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5-05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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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27 08:32
头罩面罩和风镜牢固地*头部的运动,极低的可见度杜绝了可能对看守的任何袭击,透气性极差,让犯人几乎窒息。
耳套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这样拘留者就无法交谈不可能互换信息,也摸不清方向,当然也不可能反抗看守的命令。眼罩戴上风镜后,看不到其他拘留者在哪,也不可能找到逃跑的出口,犯人间眼神的交流也不可能,长时间戴将毁坏视力。
面罩戴上它,犯人认不出谁是谁,无法交换意见,这样的幽闭会毁坏呼吸系统。囚服坚硬的连*服让行动很困难,没有口袋,拉链,腰带,任何武器都藏不到身上。犯人可能因过热时常精疲力竭。手铐双手被紧紧锁在一起,不可能用写和画来传达袭击信号,时间一长,手腕上会出现一道道血印伤口。
“整个囚室被阴森恐怖的漆黑笼罩着,死一般的寂静几乎令人窒息,沉重的手铐和脚镣把我的四肢弄得僵死……忍受着这样非人的折磨,却不能*哪怕半点声音。我的头上被戴上面罩和黑色风镜,身上这橘红色的连*服勒得我几乎停止了呼吸;口鼻被面罩捂住,手上还戴着手套;听说嗅触这些感官全被剥夺了。”英国记者史蒂芬亲身体验了在关塔那摩的“待遇”。“我被戴上眼罩推进囚室,立刻失去了方向,好像得上了幽闭恐怖症。由于戴上厚厚的手套的双手还被手铐夹得紧紧的,即使摸索着前进都很困难。起初,那可耻的*只是稍稍有些令人不舒服,该死的手铐和头上那些装置简直令人愤怒,接着,我被它们弄得麻木了,后来,我就开始感到绝望般地痛苦———眼睛开始不自觉地流泪,汗珠在眉毛上打转,我的四肢已经死亡,所以只好蜷缩着蹲在地上。
我竭力去呼吸,但是除了脸上的面具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什么也闻不到。庞大的耳套剥夺了我的听觉,所以我根本不去*了,有什么用处?沉重的脚镣让我寸步难行,当被踩了脚的时候也只能忍受,这样的境遇里呆30分钟就好像半个世纪那么难熬。最后当我被解除镣铐,脱去囚服,从黑囚室里放出来的时候,外边的光亮几乎把我的眼睛刺瞎。好几分钟,我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 ”
2003年6月16日,《纽约时报》对曾被关押的关塔那摩“战俘”进行了更加深入的采访,听他们讲述战俘营里的绝望故事。30岁的*战士苏勒曼·沙阿是坎大哈人,他在获释前曾在关塔那摩战俘营被关押了整整14个月。当他跟记者谈起这14个月的感受时心有余悸地说:“那是一种对命运捉摸不定的恐惧,因为有人说,这是美国人为服150年监禁而修的监狱!”和苏勒曼一样,已经获释的关塔那摩战俘们没有一个控诉他们曾经遭到过肉体的*,但比肉体*更可怕的是精神上的折磨。在他们刚刚被送达关塔那摩的头几个月时间里,他们人人都被圈在只有3米×2米的小“鸽子笼”里,四周还围绕着铁丝网。
这些“鸽子笼”被分成区,每个区内关押10人或者20人。“小鸽子笼”有木顶。苏勒曼说:“我们就在那么小的空间里吃、喝、拉、撒、祈祷。每个人有两条毯子、一个祈祷用的垫子,睡觉和吃饭都在地上。每个星期,战俘们只有一次外出机会,那就是洗一分钟的澡!大约过了四个半月,我们开始不干了,大家都一起绝食,经过这番争取,他们才把我们的洗澡时间延长到5分钟,每周还可以锻炼一次。
说锻炼其实就是一个星期有10分钟的时间,在一个约有30英尺长的大笼子里踱踱步。”另一名叫萨阿·穆罕默德的战俘说:“刚开始的时候,他们不让我们说话,不让我们站着或者在牢房里走动。所以刚开始真的无法忍受。最可怕的是,每天下午,我们的牢房没有任何的阴凉,太阳直接晒进来。几个月后,我们被关押到新修的牢房里,终于有了自来水和床。现在的情况会好一些,比如说一个星期可以有两次,每次15分钟沿着牢房走的放风,并且可以洗一个澡。另外,每天用扩音器放五次的祈祷。”
20岁的萨阿·穆罕默德是2001年11月在阿富汗北部地区被俘虏的,随后便送交美军,然后被飞机运到关塔那摩。这位获释的巴基斯坦年轻人说:“我一直想自杀,我自杀过四次,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那里的生活。尽管我们的宗教反对自杀,可那里的生活实在太难了,所以许多人都试图自杀。他们把我当成犯人来看,可我却是清白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