里;既然是在海底周游,这里的两万里,理应为两万古海里。如此说来,他们在海底行驶的路程,就应该在十一万公里以上了。这是要说明的。 十一万公里的行程,是个大场面,一路所见,可以说无奇不有。谁见过海底森林?谁见过海底煤矿?谁见过“养”在贝壳里、价值连城的大珍珠?当了俘虏的阿罗纳克斯和他的朋友们都见到了,而且曾经徜徉其间。他们在印度洋的珠场和鲨鱼展开过搏斗,捕鲸手兰德手刃了一条凶恶的巨鲨;他们在红海里追捕过一条濒于绝种的儒艮,儒艮肉当晚就被端上了餐桌;他们在大西洋里和章鱼进行过血战,一名船员惨死;这些场面,都十分惊心动魄。此外,书中还描写了抹香鲸如何残杀长须鲸,“鹦鹉螺”号潜艇又是如何杀死成群的抹香鲸的,那情景也十分罕见。 阿罗纳克斯是个博物学家,博古通今,乘潜艇在水下航行,使他饱览了海洋里的各种动植物;他和他那位对分类学入了迷的仆人孔塞伊,将这些海洋生物向我们做了详实的介绍,界、门、纲、目、科、属、种,说得井井有条,使读者认识了许多海洋生物;阿罗纳克斯还把在海洋中见到的种种奇观,一一娓娓道来,令读者大开眼界,知道了什么是太平洋黑流,什么是墨西哥暖流,飓风是怎样形成的,马尾藻海又是什么样……我们知道珊瑚礁是怎样形成的吗?知道海洋究竟有多深吗?知道海水传播声音的速度有多快吗?这一类知识,书中比比皆是。 “鹦鹉螺”号也曾遇险,在珊瑚礁上搁过浅,受到过巴布亚土著的袭击,最可怕的是,在南极被厚厚的冰层困住,艇内缺氧,艇上的人几乎不能生还。但是,凭着潜艇的精良构造和艇长的超人智慧,种种险境,均被化解,终于完成了十一万公里的海底行程。 凡尔纳时代,潜水艇刚刚面世,还是一种神秘的东西;“鹦鹉螺”号艇长内莫又是个身世不明之人,他逃避人类,蛰居海底,而又隐隐约约和陆地上的某些人有一种特殊联系。凡此种种,都给小说增加了一层神秘色彩。既是小说,人物当然是虚构的,作家给“鹦鹉螺”号艇长取的拉丁文名字,更 明白无误地指出了这一点——“内莫”,在拉丁文里是子虚乌有的意思。但这并没有妨碍作者把他描写成一个有血有肉、让读者觉得可信的人物。 本书作者儒勒·凡尔纳(1828—1905)是法国科幻小说家,现代科幻小说的重要奠基人。他出生在一个律师家庭,很小的时候就产生了强烈的探索*和丰富的想像力。他博览群书,厚积薄发,第一部科幻小说《气球上的五星期》,一炮打响,引起轰动,使他成了个家喻户晓的人物。他后来一发而不可收,又写了一系列科学幻想冒险小说,卷帙浩繁,不下六七十种,被收入一套名为《奇异的旅行》的丛书。《海底两万里》是凡尔纳著名三部曲的第二部,前有《格兰特船长的女儿》,后有《神秘岛》。作者想像力丰富,文笔细腻,构思奇巧,其作品既引人人胜,又很有教育意义,适合各种年龄的读者。而且,凡尔纳的幻想不是异想天开,都以科学为依据;他所预见到的很多器械,后来都变成了现实生活中的实有之物。
《名人传》是法国杰出的现实主义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罗曼·罗兰所著的《贝多芬传》、《米开朗琪罗传》和《托尔斯泰传》三部传记的合集,是世界传记文学作品中的典范之作。
罗曼·罗兰在作品中着力刻画了三位艺术巨匠在忧患困顿的人生征途上历尽苦难与颠踬而不改初衷的心路历程,凸现了他们崇高的人格、博爱的情感和广阔的胸襟,为人们谱写了一阕气势恢宏、震撼人心的“英雄交响曲”。
2003年中国教育部颁发的《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指定的中学生必读的外国文学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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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底两万里 第四章尼德·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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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拉古舰长是一位优秀海员,完全配得上他指挥的这只战
舰。他的船跟他融为一体,他是船的灵魂。关于那条鲸鱼类动物的问题,他心中并不存在什
