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述红楼梦中冷子兴演说荣国府的内容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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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3-09-30 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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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12-13 06:42
雨村到村肆沽酒,恰巧遇到了旧日在都中认识的坐古董贸易的朋友冷子兴,两人吃酒闲聊,雨村问起都中新闻,冷子兴说雨村的同宗一族荣国府贾府出了一件小小的异事。
雨村说自己都中并无族人,冷子兴说贾家和你同姓,说你们同宗还能玷辱你的门楣。雨村就说若论荣国一支,东汉以来是自己家的同谱,况人家那等荣耀,也不便去攀扯了。
冷子兴说这宁荣两宅都消疏了。雨村就说他前几日经过宁国府荣国府在金陵的旧宅占了大半条街,里面厅殿楼阁峥嵘轩俊,哪里有衰败之象。
冷子兴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外面的架子虽未甚倒,内囊却也尽上来了,儿孙也一代不如一代了。
冷子兴便从当年的宁国公和荣国公讲起,把两府中的男丁逐一介绍一遍:贾府世袭勋爵,现分两房,长房为宁国府,由贾赦执掌,次房为荣国府,由贾政执掌,贾政之独子贾宝玉衔玉而诞,不喜读书,却爱与女孩玩耍;贾政之母史太君健在,人称贾母(亦贾敏之母)。
扩展资料:
冷子兴口中的两府:
一、宁府
1、一代:贾演,宁国公。
2、二代:贾代化,贾演之子,袭宁国公。
3、三代:贾敬,贾代化之子,袭宁国公。
4、四代:贾珍,贾敬之子,袭宁国公,妻尤氏。贾惜春,贾敬的女儿,贾珍的胞妹。
5、五代:贾蓉,贾珍长子,江南应天府江宁县监生,妻秦可卿。
二、荣府
1、一代:贾源,荣国公。
2、二代:贾代善,贾源之子,袭荣国公,妻史家小姐,即贾母。
3、三代:贾赦,贾代善的长子,袭荣国公,,现袭一等将军,妻邢夫人,未养;贾政,贾代善的儿子,现任工部员外郎,妻王夫人,子,贾珠,贾宝玉。
4、四代:贾琏,贾赦的长子,捐同知;贾琮,贾赦的儿子,年幼;贾迎春,贾赦的女儿;贾元春,贾政之女,入宫任女史,后晋封为凤藻官尚书,加封贤德妃;
贾珠,贾政长子,早亡,留一子贾兰,妻李纨;贾宝玉,贾政之子;贾环,贾政之子,庶出,母赵姨娘;贾探春,贾政的女儿,庶出,母赵姨娘。
5、五代:贾兰,贾珠之子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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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12-13 06:42
一是大致介绍了宁荣二府的主要家庭成员的情况,二是点明了贾府现时萧条的光景和面临的危机,透露出这样一个钟鸣鼎食之家,如今的儿孙竟一代不如一代了。这些为我们理解小说是写一个处于“末世”的封建家族的衰亡提供了启示。
冷子兴演说荣国府,将荣府的富贵和将来的衰落预测了出来,并且暗示了各色人等的下场,可以说是故事发展的伏笔,堪称神来之笔
故事梗概:在这一回里,作者通过冷子兴之口,把贾府的重要人物都呈现在了大家的面前,让大家都他们的情况都略知一二,并且知道了贾家荣宁二府现在的状况,是一个总括式的章节,属于《红楼梦》序幕的一部分。
冷子兴说的第一个重要问题是:现在的宁荣二府,表面上还荣荣耀耀,但实际上,已经好景不再,就像一座大厦,外面的架子还在,但里面差不多被陶空了。
为什么这样?
他说了两个原因:一是现在宁荣二府人丁越来越旺,事务越来越多,开支越来越庞大,但上上下下都是喜好排场挥霍的人,没几个真正能支撑局面的;二是宁荣二府当初又袭公又封侯,那是祖宗着实了得,但现在,却一代不如一代啦,都是些没用的货色。
接着,他先说到宁国府身上,说贾敬袭了官后,糊里糊涂迷上大炼仙丹行当了,别的事啥也不管,后来还干脆把官位让给了自己的儿子贾珍。可贾珍根本不是个好鸟,现在只管自己寻欢作乐,哪管宁府天翻地覆!
