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晋二院有治戒酒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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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1-19 0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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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3-19 13:07
记住最后一次喝醉的经验
一如字面上所示,我们指的是“喝醉”酒而非“喝酒”。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长久以来“喝一杯酒”意味着三五好友把盏言笑的欢乐时光。基于我们每个人不同的年龄以及第一次喝酒时周围的环境,我们都有过各种回忆和期待(有时是焦虑) 使我们可能回想起一杯沁凉的啤酒、一杯鸡尾酒、杜松子酒加奎宁水、威士忌加啤酒、一口红酒或诸如此类的事物等等。
周而复始,在多数人早期喝酒的过程中,对于酒精的期待总是能够符合实际需要喝下的酒量。
如果刚好每次都能恰如其分,我们自然认为“喝杯酒”是一件令人愉快的经验,不仅满足自己的需求,也不会逾越宗教习俗的规范。同时满足渴望、迎合社交场合的礼仪,并有助于我们放松心情、振奋精神,达到我们各种不同的追求目标。例如以一位55岁的芬兰人而言,当有人找他喝一杯时,不禁立即使他联想到年轻时,在寒冷的天气下喝下一两杯白兰地或伏特加烈酒后,所带来的阵阵暖意。
若是一名年轻的女性,她脑海里可能立即浮现,华丽水晶杯装着香槟、衣香鬓影、耳鬓厮磨、情意绵绵罗曼蒂克的气氛,或是摇滚音乐会中蓄胡、长发牛仔装装扮的年轻人,从满袋瓶装酒中取出一瓶豪饮,闪光灯不停闪烁,四处烟雾迷漫,每个人都尖声狂叫,令人兴奋不已的景象。有一位A.A.会员说:“喝一杯”几乎等于是吃比萨、喝啤酒的代名词。
还有一位78岁的寡妇说,她时常会不由自主地想起在疗养院时,很喜欢在就寝时来杯雪利酒的习惯。虽说我们脑海中这种对于喝酒的印象极为自然,然而就我们现在的情况而言,却是一种误导,这也是我们有些人开始喝酒的方式。
如果我们喝酒的过程仅仅是这样,那么我们后来就不太可能会恶化成为嗜酒的问题。然而如果我们毫无畏惧的检视从前喝酒的过程,就可以看出在我们最后几年或几个月的嗜酒期间,不论我们再如何努力的尝试,未曾再出现如此完美、神奇的时光。
取而代之的是我们一再的发现自己的实际的酒量远大于此,最后总是导致某种程度的麻烦。也许我们对自己饮酒过度单单只有私下感到些许内疚。
但有时却会演变为剧烈的争吵,影响本身工作,甚至导致严重的疾病、意外,或法律和财务问题。所以,当一个“喝一杯”的建议出现时,现在我们尝试着回想从开始喝酒到最后一次可怜的醉酒和宿醉的整个过程。
一般朋友对我们提议喝一杯酒的邀约,一般而言纯粹指的是社交应酬、一两杯浅尝即止的方式。
但是如果我们认真仔细的回想上次喝醉所给我们带来的痛苦的全部细节,我们就不会再被长久以来盘据在我们心头对“喝一杯酒”的印象所蒙蔽。
如今我们可以坦白地承认,就我们生理上的真实反应而言,我们相当确定一杯黄汤下肚,意味着我们迟早又会再喝醉酒,而带来一连串的麻烦。
喝酒对我们来说已不再意味着音乐、欢乐,而是病痛和悔恨的记忆。有位A.A.会员曾经如此表示:“我知道现在如果去酒吧喝一杯酒,将绝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只是用一点时间、花一些金钱而已。
这一杯酒将会耗尽我的银行账户、我的家庭、我的房屋、汽车、工作、我的理智,甚至于我的人生。这实在是太大的代价太高的风险。”
