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5-01 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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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2-06-20 18:13
人们总是从一些小细节判断他人,比如一根领带,一双袜子,或者一支笔。烟斗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细节,尽管用烟斗的人是那么少,但它雄踞在人们脸上的形象,将一个人的个性十足地刻画出来了。 福尔摩斯:“ 除了表和鞋带以外,没有什么东西比烟斗更能表示一个人的个性了。”
在侦探小说大师柯南·道尔的笔下,福尔摩斯的经典形象是:头戴一顶猎鹿帽、身披件方格呢风衣,然后握着一只石楠根烟斗,或者出没于迷雾笼罩的庄园古堡,或者端坐在炭火摇曳的壁炉旁……在浓浓的烟雾中沉思良久。对于福尔摩斯来说,烟斗就像他的放大镜、化学试管以及《脚印与演绎推理实证》一样,也是他的一件侦探工具。他喜欢在烟雾的笼罩下,去分析和推理扑朔迷离的案情。所以,福尔摩斯计算时间的方式有时候也是以烟斗来计算的,比如在接手“红发会案”时,他就这样对华生医生说:“这是要抽足三斗烟才能解决的问题……”
福尔摩斯曾经对他的助手华生医生说:“烟斗有时是非常重要的,除了表和鞋带以外。”所以,福尔摩斯不但自己喜欢抽烟,而且还喜欢通过烟斗的使用习惯、烟丝的种类以及残留的灰烬来分析人物的性格、身份甚至长相,在侦探“黄面人案”时,福尔摩斯就从案发现场拣起一只烟斗,做出这样的推测:“烟斗的主人显然是一个身强力壮的人,惯用左手,一口好牙齿,粗心大意,经济富裕。”
世界上爱好烟斗的男人,大都是一些严肃的、深沉的、高度理性的男人。 萨特:“香烟是‘虚无’,烟斗是‘存在’。”
在萨特的哲学著作《存在与虚无》里,他甚至把烟斗作为一个哲学例证。他认为香烟是“虚无”的象征,是抽象的、没有固有的特性、容易消失的物体;而烟斗则是“存在”的象征,他写道:“烟斗就放在那儿,在桌子上,独立存在着,平平常常。我把它拿到手上,我*着它,注视着它,以使自己获得拥有感。但恰恰因为它似乎注定就是专门要给我带来拥有的快感的,这会儿它反而不奏效了。我感觉手里捏着的不过是一块毫无生气的木头罢了。”
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把灵魂分为三个层次:*、精神、理性。还有学者套用柏拉图的‘灵魂层次划分’法,认为香烟是“*之烟”、雪茄是“精神之烟”、烟斗是“理性之烟”。
哲学太深奥啦,我们还是换一种通俗的说法吧
香烟像艳遇,一次性的消费,快餐式的味道,而且风险(尼古丁)较高;雪茄像*,花费巨大,配置奢侈,虽然可以在人们面前炫耀,但是随着最后一缕轻烟袅袅地飘逝,最终曲终人散。烟斗像太太,一次添置,经久耐用,享用过后,还要费心抚慰一番,并且要仔细照料它一生。一支标准长度为8cm的烟卷,其燃烧速度大约是8分钟左右,而一斗维吉尼亚烟丝所占用的时间,却需要30-40分钟。如果你无法超过30分钟,那么对不起,你还算不上一位够资格的“烟斗客”。
重要的是,香烟可以根据心情随时加快燃烧的速度。而烟斗是一种温和而有节制的享受,万万不可操之过急,难道你不怕烫手吗?被烟斗烫得手忙脚乱,可以捏一撮烟丝装上一斗,叼在嘴上,但是不一定要把它点着。
另外,香烟可以一支接一支地抽,而一支抽过的烟斗,必须得给它时间完全冷却后,才能再装上一斗。当然,如果你有几支烟斗的话,那就是另一回事儿了。根据烟斗礼仪,正如一个男人至少应该有5条领带一样,他起码也应该有3只烟斗。比如:需要浓一点儿的口味你可以选择3厘米管的烟斗,需要淡一点儿的口味你不妨选择6厘米管的烟斗;想抽温和的维吉尼亚烟丝拿那只W.O.Larsen烟斗,想抽强劲的波瑞克烟草不妨用你的Dunhill烟斗;思考问题的时候使用那只直式的石楠根烟斗,阅读的时候不妨换那只弯式的海泡石烟斗……