然后,冷子兴说到荣国府身上,说荣公死后,荣府也是再难见很出息的人,好在现在贾政还算勉强争气,刚刚升了员外郎。又说,这贾政生了个古怪儿子,叫宝玉,生下来的时候,嘴里居然含着一块五彩晶莹的玉呢,上面还写着字!
《红楼梦》最最关键的人物贾宝玉,就这样经过冷子兴的口正式登台亮相。
提到贾宝玉,冷子兴还说出了一件奇事:宝玉满一周岁的时候,贾政想试一下宝玉的志向,就拿来很多好东西放在宝玉跟前,有纸、笔、墨、刀剑以及官帽等,想看宝玉抓的是啥;结果,宝玉一把抓住了女人用的胭指和钗环等东西,气得贾政顿足捶胸,一个劲地摇头说道:完了完了,这样的子弟要是长大,非是个酒色之徒不可!
冷子兴还说,现在宝玉已有七八岁,人是极聪明,但很淘气,尤其喜欢跟女孩混在一块,还对此发表过极为古怪的论调,说什么女人是水做的肉,男人是泥做的肉,所以女人很是可爱清爽,男人则庸俗恶臭!
说到这里,冷子兴给宝玉下了一个“色鬼”的结论。《红楼梦》在此处的原话是这样说的:“你道好笑不好笑?将来色鬼无疑了!”
一说到“色鬼”,贾雨村这厮居然来了劲,说,宝玉决不是色鬼这么简单,一定会大有玄机的!
接着,这贾雨村便博古论今地高谈阔论起来,说,自古以来,除了大仁大恶的人,其他都是俗物,不值一提的。而大仁的人,只不过是应运而生罢了,如尧、舜、禹、孔、孟等人就是;大恶的人,则不过是应劫而生罢了,如蚩尤、共工、纣、曹操、秦桧等人就是。大仁的人治天下,大恶的人则乱天下。现在天下太平,大仁和大恶的人都比较难出现,但仁和恶的气息,却是永远在世间上存在的,并互相冲撞,好像那风雨雷电一样,总要争斗个不休的。仁和恶的气息最终还是会附到某些人身上。得仁气的人,如果生在公侯富贵之家,就会是情痴情种;生在诗书之家,就会是文人雅士;就算生在寒门,也会不甘平庸,就算走上的是红尘之路,也必会是非同寻响之人。至于得恶气而生的人,则会变成极为古怪之人,啥恶俗之事都做得出来,决非凡人能比的。
贾雨村这一番高论,倒把冷子兴听得一愣一愣的。冷子兴想了想,就便问了贾雨村一个问题:那么宝玉是何种人?宁府的贾珍以及凤姐的老公贾琏,又是何种人?
“宝玉就是那种情痴情种,贾珍贾琏嘛,则是……呵呵,走上邪端之人!”贾雨村笑道。
在这一回里面,冷子兴和贾雨村还提到了另外一些人物,其中提到金陵有一个甄宝玉,性情跟贾宝玉极为相似;还提到凤姐,说凤姐着实是一个非凡女人,比男人还强多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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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12-13 06:43
总的来说就是对荣国府人物关系的概况:
雨村不耐烦,便仍出来,意欲到那村肆中沽饮三杯,以助野趣,于是款步行来.将入肆门,只见座上吃酒之客有一人起身大笑,接了出来,口内说:“奇遇,奇遇。”雨村忙看时,此人是都中在古董行中贸易的号冷子兴者,旧日在都相识.雨村最赞这冷子兴是个有作为大本领的人,这子兴又借雨村斯文之名,故二人说话投机,最相契合.雨村忙笑问道:“老兄何日到此?弟竟不知.今日偶遇,真奇缘也。”子兴道:“去年岁底到家,今因还要入都,从此顺路找个敝友说一句话,承他之情,留我多住两日.我也无紧事,且盘桓两日,待月半时也就起身了.今日敝友有事,我因闲步至此,且歇歇脚,不期这样巧遇!"一面说,一面让雨村同席坐了,另整上酒肴来.二人闲谈漫饮,叙些别后之事.
