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部网络小说的名字,男主角的网名是 等待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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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5-01 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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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7 00:43
我说过,我的网名叫等待戈多。
一直坚信,我会有一份属于我自己的平淡的感情。会有一双大而温暖的手在我不经意间将我举起,然后我尖叫;会有一个男人给予我一个温暖干净的家,我可以披散着我蓬松的头发光着脚在房间里快活地走来走去;会有一个人和我一起做饭,一起看奇怪的电影,一起旅游,一起老去。
我拼尽我的一生汇聚成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它小得可怜,放在手心里如泪。
然而一切只是期待。爱情是一件很奢侈的东西,甚至没有爱情。
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念景川的温暖的大手而睡不着觉,于是起来看安妮的小说,听阿柄的《二泉映月》。
这样的生活,其结果只能是,越来越多的人离我远去。
通宵上网。网吧里尽是污浊的空气,弥漫的香烟,以及粗鲁的叫骂。
有一个网名同样叫等待戈多的人忽然发来一个信息,他说,戈多不用等了。
这样的开场白很好,我喜欢两个陌生的人一见如故如两个老朋友般地交谈。
我告诉他戈多并不代表什么,戈多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名词。
我们开始聊天,整个晚上地聊。
等待戈多的真名叫林。
林似乎能看穿我的一切。他总是能很巧妙地猜出我的想法。
他说,生命的意义是现实。
我笑笑,生命没有意义。
你是一个很古怪的女孩。我喜欢这样的女孩。
快下线的时候,林问我,你喜欢吃什么?
我没有回答。我们会见面么?
会,一定会。我会找到你。
我喜欢鱼香肉丝。
我可以很喜欢你么?
喜欢一个人是一个人的权利。
还有一小说,你看一下是不是
91联队帅克-文集 - [小说]情定2月4日
只有一个人在屋里蹲着,从名字上看,看不出性别,叫做“等待戈多” 看来大家都以为他(她)是在等一个叫戈多的人,而很知趣地都走了。
卫无病在改名窗更改了他的游客身份,新名字是无处可逃,他在键盘上敲下一行字:
-----戈多不就是你自己么? (没有回答)
-----现实世界无处藏身了?(沉默 )
-----等待一个也许永远等不到的人,在虚拟世界与舞台上的感觉有不同么?(卫无病敲字飞快,但依旧没有回应。 )
也许主人不在电脑边吧,或者在另一个页面里。卫无病自己也常如此,名字挂在线上,人却去陪小汉玩火车了。或者在word里面写市场分析报告。常常打开聊天室界面时,便看见一大堆的招呼和谩骂,那些人却都走了。
再等2分钟我就走,他看了下表,点开了新浪的新闻,等回到《一个人的酒吧》里时发现已经有了回话,只有短短的两句:
------虚拟世界又何处可以藏身?可以藏身,也无处藏心。
———等到了便又如何,等不到又便如何。
卫无病一笑,随手敲了几个字:
———等到了便不须再藏。
回答更简洁:
———只怕更多等
参考资料:是这个两篇中的一个吗?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07 00:43
等待戈多
不知道戈多是谁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等
不知道戈多什么时候来
也不知道戈多会不会来
我只是,等待戈多而已
我的网名叫等待戈多,一个很奇怪的网名,有人如是说。
曾经有很多人问我:戈多是谁或者戈多来了没有?我只是轻描淡写地告诉他们,我也不知道戈多是谁,我只是等。
等待本身已经这么完美了,戈多是谁有什么关系?