他记住了他最后一次喝醉的情况,而不是第一次喝酒的经验。
消除自怜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令人不快,以致没有人身处于这种状态下时愿意坦白承认自己内心的真实感受。即使在清醒后,我们当中很多人仍然擅长于隐瞒因自怜的困扰而陷入一团混乱、心烦意乱的事实。
我们一点都不喜欢被告知此一状况的出现,同时我们会很尖锐的自辩称自己正经历
其它不同类型的情绪困扰,而非此种令人难堪、极不愉快的自怜。
或者是我们能够在一秒钟内找出许多完全合情合理的理由,来为自己感到有点难过。即使在经过戒断期很久之后,此种熟悉、舒适、而又令人痛苦的感觉,依旧缠绕着我们。
自怜是*人心的沼泽,相较于希望、信仰或是行动,更加不费工夫就可以使我们深陷其中。
自怜并非嗜酒者独特的困扰,每个人皆可以回想起童年时期痛苦的记忆或是依稀还记得身体不适时的病痛,在尽情哭诉、宣泄我们心中不满后所得到的舒解,以及那种有点任性、倔强、满足于拒绝任何形式的慰问。
几乎所有人类在对于孩子气般哭嚷“不要理我”都会深表同情。当我们刚戒酒时有些人会出现此种方式的自怜:“我真可怜,为什么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喝酒?”“为什么这种事就一定非要发生在我身上不可?为什么我必定是一个嗜酒者?”“为什么是我?”此种想法很容易使我们得到酒吧门票让自己再度喝酒。但这还不是全部所有的状况,为了这类无法答复的问题而哭泣的心态,就仿佛悲叹自己生不逢辰或是为何出生在这个星球而不是银河系的其它地方。
当我们开始认识来自世界各地不喝酒、保持清醒的嗜酒者后,我们发觉当然并不是只有自己才有这类困扰。随后我们发现已经开始与此一问题达成和解,当我们在快乐的康复过程中确实取得重大进展后,我们有可能会找到问题答案或是失去更进一步探索的兴趣,时机成熟时,你将可以察觉得到自己本身所发生的这种变化。我们很多人认为已经发现自己成为嗜酒者的一些可能的原因。
但即使我们未能做到这点,仍然有更重要的我们必须要接受的事实;也就是我们不能喝酒,并必须采取实际的行动。坐困愁城、自怜自艾并非十分有效的作为。
也有些人极其热衷于不停的在过去的伤口上撒下盐巴,从嗜酒时期我们即经常熟练的玩弄此种剧烈而又徒劳无益的把戏。我们也能够发展一种诡异的天赋,将一件原本微不足道的困扰小题大作,引申解读为世界一片暗淡无望的悲观前景。当收到邮寄一封大笔金额的电话账单时——只有一封。
我们悲叹总是负债累累,并且断言此一情况终将永难改变。当烤箱中烘焙的鸡蛋羹塌陷时,我们会说此事证实了我们将永远做不好任何事。当一辆新车抵达时,我们会对某人说“以我的运气看来这应该是……”如果你以贬义的方式完成这句对话,表示你和我们有同样的问题。
这就好像我们背负着一个野营包,里面塞满了诸如童年时期遭受的伤害和拒绝等不愉快的记忆。当经过二十年甚至四十年后,我们又遭遇什么挫折时,包中某件与这次挫折有些微相似的记忆还是会被触动,促使我们坐下来,放下背包,从中掏出旧时所遭受的伤害和拒绝,带着怜惜逐个爱抚。于是我们任由当年的情绪卷土重来,不堪的场景历历再现:为童年时的尴尬而感受袭来的羞辱,为过去的愤怒而再次牙关紧咬,让曾经的争执盘踞头脑,为近乎遗忘的恐惧而再次颤栗,或许还会为了早已随风而逝的恋情而滴下那么一两滴眼泪。这些都是相当极端的例证、不折不扣的自怜。
但对于任何曾经历、目睹或是因此而悲泣哽咽的人而言并未超出他们所认知的范围。这些问题本质上完全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想法,我们可以如此强硬的态度咄咄*人,只关心我、我、我,实际上我们的行为已经跟其他所有人都完全脱节。无论是任何人,这种行为模式都令人很难忍受,除非是一名襁褓中生病的婴儿。所以当我们陷入此种自怜自艾的情况时,我们会试图隐瞒,尤其是对自己。但这种方式并无法解决问题。我们必须摆脱自以为是的心态,退后一步。诚实、彻底的自我检视,一旦我们能够识别什么是自怜,我们就能够设法处理,而非仅仅只