雨村因问:“近日都中可有新闻没有?"子兴道:“倒没有什么新闻,倒是老先生你贵同宗家,出了一件小小的异事。”雨村笑道:“弟族中无人在都,何谈及此?"子兴笑道:“你们同姓,岂非同宗一族?"雨村问是谁家.子兴道:“荣国府贾府中,可也玷辱了先生的门楣么?"雨村笑道:“原来是他家.若论起来,寒族人丁却不少,自东汉贾复以来,支派繁盛,各省皆有,谁逐细考查得来?若论荣国一支,却是同谱.但他那等荣耀,我们不便去攀扯,至今故越发生疏难认了。”子兴叹道:“老先生休如此说.如今的这宁荣两门,也都萧疏了,不比先时的光景。”雨村道:“当日宁荣两宅的人口也极多,如何就萧疏了?"冷子兴道:“正是,说来也话长。”雨村道:“去岁我到金陵地界,因欲游览六朝遗迹,那日进了石头城,从他老宅门前经过.街东是宁国府,街西是荣国府,二宅相连,竟将大半条街占了.大门前虽冷落无人,隔着围墙一望,里面厅殿楼阁,也还都峥嵘轩峻,就是后一带花园子里面树木山石,也还都有蓊蔚洇润之气,那里象个衰败之家?"冷子兴笑道:“亏你是进士出身,原来不通!古人有云:`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如今虽说不及先年那样兴盛,较之平常仕宦之家,到底气象不同.如今生齿日繁,事务日盛,主仆上下,安富尊荣者尽多,运筹谋画者无一,其日用排场费用,又不能将就省俭,如今外面的架子虽未甚倒,内囊却也尽上来了.这还是小事.更有一件大事:谁知这样钟鸣鼎食之家,翰墨诗书之族,如今的儿孙,竟一代不如一代了!"雨村听说,也纳罕道:“这样诗礼之家,岂有不善教育之理?别门不知,只说这宁,荣二宅,是最教子有方的。”
子兴叹道:“正说的是这两门呢.待我告诉你:当日宁国公与荣国公是一母同胞弟兄两个.宁公居长,生了四个儿子.宁公死后,贾代化袭了官,也养了两个儿子:长名贾敷,至*岁上便死了,只剩了次子贾敬袭了官,如今一味好道,只爱烧丹炼汞,余者一概不在心上.幸而早年留下一子,名唤贾珍,因他父亲一心想作神仙,把官倒让他袭了.他父亲又不肯回原籍来,只在都中城外和道士们胡羼.这位珍爷倒生了一个儿子,今年才十六岁,名叫贾蓉.如今敬老爹一概不管.这珍爷那里肯读书,只一味高乐不了,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也没有人敢来管他.再说荣府你听,方才所说异事,就出在这里.自荣公死后,长子贾代善袭了官,娶的也是金陵世勋史侯家的小姐为妻,生了两个儿子:长子贾赦,次子贾政.如今代善早已去世,太夫人尚在,长子贾赦袭着官,次子贾政,自幼酷喜捕潦*,祖父最疼,原欲以科甲出身的,不料代善临终时遗本一上,皇上因恤先臣,即时令长子袭官外,问还有几子,立刻引见,遂额外赐了这政老爹一个主事之衔,令其入部习学,如今现已升了员外郎了.这政老爹的夫人王氏,头胎生的公子,名唤贾珠,十四岁进学,不到二十岁就娶了妻生了子,一病死了.第二胎生了一位小姐,生在大年初一,这就奇了,不想后来又生一位公子,说来更奇,一落胎胞,嘴里便衔下一块五彩晶莹的玉来,上面还有许多字迹,就取名叫作宝玉.你道是新奇异事不是?”
雨村笑道:“果然奇异.只怕这人来历不小。”子兴冷笑道:“万人皆如此说,因而乃祖母便先爱如珍宝.那年周岁时,政老爹便要试他将来的志向,便将那世上所有之物摆了无数,与他抓取.谁知他一概不取,伸手只把些脂粉钗环抓来.政老爹便大怒了,说:“`将来酒色之徒耳!''因此便大不喜悦.独那史老太君还是命根一样.说来又奇,如今长了七八岁,虽然淘气异常,但其聪明乖觉处,百个不及他一个.说起孩子话来也奇怪,他说:`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人.''你道好笑不好笑?将来色鬼无疑了!"雨村罕然厉色忙止道:“非也!可惜你们不知道这人来历.大约政老前辈也错以淫魔色鬼看待了.若非多读书识事,加以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参玄之力,不能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