么疑问,他不许在船上讨论有无这只动物的问题。他相信这动物的存在就像许多老实妇女相
信有海怪一样,完全是出于信仰,而不是由于理智。这怪物是有的,他发誓要把它从海上清
除出去。他像罗得岛①的骑士,像杜端尼。德·哥森②去迎击*扰他海岛的大蛇。不是法拉
古舰长杀死独角鲸,就是独角鲸弄死法拉古舰长,没有什么中间路线。船上的海员们都赞同
他们长官的意见。他们总是在谈论着,争辩着和估计着碰见怪物的各种机会,他们总是在侦
察着辽阔的海面。不止一个海员抢着要到桅顶横木上去值班,要是换了另一种情况,这种苦
差事是没有人不咒骂的。只要太阳还在空中的时候,船桅边总是挤满了水手,尽管脚掌踩在
船甲板上烫得吃不消,他们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其实,林肯号的船头这时还没有沾上
太平洋的海水呢,至于船上的全体人员,大家都希望碰着海麒麟,用鱼叉喇死它,把它拖上
船来,宰割它。他们全都十分小心地侦察着大海。何况,法拉古舰长说过,不论练习生成水
手,水兵或军官,谁先报告海麒麟的消息,都可以得二千美元的奖金。因此,林肯号船上的
眼睛会更忙起来,那是不难想象的。至于我,也不落后,我并不把我每天应做的观察让别人
代劳。这只船真有许多理由可以称为“多眼号”,全体人员中间,唯有康塞尔相反,他对于
我们共同发生兴趣的问题表示很冷淡,给船上大家的热情浇上一盆冷水。
我前面说过,法拉古舰长这人很细心,他把打巨大鲸鱼类用的各种装备都带在船上。就
是一只捕鲸船也不会装备得更完备了。我们船上的武器,应有尽有,从手投的鱼叉。
一直到鸟*的开花弹和用炮发射的铁箭。在前甲板上装有一门十分完善的后膛炮,炮身
很厚,炮口很窄,这种炮的模型曾在1867年的万国博览会中展览过。这门宝贵的大炮:是美
国造的,可以发出重四公斤的锥形炮弹,射程是十六公里。
因此,林肯号的歼灭性武器,可以说样样俱全,最妙的是船上还有鱼叉手之王尼德·兰
。
尼德。兰是加拿大人,两手非常矫捷,在这种危险的叉鱼职业中,他还没有碰见过敌手
。他又灵敏又冷静,又大胆:又机智,本领很高强,要不是一条狡猾的长须鲸,或是特殊聪
明的大头鲸,是很难躲过他的鱼叉的。
尼德·兰大约四十岁。他身材魁伟,有六英尺多高,体;格健壮,神气庄严,不大爱说
话,性情很暴躁,容易发脾气。
他的风度特别引人注意,尤其是他那双目光炯炯的眼睛,使他面部的表情更显得突出。
我认为法拉古舰长把这人请到船上来,是完全正确的。
这个人,单单他一人,从手和眼两点来看,就相当于全体的:船员。我不能有再好的比
方,只能说他是一架强度的望远镜,而且是一门随时可以发射的大炮。
说是加拿大人,就几乎可以说是法国人①。尽管尼、德·兰不多跟人接触,但我应当承
认,他对我却有一种特别的好感。无疑地,那是由于我的国籍吸引了他.在他;这是一个机会
,可以说说加拿大某些省份现在还通行的拉伯雷①的法国话,在我也是一个机会,可以听听
这种法国话。
这位鱼叉手的老家是在魁北克,当这城市还属于法国的时候,他家里就已经出了一批大
胆的打鱼人了。
尼德,兰渐渐有了谈话的兴趣,我很爱听他谈在北极海中冒险的故事。他常用诗一般的
句子有声有色他讲述他打鱼和战斗的故事。他的故事具有史诗的形式,我听他讲,好像是在
听一位加拿大的荷马②在朗诵着北极的《伊利亚特》③。
我所以要把我确实知道的这位大胆的鱼叉手描绘出来,那是因为在患难中产生和巩固了
的友谊把我们结合在一起了!啊!勇敢的尼德·兰!但愿我再活一百年,可以更长久地想念
着你!
目前,尼德·兰对于海怪问题的意见是怎样呢?我承认,他并不相信有什么海麒麟、独
角鲸:船上的人,只有他不同意大家的看法。他甚至于避免讨论这件事情。但是,我想这事
总有一天会使他谈到的。
7月30日,即我们出发以后三星期,船在黄昏的时候到了离巴塔戈尼亚海岸三十海里,跟
白呷同一纬度的地方。
那时我们已经过了南回归线,麦哲伦海峡就在不到七百海里的南方、不用八天,林肯号
便要在太平洋的波涛上行驶了.尼德。兰跟我一同坐在尾楼甲板上,一边看着这神秘的大海—
—它的深处到今天为止人们还无法到达:一边谈谈这个,说说那个,这时候,很自然地,我
把话头转到巨大的海麒麟上面了,我又谈到我们这次远征成功或失败的各种可能。后来,我
看见尼德.兰一声不响,只让我说,就直截了当地要他发言。
“尼德。兰,”我问他"您怎么能怀疑我们追逐着的鲸鱼类动物的存在呢?您这样怀疑,
有什么特别理由吗?”