能借酒浇愁。朋友的帮助也能够有很大的作用,关系亲密的朋友能够使我们坦率的彼此交谈。
他们能听出我们可怜故事的弦外之音,以及及时的告诉我们, 或者我们亦可因此自行注意到此状况; 只要通过口头表达这种简单的方式,我们可以开始妥善处理自己内心的真实感情。
另一项极好用的武器是幽默,在A.A.开会时,当一位会员叙述自己最近疯狂的自怜状况时,开会现场爆发出一阵阵捧腹大笑,我们这些听众发现自己好像看到魔术屋中反射的镜子。我们是一群包着情绪混乱婴儿尿布的成年男女。
也许这种表达方式令人惊愕,但这一个分享笑话的会员也藉此消除许多痛苦,其最终的结果是有益的。当我们开始有自怜的情况出现时,我们可以立即采取类似记帐的方式因应处理。在支出栏登录每一样令人感到痛苦悲伤的事项,值得我们感恩的事则记在收入栏, 如我们拥有的健康、我们幸运未罹患疾病、那些我们所关爱的友人、阳光灿烂的天气、一餐美食、肢体完整无缺、他人善意的对待、清醒24小时、一小时全力以赴的工作、阅读一本好书以及许许多多其它项目,加总起来其数目远超过导致自怜情绪的支出项。我们也可以运用同样的方法对抗假期忧郁。
这不仅只是酒鬼才会发生的问题。圣诞节、新年、生日、周年庆,都使许多人陷入自怜的困境。在A.A.我们能够了解到,这种习惯性的倾向将我们的注意力引向思乡的情愁,对逝者持续性的哀悼、目前忽视我们的人。我们所能付出的跟富裕的有钱人相比如何的微不足道,反而我们增加帐簿另一边记载的分录,感谢身体健康,关心我们的人围绕在我们身旁,我们有能力去关心别人,现在我们能够保持清醒,贷方余额再度超出。
走出“如果”的陷阱
感情困扰并不是唯一会危及我们清醒的因素,我们有些人,虽然不是出于本意,也有一种将自己的清醒设定条件而与其它不相关的事物挂钩的倾向。我们有些A.A.会员,不论已经保持清醒多久时间,仍称呼自己为“酒鬼”。其它人则比较喜欢说是“嗜酒者”,这两个名词都有很好的理由。
“酒鬼”是比较随兴、自我贬抑,同时提醒自己想喝酒的倾向。“嗜酒者”则是同样诚实,但比较中肯、庄重更符合目前比较一般广泛接受的概念,认为嗜酒是一种严重的疾病,而不仅仅只是恣意、固执的自我放纵。有位A.A.会员表示“我们酒鬼是非常‘不确定’的人,在我们嗜酒的日子里,除了酒之外,我们总是抱着一种‘如果’的幻想。
我们开始作许多白日梦‘要是……就好了’同时我们持续不断对自己说如果没有发生某事,我们就不会喝醉或者只要……我们就完全不会有任何嗜酒问题”。
我们的上一个“如果”实际上是给我们接下来的饮酒提供一个冠冕86 清醒的生活堂皇的借口和理由。我们每一个人都会想着,如果……我就不致于喝成这样。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老婆(或丈夫或情人)……如果我有更多钱,而没那么多负债…… 如果不是为了全部这些家庭问题...如果我不是在那么大的压力下……如果我有一个更好的工作或是住在比较好的地方……如果其他人能够了解我……如果这个世界的情况不是那么恶……如果人们能够更友善,更体谅,更诚实……如果其他每个人都不会希望我去喝酒……如果不是为了战争(任何战争)……等等,诸如此类。
回顾过往的这类想法及因此而导致的行为,我们现在了解到过去真的就是受制于我们的外在环境,它控制了我们大部分的生活。当我们刚开始戒酒时,许多这些情况退回到它们在我们脑海中合适的位置。以个人的不同程度而言,只要我们开始保持清醒,很多问题就能迎刃而解。同时,我们开始能够看到,其它的事情有朝一日也能够妥善处理。而且不论事态如何演变,我们的生活会日益好起来。
但另一方面,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清醒之后,我们有些人会出现不尽如人意之时、遭遇新的打击。过去在我们经常喝酒时,那种使我们自己变得盲目的“迟疑不决”的习惯和想法,即使在不喝酒时依旧阴魂不散的附着在我们身上。