(一)
我叫安然,一个名牌大学的中文系的女生。
性格孤僻冷漠顽固,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不善于表达自己,远离所有的朋友。喜欢幻想,沉迷于虚幻的网络。
很多时候我都上网,和陌生的人聊天。逛BBS,听音乐以及无所事事。
偶尔在论坛上发发帖子。更多的时候看别人的文字。
网络真是一个好东西,她让不懂得说话的孩子找到一种表达自己的方式:美丽的,忧愁的,以及寂寞空虚的灵魂,在虚幻中糜烂。
常常生活在过往中,没有现在,没有未来。
很小的时候我就是一个不会讨好人的女孩,一个人背着书包上学,站在人群中不起眼的地方,躲在墙角里看小说,半夜做很奇怪的噩梦。
我的母亲是一个歇斯底里的单身女人,脾气暴躁,生气的时候打我。她用手,用棍子,用皮带,武器很多。打累的时候,她会说:“你说你错了,我就不打你。”有时她也说:“你只要哭出来,我就不打你。”
我给她的回答只有沉默。我从不掉眼泪。
我们无法给予彼此以安慰。
我是一个身份不明的孩子,从小我就知道。
童年时偷偷打开母亲那个神秘的小柜子,里面有一张男人和女人的合影。男人平头,明亮的眼神,似笑非笑,女人浓密的卷发,笑魇如花。
我一直都不问母亲关于我的父亲的任何线索,我甚至讨厌我的出生。我的出生,与我的母亲,是一道永远也无法抹去的伤疤。
因为孤独,17岁开始恋爱,和一个高高大大穿脏牛仔裤目光懒散的名叫景川的男孩。每天放学他都会站在学校的侧门口等我,边等边吸烟。
我们的交往仅限于散步,吃饭,牵手,更多的时候我们沉默,大段大段的沉默。
后来我考上一所大学。临行那天他送我。肮脏拥挤的人群涌动的车站里,到处都是污浊的空气,肥大的背包,疲惫的旅人。我们站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告别,没有太多的言语,也无须。我们都是不用表达的孩子,因为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一切都是无声的。
他忽然抬起我的手。他说,第一次用如此严肃认真的神情,你的长指甲一直很脏。然后他拿出指甲剪,逐个地小心地为我剪去长长的指甲。我很乖地任由他摆布。我看见我的指甲掉落,用一种孤独的姿势,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一个人头也不回地上了车。别离的时候我是从不回头的,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回头看我。
后来有一段时间很不适应我的短指甲。他不我的指甲剪得很短很短。写字的时候看着手中的短指甲,不知不觉地想到他,想起他的温暖的大手,他的皮肤的气息,他的味道。后来,我的指甲长长了。再后来,他告诉我他结婚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很平静,这是迟早都无法逃避的真实。他说:“你一直是一个很冷漠的女子,一个带着伤口出现的女子。我们从来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我们只能给予彼此安慰,然后别离。”
我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认识他那年,他只是一个街头小混混。那天他在街角被一群男孩殴打。那群男孩走后,我走上去,用口袋里的纸巾替他擦去嘴角的鲜血,然后扶他回家。
然后我知道他叫景川。
之后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两个无法给对方未来的人面对时间的长河,我们只有别离,除了别离。
(二)
我说过,我的网名叫等待戈多。
一直坚信,我会有一份属于我自己的平淡的感情。会有一双大而温暖的手在我不经意间将我举起,然后我尖叫;会有一个男人给予我一个温暖干净的家,我可以披散着我蓬松的头发光着脚在房间里快活地走来走去;会有一个人和我一起做饭,一起看奇怪的电影,一起旅游,一起老去。
我拼尽我的一生汇聚成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它小得可怜,放在手心里如泪。
然而一切只是期待。爱情是一件很奢侈的东西,甚至没有爱情。
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念景川的温暖的大手而睡不着觉,于是起来看安妮的小说,听阿柄的《二泉映月》。
这样的生活,其结果只能是,越来越多的人离我远去。
通宵上网。网吧里尽是污浊的空气,弥漫的香烟,以及粗鲁的叫骂。
有一个网名同样叫等待戈多的人忽然发来一个信息,他说,戈多不用等了。
这样的开场白很好,我喜欢两个陌生的人一见如故如两个老朋友般地交谈。
我告诉他戈多并不代表什么,戈多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名词。
我们开始聊天,整个晚上地聊。
等待戈多的真名叫林。
林似乎能看穿我的一切。他总是能很巧妙地猜出我的想法。
他说,生命的意义是现实。
我笑笑,生命没有意义。
你是一个很古怪的女孩。我喜欢这样的女孩。
快下线的时候,林问我,你喜欢吃什么?
我没有回答。我们会见面么?
会,一定会。我会找到你。
我喜欢鱼香肉丝。
我可以很喜欢你么?
喜欢一个人是一个人的权利。
可以很想你么?
可以。我走了,记得我的鱼香肉丝,还要很喜欢我,很想我。
凌晨的时候我匆匆下线。外面天空已经微微露白,街上小贩已经开始一天周而复始的生活。
天亮了!
天亮了,晚安!
(三)
生活越来越混乱,有时候头会莫名其妙的痛。
大四。毕业临近。
寒假回家。
家里忽然多了个男人。我知道,他就是我童年是偷偷看到的照片上的那个男人,只是略微比照片中胖,眼神略显疲惫——是一种成熟男人的目光,历经尘世后的沧桑,以及无可奈何的妥协。
他还是一个英俊的男人。
母亲容光焕发,嘴角微微掩饰不住笑意,仿佛回到了青春,时光突然倒退了二十年。
皱纹早已爬上母亲的额头。二十年歇斯底里的生活,多少个日夜的眼泪,还有我这个逐渐长大的伤疤。
可是母亲今天很漂亮。她的头发梳得齐齐整整,没有往日的凌乱。
略施胭脂,眼神闪闪发亮。岁月在她脸上留下溜走的痕迹,可还是能看出母亲年轻时的姣好的面容,她还是一美人儿。
母亲走到我的面前,她说:“安然,这是你的父亲!”