这位鱼叉手在回答之前,看了我一会儿,照他惯常的姿势,拿手拍拍他宽大的前额,闭
闭眼睛,好像在沉思。他说:“阿龙纳斯先生,我有理由。”
“尼德·兰,您是一位职业的捕鲸专家,您很熟悉海中的巨大哺乳类动物,照理您应当
容易承认这个巨大的鲸鱼类动物的存在,可是您竟要来做最后一个怀疑这事的人!”
“教授;这是因为您搞错了。"尼德·兰说,“一般的人相信有横过天空的非常特殊的慧
星,有住在地球内部的太古时代的侄物,那还可以,但天文学家,地质学家,决不承认有这
类荒唐古怪的东西存在。打鲸鱼的人也一样。鲸科动物,我追逐过许多,我用鱼叉叉过很多
,我也杀死过好几条,可是,不论那些鲸鱼力量怎样大,怎样凶,它们的尾巴也好·它们的
长牙也好,决不能弄坏一艘汽船的钢板。."“尼德·兰,可是,独角鲸的牙齿把船底钻通了
的传说并不少。”
“木头船,那是可能的,”加拿大人回答,“不过,就是这样的事我也没有亲眼见过。
所以,在没有真凭实据之前,我不能承认长须鲸、大头鲸、独角鲸可以穿透钢板。”
“尼德·兰,您好好听我说……”
“不,教授,什么都可以听您,这个可不能。也许这是一条巨大的章鱼吧?……”
“尼德·兰,那更不对了。章鱼是软体动物,单是这个名字就已经表明它的肌肉一点也
不坚强。就是章鱼有五百英尺长,它也不会属于脊推动物这一门,它对于斯各脱亚号或林肯
号这类的船,决不至有损害的。所以有关这类海怪或怪物的事迹,都应当看作是荒唐无稽之
谈。”
“那么,生物学专家,”尼德。兰带着点讥诮的口气说,“您是坚持有巨大鲸鱼类动物的
存在吗?……”
“是的,尼德·兰,我再说一遍,我所以相信,我是有事实根据的。我相信海中有一种
哺乳类动物存在,它的躯体组织十分坚实,属于脊椎动物门,像长须鲸、大头鲸或海豚,一
样,并且有一个角质的长牙,钻穿的力量十分大。”
“晤!”这位鱼叉手哼了一声,同时摇摇头,一副表示不能相信的神气。
“请您注意,”我又说,“我的诚实的加拿大人,如果有这样的一种动物,如果它是生
活在海洋底下,如果它要在离水面几英里深的海底活动,它必然有坚强无比的机体。”
“为什么要这么坚强的机体呢?”尼德·兰问。
“因为要在很深的水中生活,要能抵抗水的压力,那就必须有一种不可估计的巨大力量
。”
"真的吗?”尼德·兰挤一挤眼睛,看看我。
“真的,一些数目字很容易给您证明这享。”
“啊!”尼德·兰答,“数目字!人们可以随便拿数目字来证明自己喜欢的事!"“尼德·
兰,这是实事求是的,而不是数学上的数目字。请您好好地听我说。我们都承认,一个大气
压力等于三十二英尺高的水柱压力。实际上,这水柱的高度是最小的,因为我们现在讲的是
海水,海水的密度大于淡水的密度。尼德·兰,好吧,当您潜入水中,在您上面有多少倍三
十二英尺的水,您的身体就要顶住同等倍数大气压的压力,即每平方厘米面积上要顶住同等
倍数公斤的压力。照这样推算,在三百二十英尺深处的压力是十大气压,在三千二百英尺深
处是一百大气压,三万二千英尺深,就是说,约两里半深处,是一千大气压。这就等于说,
如果您潜入大洋到这样的深度,您身上每平方厘米的面积上就要受到上千公斤的压力。可是
,诚实的尼德·兰,您晓得您身上有多少平方厘米的面积吗?"“当然不少,阿龙纳斯先生。
”
“大约有一万七千平方厘米的面积。"“这么多吗?”