无意中,我们已经对自己的清醒设下条件,我们会开始认为如果每一件事情都很顺利,保持清醒也很好,或者是任何事情都不要出现差错。事实上我们忽略了我们这种疾病在我们生理上的过度敏感性、且无法治愈。嗜酒问题并无“如果”的例外状况,它不会离开一周、一天甚至一小时让我们成为非嗜酒者,以便在某些特别的场合或是为了一些其它理由而可以再度喝酒。
即使是在一生中只有一次的庆典或是重大悲伤的打击时也不能如此,或是如果西班牙下雨、陨石坠落亚拉巴马州。对我们而言,嗜酒是无条件的,没有豁免权、无论如何随时随地都存在的问题。
我们可能还需要多花一些时间才能彻底了解我们问题的症结所在,同时我们有时候还不能辨识出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对康复附加的条件。直到我们发现即使自己没有犯错,依旧会出现某些问题。
然后,真倒霉! 我们没料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当我们面对令人震惊失望的情况时,自然而然会想喝酒。如果我们未能获得加薪、升迁或我们期待的工作,或是如果我们的感情生活不顺利,或是如果有人亏待我们。
然后我们能够了解到也许长期以来我们一直指望外在环境来帮助我们,以便使自己想要保持清醒。只要我们对自己的清醒存有任何细微的隐藏在我们错综复杂的脑海深处的条件时,它就会随时等候突袭我们。
我们会一直想着“保持清醒很好,我打算要坚持下去”,即使我们没听到喃喃自语的保留声音,那弦外之音仍然存在,也就是,“如果每件事都能照我的意思去处理”。这些“如果”都是我们承担不起的假设前提条件。
不论人生的境遇如何,我们都必须保持清醒、也不论其他非嗜酒者是否认同我们的清醒,我们必须将自己的清醒与其它每一件事情分离开来。避免牵涉到任何人,同时也不会以任何可能发生的状况作为回避的理由。
我们一再的发现,如果我们戒酒的原因是为了妻子、丈夫、孩子、情人、父母、其他的亲人或朋友的缘故,将无法保持长久的清醒。也不是为了工作或者取悦老板(医生、法官或债权人),我们是为自己而非其他任何人。
当我们尝试将自己的清醒建立于任何人(即使另一位已康复的嗜酒者)、或是任何外在的环境之上时,是愚蠢和危险的。当我们想“如果……我将会保持清醒”或是“我将不会喝酒,因为…… ”(填入除了本身意愿、为了自己的健康之外的任何条件)当外在条件、人或环境改变时,我们会在不经意间使自己陷入喝酒的境地。而任何这些状况有可能在任何时间发生变化。
只有我们将清醒建立在独立的、同时不依赖于其它任何事物之上时才能持续并发展壮大,使我们足以应付任何人或任何事。同时将一如你所见,我们也开始喜欢这种感觉。
舍弃陈旧的观念
在过去嗜酒期间我们从生活当中累积下来一些根深蒂固的想法,即使在我们停止喝酒之后,却无法像变魔术一般,转瞬间就消失无踪。
虽然我们已经远离了醉生梦死的日子,但是酒瘾疾病依旧徘徊不去。所以我们已经发觉到,如果能够设法去除许多开始又再度萌芽发根的旧观念,将有助于我们康复的疗程。
而这些老旧的思想,也确实一再地重复发生。我们所努力想要达成的目标就是希望能够从过去陈旧观念的束缚中,重新获得一种放松而自由的感觉。很多我们过去思考方式的习惯及
其所形成的概念*了我们的自主权。
当我们以全新眼光仔细检视时,原来它们只会压垮我们而一无是处。我们没必要再继续紧抓着不放,除非经过确实的检验证明有用,而且真正仍然可以发挥效果。
我们现在可以使用非常具体的标准用来衡量一个想法目前的实用和真实性。我们能够对自己说“那正是我在喝酒时经常有的想法,这种思考模式现在是否有助于我保持清醒?今天这种思想对我而言是否有益?”我们过去很多陈旧的观念——特别是那些关于酒精、喝酒、醉酒、以及酒依赖方面的想法(或是嗜酒的问题,如果你比较认同此一措辞)——对我们而言不是毫无价值,就是实际上在自我毁灭,去除掉那些想法将会是极大的解脱。
也许举几个例子就足以说明我们抛弃这些陈旧而无用的观念之益处。当我们在十几岁的青少年时期,对很多人而言,喝酒是一种宣誓证明,用来表示我们已经不再是小孩子,或者我们已经长大*,而且聪明老练、见过世面或者足够强大可以违抗父母和其它权威。
