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王安石的《读孟尝君传》,结合你所知道的历史知识,说说你是否同意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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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4-17 0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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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4-04-18 23:19
各人角度不同吧。孟尝君结交什么样的人是他的自由,从人的角度来说。他喜欢结交奇能异士,因为他的性格里可能就是充满好奇,虚荣。他结交的人只是为他的意愿服务。
而王安石不同,他是一个国家的首相,他从小受的教育是为国分忧,为君主效力,他是一个从底层爬上去的人,所以他希望皇帝能选择他概念中的真正能够治理国家的人,而不是如孟尝君那样为好奇和虚荣来选择臣子,
从国家的角度上有些人不需要武功高强,不需要会变魔术会唱歌会跳舞,但要真的懂得人民疾苦,知道为国家出力。这样的人才应该是治理国家让全国人民享福的领导。但是从满足个人喜好的角度当然是懂得奇能异术的人更容易让人佩服。因为这是马上能看到的。
我觉得从王安石的出发点来说。他说的是正确的。但是我觉得孟尝君有他的人生,不一定所有人都必须这样。可能言辞略有偏激。
热心网友
时间:2024-04-18 23:16
北宋大文学家王安石的《读孟尝君传》一文,仅90余字,被誉为驳论文中的“千秋绝调”。但我认为他的这篇名文存在着一些问题。一家之言,不一定正确,提出来供大家讨论。
首先,我觉得《读孟尝君传》议论的过程中,王安石将不同的两个事物混淆了。《读孟尝君传》开篇第一句便是“世皆称孟尝君能得士,士以故归之,而卒赖其力以脱于虎豹之秦”。此观点工不认同。因为“卒赖其力以脱于虎豹之秦”的仅是门客中的“鸡鸣狗盗”之徒。所以,王安石将孟尝君所有的“士”和一部分“士”(鸡鸣狗盗之徒)混为一谈。然后,由“卒赖其力以脱于虎豹之秦”这一错误前提得出孟尝君特“鸡鸣狗盗之雄耳”的错误结论。紧接着“擅齐之强”又出现了错误,乍一看,孟尝君是齐国国相,孟尝君的“士”就理所当然是齐国之“士”,其实不然。第一,孟尝君和齐国当时最高统治者齐闵王在一定程度上处于不和睦的状态。《史记》载“齐王惑于秦、楚之毁,以为孟尝君名高其主而擅齐国之权,遂废之”。《战国策•齐策》也有记载“后期年,齐王谓孟尝君曰:‘寡人不敢以先王之臣为臣’。孟尝君就国于薛。”齐闵王几次欲废掉孟尝君,最终,“齐闵王灭宋,益骄,欲去孟尝君。孟尝君恐,乃如魏。魏昭王以为相,西合于秦、赵,与燕共伐破齐。”(语见《史记•孟尝君列传》这是孟尝君和齐闵王在公元前284年的一次大规模较量,充分印证了孟尝君和齐国(或说齐王)的关系。第二,前前后后许多事说明,孟尝君的“士”做事的根本出发点是为孟尝君服务的。孟尝君养门客,主要也是维护他自身的利益。譬如,其门客冯谖在薛城收债,目的是帮孟尝君收买人心,而非解救贫苦老百姓振兴齐国。当谈到收债取得的效果时,只是“未至百里,民扶老携幼迎君道中”,主要强调的还是对孟尝君的好处。由此看来,孟尝君的“士”主要是维护其自身利益,跟齐国的利益扯不上多大关系,谈何“擅齐”制秦呢?
其次,我认为《读孟尝君传》推理未免有些牵强,细品起来不合逻辑。王安石在得出“孟尝君特鸡鸣狗盗之雄耳”的错误结论后,便推出“得一士焉,宜可以南面而制秦”。不妨假设前一个结论是正确的,又怎么能一下子推出“得一士”“而制秦”的观点呢?须知,前后没有必然联系。人们公认“鸡鸣狗盗”之徒难以制秦,这也不能证明有一士便可“南面而制秦”。因为第一,“得一士焉”是否一定会受到当权者的重用呢?战国末期楚国的屈原可谓“士”吧,可他怀才不遇,最终以自沉汩罗江的悲剧而告终。齐闵王比楚怀王,其昏庸有过之而无不及。第二,此种说法与当时天下形势不符。就当时历史情况看,齐国再强,能强得过秦国?即使有“士”被齐王所倚重,也决不会扭转公元前221年秦国一统天下的局面。根据历史唯物主义思想论断,人类社会的发展是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而是受客观规律支配的。凭着区区一个“士”,也想扭转乾坤?其推理的逻辑性可见一斑。
《读孟尝君传》的另一弊端是翻案缺乏根据。明明“世皆称孟尝君能得‘士’”,王安石却偏要说“孟尝君特鸡鸣狗盗之雄耳”,但没有历史事实来证明。“孟尝君特鸡鸣狗盗之雄耳”此观点我不敢苟同。因为孟尝君的“士”并非都是些“鸡鸣狗盗”之徒,有史为证:孟尝君被齐王罢免赋闲,冯谖奔走左右,先后游说秦、齐之君,使之恢复齐相之位;孟尝君受到齐王的猜忌,是舍人魏子的恩德使受惠的贤者自刭以证明孟尝君的清白……这些例子数不胜数,充分证明了门客的才能,也说明了孟尝君的独具慧眼。王安石硬揪住“孟尝君困于秦”一说,在历史的面前,就显得苍白无力了。相反,孟尝君困于秦,不正说明其贤能之名远扬吗?在万分危急的关键时刻,“鸡鸣狗盗”之徒的出现,不正说明了孟尝君的知人善用吗?“优劣得所”,各司其职,有何不可?王安石舍去史实,狂发议论,主观臆断,说“夫鸡鸣狗盗之出其门,此士之所以不至也”,他有根据吗?凭空捏造的理由又岂站得住脚?王安石说孟尝君的“士”不是真正的士,那我倒要问问:什么人才能称得上真正的“士”?真正的“士”又在哪里?恐怕他也答不出个所以然。
事实胜于雄辩,无论王安石如何“雄辩”,没有事实根据也是徒劳。王安石对孟尝君的评价,就是对历史的不尊重!人微未必言轻,对于古人的作品,我觉得只要大胆质疑,一些所谓“白璧无瑕”的作品会得到重新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