“实际上,一大气压比每平方厘米的一公斤重量超过一些,现在,您身上一万七千平方
厘米的面积就顶着一万七千五百六十八公斤的压力,”
“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
“您一点不觉得。您所以不被这样大的压力压扁,是因为进人您身体中的空气也有相等
的压力。因此,内部压力和外部压力能够达到平衡,内外压力抵消了”,所以您可以顶着:
不觉得辛苦。但在水中便不同了。”
“是的,我懂得了,”尼德·兰回答我,也比较注意了,“因为水在我周围,永不进入我
身体。”
“对,尼德尸兰。所以,照这样推算.在海底下三十二英尺,您要受到一万七千五百六十
八公斤的压力;在海底下三百二十英尺,受到十倍的压力,即十六万五千六百八十公斤的压
力;在海底下三千二百英尺,受到百倍的压力,即一百七十五万六千八百公斤的压力;最后
,在海底下三万二千英尺,受到千倍的压力,即一千七百五十六万八千公斤的压力;就是说
,您要被压成薄片,压成像人们把您从水压机的铁板下拉出来似的!”
尼德·兰喊一声:“好家伙!”
“好,我的诚实的鱼叉手,如果一种脊推动物,身长好几百米,身宽按照身长的比例,
它住在这样的海底深处,那么,它们有数百万平方厘米面积的身躯,所受到的压力,就要以千
百亿公斤来计算了。现在请您算一算它们的骨架和机体,要顶住这样大的压力所必需的抵抗
力吧!”
“那它们的身体要用八英寸厚的钢板造成,跟铁甲战舰那样才行。”尼德·兰回答。
“正像您说的那样,尼德·兰,现在您想想,这样一个巨大的物体,以快车的速度撞在
一只船壳上,可能产生的破坏力量是怎样。”
“是……也许……是这样.“加拿大人回答,由于上面的数目字,他心中动摇了,但并不
愿意马上认输。“那么,您相信了吗?”
“您使我相信了一件事,生物学专家,就是说,如果海底下有这样的动物,那它们的身
体力量必须像您所说的那样强大。”
“可是,固执的鱼叉手、如果海底下没有这样的动物,您怎样说明斯各脱亚号所遭遇到
的事故呢?“这或者……”尼德·兰迟疑地说。
“你说下去吧!”
“因为…。这不是真的!”这位加拿大人回答,他无意中背出阿拉哥①的这句有名的对
话。
但这个回答不能说明什么,只不过说明了这位鱼叉手的固执罢了.这一天我不再追问他,
斯各脱亚号的事故是不可否认的。船底上的洞是实实在在有的,而且这洞非堵住不可,当然
我并不认为有一个洞就能说明问题,可是这洞决不是毫无原因就会有的。既然它不是暗礁撞
的,那必然是某一种动物的尖利武器钻的了。
那么,把以上所举的理由归纳一下,我认为这个动物是属于脊椎动物门,哺乳动物纲,
鱼类,鲸鱼目。它所属的科,是长须鲸、大头鲸、海豚的那一科;至于它应列入的“属”,
应归人的“种”,那要等将来才能弄清楚。如果我们想解决这个问题,必须解剖这个神秘的
怪物。要解剖它,就得捉住它;要捉住它,就得叉住它(这是尼德·兰的事)。要叉住它,
就得看见它(这是全体船员的事);要看见它,就得碰见它(这是碰运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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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2-06-27 14:49
贝多芬
1806年5月,贝多芬与特雷泽•特•布伦瑞克订婚。甜蜜的爱情对这位音乐家的创作产生了明显的影响。他这一年写的《第四交响曲》就是满是笑意的作品,带有梦幻与温柔的情调,他的《第五交响曲》(《命运交响曲》)、《田园交响曲》、《热情奏鸣曲》等都是这时的产物。虽然与特雷泽的婚约最后仍是幻灭,但贝多芬一直保持着对她的美好情感。同时,贝多芬又带着无法排遣的忧伤,他自叹地写道:“可怜的贝多芬,此世没有你的幸福。只有在理想的境界里才能找到你的朋友。”贝多芬终身未娶。
船长
尔后,潜艇经历了搁浅、土人围攻等危险,安然驶向印度洋。这时发生了一件离奇的事。尼摩船长从海面上望见了什么,突然充满了愤怒和仇恨。他粗暴地把阿龙纳斯及其同伴们禁闭在小房间里,并强迫他们人睡。翌日,阿龙纳斯醒来,尼摩船长请他治疗一个身受重伤的船员。船员不治身死。尼摩船长哀痛地带着送葬队伍,把死者埋在海底光彩夺目、瑰丽无比的珊瑚树林里。他说:在这里,珊瑚虫会把死者永远封闭起来,不受鲨鱼和人的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