在很多人的观念中喝酒总是与浪漫、性、音乐、功成名就及优越感、奢华享受密不可分。如果学校有传授任何关于喝酒的事情,通常只是对于健康的危害和可能被吊销驾照等——其余的事并不多。
同时有许多人仍然相当确信任何喝酒行为完全都是不道德,直接导致犯罪、痛苦、耻辱和死亡。无论我们对喝酒的感觉曾经是什么,正面或负面,通常是强烈而又情绪化远多于理性。或许我们对于喝酒的态度仅仅只是无意识的,不假思索的全盘接收他人的意见。
对于许多人而言,喝酒是社交场合中,必要而无伤大雅的一部分,在某些地方、朋友之间在特定时间内所进行的令人愉快的休闲活动。
其他人也许视喝酒为佐餐必备物品。但现在我们问自己: 如果不喝酒,是不是就实际上无法尽情享受友情或美食?我们喝酒的方式是否
有助于改善自己的社交关系? 这样是否能提高我们对食物美味的享受能力?对于想喝醉酒的想法,无论是赞成还是反对,其所衍生的反应甚至更加极端。不胜酒力可能被视为只是好玩或者只是丢脸。
基于各种理由,想喝醉酒的想法常令许多人都觉得反感。可是对我们有些人而言,这是一种渴望的状态,喝醉酒不仅仅只是为了迎合他人的期待,同时我们自己也喜欢这一感觉。但是同时另外还有一个影响因素,就是由于受到社会知名人士的公然轻忽。
有些人完全无法容忍从未喝醉的人,其他人则是鄙视喝得太醉的人。就现今医疗保健所发现的结论,目前对改变这些态度所能发挥的影响力仍然相当有限。当我们第一次听到“嗜酒者”这个名词时,我们大多数人都会联想到是专门指那些年迈、衣衫褴褛、浑身颤抖或是在行乞令人讨厌的人,或是在贫民窟里喝醉酒的人。
现在对此问题有充分了解的人都知道这全都是废话。然而尽管如此,我们过去所残留的那些模糊不清的概念,在我们刚开始试着保持清醒之际,依旧萦绕在我们心中。
蒙弊了我们的视线,使我们难以察觉到事情的*。但直到最后,我们总算变得有意愿去接受,转变过去的那些观念——只是可能——部分也许有点错误,或至少不完全能够再准确的反映我们个人的亲身经验。当我们能够说服自己,以诚实的态度看待过去的经验、并仔细聆听其它不同于我们自己的想法时,我们就可以用开放的胸怀来面对一长串过去我们所未曾详细检视过的信息。
例如,我们可以察看科学专业的叙述:酒精不仅是美味解渴的饮料,而且也是一种能够改变意识形态的药剂。我们学习到不但可以在饮料中发现到药剂,同时也存在于食物和各种药品之中。而且现在几乎每一天,我们都可以读到或听到一些特定的药剂对于人体所造成多重的危
害(包括对于心脏、血管、胃、肺部、口腔、脑部等等)这是我们从前所未曾怀疑过的状况。药理学家以及其他的成瘾治疗专家,现在都已经认为酒精无论是使用作为饮料、兴奋剂、镇静药、补药或是安定剂,不能完全视之为安全无虞。但就每个单一个案而言,其本身并未必会直接导致身体伤害或精神恶耗。
显然大部分人都能够优雅的使用,而不致对自己或他人造成伤害。我们发现,可将喝酒视为医学上的服用药物,酒醉就像是服药过量。滥用药物能够直接或间接的导致各种身体健康、精神、家庭、社会、财务、工作上的问题。
我们能够开始看到酒精对有些人所造成的后果,而不是大部分只想到喝酒给我们带来什么。我们也已经发觉到,任何人,只要是有发生过关于喝酒方面任何型态的麻烦,也许就是处于我们称之为“嗜酒”的状况。
此一疾病侵袭的对象不分其年龄、信仰、种族、性别、智力、背景、情绪、健康、职业、家庭状况、体质好坏、饮食习惯、社会或经济地位或其它一般的个性。问题不在于你喝多少或怎么喝、何时喝、为什么喝,而是喝酒如何影响到你的生活——当你喝酒时发生过什么事。
在我们能够意识到自己有这个疾病之前,我们必须先走出一个老旧而又令人厌倦的误区:承认我们自己已经无法控制酒量是一可耻、懦弱的表现(如果我们曾经如此)。
软弱?事实上我们需要相当大的勇气才能正视这一残酷的现实、毫无保留、没有掩饰、无需借口,同时我们不用再自欺欺人。(虽然似乎不是在自吹自擂,但坦白说我们很多人都幻想自己是世界冠军)在我们从酒瘾疾病康复的过程中,同样也会因为一些错误的想法而蒙上阴影。就好像其他数以百万计的人,亲眼见到一个人因为喝酒而导致死亡,对于这个嗜酒者为何无法以自己的意志力停止喝酒会非常的惊讶。