烟草具有“提神”和“镇定”两种对立统一的效果,如果说香烟的使用价值在于“镇定”,那么,烟斗的使用价值则在于“提神”。因为香烟的使用时间常常是在紧张、恐惧、仓促不安、疲惫不堪的时候,而烟斗则必须在闲适的时候从容地去享受。这就是香烟与烟斗在身份上的不同。比如我们在看电影时,经常会看到这样一个公式化的情节:那些犯罪分子在接受审讯的时候,往往会对*请求:“能给我一支烟吗?”然后屁滚尿流地老实交代。但是他敢要烟斗吗?而且,即使给他一只烟斗,恐怕他也没有心情抽一口。
香烟不论什么场合,随时都可以点着,而烟斗却需要一定的时间和空间,需要充分的思想准备,然后心平气和地去享受。对于达到一定段位的资深“烟斗客”来说,用烟斗抽烟的最高境界是“不温不火”:吸快了会烫到手和嘴,而吸慢了又可能会熄火。用烟斗需要一定的技巧、经验和修养,在某种程度上说,用烟斗不但是一种生活方式,也是一种感悟人生的过程。一个男人只有*到一定的人生境界,才可能把握好自己的烟斗。
根据心理分析,“烟斗客”的人格特征大致表现为:思考、冷静、稳定、内敛、谦让、较少焦虑。这些特征不正是一个成熟男人必须具备的优秀品格吗? 马克·吐温:如果天堂里没有烟斗,我宁愿选择地狱
烟斗吸烟是男人最原始的吸烟方式。早在哥伦布发现“新*”之前,南美洲的印第安人就用玉米芯制成的长柄烟具吸食烟叶。用烟斗是印第安人的一种崇高的礼仪。
后来,探险家们把“新*”的烟斗带到了欧洲。在16世纪的欧洲上流社会,女士们流行享用从“新*”带回的巧克力,而先生们的时尚则是用烟斗。到18世纪,英国的工匠制造出了石楠根烟斗,法国的工匠制造出了海泡石烟斗,烟斗的制作技术达到了高峰,形成英国式、法国式、丹麦式、意大利式等烟斗艺术流派,烟斗逐渐成为男人的必需品。漫步世界文学画廊,从萨克雷的《名利场》到司汤达的《红与黑》;从大仲马的《基度山伯爵》到劳伦斯的《查太莱夫人的情人》;从狄更斯的《远大前程》到屠格涅夫的《贵族之家》,每翻过几页小说,我们都可以看到某个男主人公的手里正握着他的烟斗。
进入20世纪以来,以1902年的烟草托拉斯英美烟草公司的成立为标志,发达的卷烟工业开始对烟斗形成冲击。特别是随着两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军人们随身携带的“骆驼”牌混合型香烟迅速从军营蔓延到全社会,香烟以其简单、快捷、方便的特点,迎合了工业文明时代忙碌的生活,大部分男人冷落了烟斗。
不过,从情况来看,一些男人似乎正在进入诗人马拉美所说的“美妙的冬天”,他们逐渐丢开了香烟以及它所代表的孩子气的欢娱,拿起了庄重的烟斗。
加利福尼亚的一个烟草商店业主DonWelsh先生说:“雪茄烟的兴起也使许多人捡起了久别的烟斗。”Welsh还介绍说,烟斗、烟叶和其附属品很畅销,原来售价在20-35美元的烟斗已成倍地上涨,“黑色山丘”烟斗上一个月的时间由800美元升至1000美元。
香烟和雪茄都是一种一次性的、机械的、重复的享受,同吸一包烟,每一支烟卷的味道都是相似的;而烟斗却由于烟丝的干湿、填装的深浅、烟管长短的不同,同样的一盒烟丝,每一斗却各有各的味道。
烟斗是一种“DIY”的乐趣,创造性的享受,因为烟斗包含着一系列手工劳动,比如照料烟丝、填装烟草、清理炭层、养护烟管等。一个男人在没事儿的时候,加工一下自己的烟丝,实在是一种很好的休闲方式,比如给烟草添加红酒或者威士忌,然后荫干……当你从自己烟斗里抽到红酒的芳香时,你一定会体验到一种非同寻常的成就感。
难怪著名作家马克·吐温曾经表示:“如果天堂里没有烟斗,我宁愿选择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