我冷冷地看着这个突然闯进我们母女生活的男人,二十几年他不曾出现。我的目光肆无忌惮地看着他。他略微显的有些局促,手不停地哆嗦。
他说:“安然。”
这是我的父亲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在我22岁的时候。
我漠然地听着那个我梦魂牵饶的声音。它曾是那么遥远,可现在,它离我是如此地近。
然而我什么也没说。我默默地走进我那个阴暗潮湿的小屋,然后“砰”地关上门。
后来母亲略带笑意地告诉我父亲决定留下来,留在她和我的身边。
关于父亲她没有再多说。
这就是我的母亲一生的等待,耗尽一个女人一生的等待。
我望着这个可怜的女人,神情冷漠。
母亲像个小孩,一个得到爱的小孩。
我突然陷入一种恐慌。对过去,以及现在的恐慌。我看见身边的东西哗啦啦从我的身边飞走,我伸出手去想抓住点什么,可是什么也抓不住,我的手掌一片空白。
父亲在的那段日子,母亲变得异常温和。
我突然原谅了我的母亲。
寒假快结束的时候我去找景川。
开门的是一个大约二十岁的*。光洁的脸上有一种平和的神态。她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了我一遍,她说:“你是安然。”
我用力地点头。景川听见声音跑过来,看见我他一脸惊讶。
景川很客套地请我进屋。
这是一个很舒适的房子。不大,但布置得舒适干净。
然后我看见一个可爱的小男孩。
景川已经是一个小男孩的父亲。
我抬头看景川。我的目光再次与他相遇。我还是那么肆无忌惮地看着他。他的目光浑浊,没有了年少时的桀骜不顺。我看到了一个承当起家庭重担的景川的隐忍。他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景川。
那个在街角被一群男孩殴打的景川,那个我为他擦去嘴角鲜血的景川,那个和我一起沉默的景川,那个在拥挤的车站为我剪指甲的景川,不再了。
我没有再多说话就跑出来,因为我感觉到我流泪了。
(四)
回到学校,很长时间的自闭,不和任何人说话。
赶毕业论文,日子在繁忙中呼啸而过。
偶尔上网。看林给我的留言:来我这儿好吗?我会很努力地照顾好你。
很快同学散伙。吃散伙饭,毕业失恋的人满校园地疯。
这些与我无关。
我开始收拾行李,到另一个城市做编辑。
后来不停地换工作。再后来,我不再找工作。
上网写写文章,每月靠这不固定的稿费生活。
躲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晚上写稿子,不停地写。写不出来的时候披散着头发光着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偶尔看看那个曾经轰动一时的荒诞剧《等待戈多》。
——一个留着马尾辫的男人,更确切的说是一个少年,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站在一个小巷的尽头,忧郁的嘴边现出一份少年的朝气,小巷的角落踱出了一个老人。
“戈多来了没有?”少年急切的问道。
“戈多今天不会来了。”
“哦,今天不会来了,”少年喃喃自语的说“过了冬天就是春天了,不是吗?”
——男人的马尾辫已经剪掉了,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忧郁的嘴边现出一份成熟的魅力,小巷的角落踱出了一个老人。
“戈多来了没有?”男人朗声的问。
“戈多今天不回来了。”
“哦,今天不回来了,”男人喃喃自语的说“过了夏天就是秋天了,不是吗?”
——男人的马尾辫又长出来了,他已经是一个年过而立的中年人,忧郁的嘴边现出一份落拓和沧桑,小巷的角落踱出了一个老人。
“戈多来了没有?”中年人沉声的问。
“戈多今天不回来了。”
“哦,今天不回来了,”中年人喃喃自语的说“过了秋天就是冬天了,不是吗?”
一片树叶轻轻的飘落在地, 微冷的秋风中似乎飘来一声轻微的叹息声。
这就是我爱的《等待戈多》。
我还是和林联系。
林说他在等我疲惫。他说我疲惫了一定会回到他的手心。
春天再来的时候我开始旅游。很多地方地转。看不同民俗的风景文化,看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碌碌的人们。
总是担心自己明天是否会有睡觉的地方,有没有水喝,有没有食物填肚子,会不会旅途没有尽头。
但我还是不停地走,边走边写。
后来我到达一个城市,身无分文,露宿街头。我的头发蓬松而乱,眼神疲惫。身穿宽松的很脏的牛仔裤和白色棉质衬衣。过往的路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肆无忌惮地看着过往的路人。
只是肚子饿了起来。我忽然很想这时候有个家,一个很小的温暖的家。有食物,还有爱我的人。
走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风景,最后所期冀的,也不过是一个可以温暖身体的家而已。
只要我愿意,四季可以平淡如水。是的,我愿意,我愿意。
街上霓虹灯渐渐闪亮起来。
我发觉对面有个男人一直用一种固执的眼光看着我。
他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明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还有优美的唇线。整体给人一种干净优雅的感觉。
他走过来,微微低下头,“你是安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