这是另一个过时的观念,我们之所以会将这种想法一直铭记在心,主要是因为我们很多人在早年时期接触到一些典型、超强意志力的案例,或许是有过家族或邻里中的传奇人物。经过多年放荡不羁的生活后声名狼藉,但突然间改弦易辙放弃酒精、女人,到了50岁的时候,洗心革面、重新作人,从此滴酒不沾,成为举止得体、诚实正直的模范。
这种当我们准备好时也能够依样划葫芦的幼稚想法,是一项危险的错觉。我们不是其他任何人。我们就只是我们自己(我们也不是每天喝一大瓶,一直活到90岁的老祖父。)现在我们非常确定的结论是,仅凭个人本身意志力来克服酒瘾问题,其效果就像是治疗癌症一般。从我们自己的经验中已经一再重复的证实此事。
我们多数人曾经尝试独自解决,不论是希望控制酒量或是停止喝酒,但无论如何努力尝试我们就是无法得到持久的成功。即使如此,要使我们坦白承认需要帮助仍然很不容易。因为此种作法,看来似乎也是一种懦弱的表现。
没错,我们正深陷于另一种迷失当中。但是我们最后终于问自己:如果我们能够获取并运用更强大的力量,是否比自己徒然无益的孤军奋战会更有智慧,尤其是在我们自己经过一段时间反复证实无法奏效之后? 如果按一下开关,就能开启灯光,我们不认为持续在黑暗中尝试摸索是明智之举。我们无法完全靠自己获得清醒。这并非我们所学习到可以保持清醒的方式。
同时充分享受清醒的生活也不是一个人独自可以完成的工作。只要我们能够考虑少数几个有别于我们原本陈旧想法的观点,即使是暂时性的,我们就已经作了一个正确的决定,迈入快乐、健康的新生活。
原本我们深信绝无可能会发生此事,但这种变化此时此刻正出现于我们成千上万的会员之中。
过去的经验已显示,如果我们能够小心谨慎地遵从下列建议,可以将这一问题的影响降至最低程度。
1.作为一名仍在康复中的酒瘾患者,你将会不自觉地响应那种令人不舒服的感受,而去寻求化学药品的解脱,并且常有服用比平时处方更多剂量的倾向。因此,当我们在日常生活中感到疼痛或有不舒服的感觉时,要尽可能寻求非药物的解决方式。
2.请记住,对于滥用*、旧病复发,最佳的防护措施就是积极的参与A.A.的康复计划。3.A.A.会员不能扮演医师的角色。4.在药物使用问题上,应该对你自己和你的医师完全坦白诚实。
5.如有疑惑,请咨询已证实具有治疗酒瘾疾病经验的医师。6.对你所咨询的任何医师或牙医,坦白地说出关于你酒瘾方面的问题,这样的信赖将可得到尊重,而且对医生而言也最有帮助。7.如果你对处方药曾经有过副作用反应,立即通知医师。8.如果一位私人医生拒绝或未能辨别出酒瘾患者对于镇静剂、神经安定剂、兴奋剂特殊的敏感性,不妨考虑更换另一位医师。
【有些酒瘾患者需要接受药物治疗】
当我们意识到有再度上瘾的危险倾向时,同时我们也认知酒瘾患者对于其它疾病并没有免疫能力。
我们有些人必需应付有可能导致自杀的忧郁症;有时需要住院治疗的精神*症、躁郁症或其它精神上和生理上的疾病。我们当中也有癫痫、心脏病、癌症、过敏、高血压以及许多其它严重的疾病。
由于许多酒瘾患者出现对于药物使用上的困难,因此有些会员采取反对立场,认为在A.A.团体当中任何人都不应当接受任何药物治疗。
尽管此种态度对有些人而言无疑是可以防范再度复发上瘾的问题,但对其他人却意谓着灾难的降临。A.A.会员和许多他们的医师,皆曾有过描述到抑郁症患者被其他A.A.会员告知应扔掉药丸的情况。
但其唯一的结果便是忧郁症复发及其随之而来所有的困难,有时甚至导致发生自杀。我们也听说精神*症患者、躁郁症、癫痫患者和其他必须接受药物治疗的人,被其他出于好意的A.A.会员劝阻服用处方药品,很不幸的是这些非专业人士的建议,往往导致这些受害人的情况恶化到跟以前一样严重的地步。
更重要的是,他们因此感到十分内疚,因为A.A.反对使用所有药物。如今,我们已十分清楚地知道,就好像支持或是导致任何酒瘾患者变成对药物成瘾是错误的行为一样,剥夺任何酒瘾患者接受药物治疗以缓和或控制身体疾病、情绪问题的做法也同样不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