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钊背景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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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5-17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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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9-15 15:16
一 辛亥*前后的中国
伟大思想产生之日,往往是社会危机深重之时。*初年的中国,正处在地地道道的危机之中。被蔡元培称为“文艺复兴”的文学*,无非是诞生在全民性危机时代的思想运动。其骨干主要是《新青年》杂志的领导人,他们的思想常常很贴近现实,并试图通过自己的切身体会深刻地批判落后的社会。因此,正如Schwartz所说:中国知识分子与其说是从哲学意义上对其自身状况做真理的探讨,勿宁说是直接受现实问题*迫使然①。在抽象思维方面,他们几乎没有取得什么成果。在中国近代史上,所谓“近代思想”,都是以同传统旧思想决裂而作为其思维方法和理论思维前提的。这种思想的盲目发展,见于各种言论和*中,但追根溯源,还可以发现一个主流,也只有在这个主流中,才能找到李大钊在文化*思想史上的位置。
李大钊是文化*当之无愧的领导人,也可以说是《新青年》执笔者中惟一有独特思想体系的人,同时又是马克思主义思想体系的最早传播者,中国*党建党初期的中心人物。本文旨在探索李大钊何以能够完成时代所赋予的思想史的课题,成为开辟通往新时代道路的先驱。对此,绝不能简单地归之为十月*影响的结果。
任何一种思想,在其有限的自身中,都包含了带有普遍性倾向的因素。无论何时,面对现实的权宜之计,不一定必然地反映其思想实质。因此我们必须从现实中寻找李大钊对不同历史事件的反应,以及这种反应如何上升为抽象思维,还有他与马克思主义之间的关系。
确切地说,我们要把李大钊的思想和行为,与他自身的变化联系起来。
辛亥*以后,中国思想界各种思潮活跃。有人称之为“百花齐放”,有人则称之为迷乱中的摸索。其主要原因,从现象上看是西方思想潮水般的涌入。本来,近代西方思想是历史悠久、流派纷呈的,但在当时的中国却带着同样的时代印记一齐登场了,因而也产生了西方思想的异化。中国近代思想家们的全部志向几乎只有一点,即中国的近代化问题。那么,他们在清末以来缓步前进的近代思想史上,又留下了什么课题呢?
虽然凭来自外部的冲击可以*旧社会,但中国近代的一大特点却是肩负建设新时代使命的阶级尚很弱小。鸦片战争以后,官僚封建主义的中国急速走向崩溃。中世纪停滞僵化的思想基础渐渐失去,代表新时代的资产阶级现在还只是与旧社会相对抗的成长中的阶级,还无力用自己的世界观向旧思想挑战。近代中国的思想界,也遇到了内部现代思维不很成熟的矛盾,在建立有自己特点的抽象思维之前接触了西方思想,并为我所用。20世纪,世界资本主义已进入帝国主义阶段,中国市场成为西方列强的角逐场。列强铁蹄蹂躏下的中国人,在贫困的重压下,也无暇进行抽象的理论探索。本来,中国知识分子从洋务派的*中,萌发了实现中国富强的希望。然而他们憎恶传统的阻碍中国进步的旧*,对建立西方化的新社会抱有强烈的希望。历宋、明、清三代,900多年的朱子思想传统,在中国人的思想中已根深蒂固,对它进行批判,必定触及一切传统观念的根基,因此,必须从具体的现实问题入手,例如:康有为用公车上书的行动将自己的公羊学付诸实践。对正统思想的批判总是要借助于具体的*问题。对中国追求*改革的知识分子来说,在已有的传统上披上近代西方思想的外衣,是极其自然的。
但是伴随着他们的是又一次失望。回顾清末历史,最明显的现象是改革运动反复受挫。1898年的戊戌变法,1900年唐才常的自立军、惠州事件,1904年黄兴长沙起义,1908年安徽新军事件,以及1910年广东新军事件……全被清朝保守势力所扼杀。此后,知识分子*思考有关*主体问题。实际上,上述一系列失败给予他们思想上的最大影响,是认识到了对改革主力军采取漠不关心的做法是错误的。梁启超在《新民说》(1902——1904)中发表了与改革现存制度相比,造就新一代民众更为重要的观点。在这样的氛围中,中国进入了辛亥之年。李大钊的*活动也从这个时期开始了。
二 初期思想的发展
李大钊思想研究的最大难题,是李大钊初期怎样从唯心论转向马克思主义,或曰什么是两者结合的内部契机。马克思主义视唯心论为首要敌人,李大钊却自己实践唯心论;马克思主义以阶级斗争为自己的行动原理,而李大钊在此后论述过“阶级调和论”。以上种种,说明李大钊思想与马克思主义显然存在着鲜明的差距。因此,要把李大钊置于中国最早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的地位之上,关键在于了解他怎样成为马克思主义者。这不仅要研究他的思想,还要同时研究他以后的中国马克思主义的发展史。
李大钊思想体系,大约形成于1916——1918年间,即创作《青春》、《今》的时期,这是比较一致的看法。但在研究唯心论与马克思主义的关系时,问题的关键是如何把握这两篇文章的性质。这两篇文章,贯穿了独特的思考,充满现实感,认真研究它,对正确认识李大钊思想形成的艰难而复杂的过程,具有重要意义。
1918年前李大钊的思想,大体可分为《言治》时代、留日时代和归国后三个时期。下面将分别考察这几个阶段中李大钊思想发展的脉络。
1.李大钊于1913年任北洋法政学会机关杂志《言治》的编辑*。这时,正值辛亥*失败后不久,从当时的政论(如《言治》、《独立周报》等)来看,大体上都认为现实的丑恶是枝节问题,社会的本质还是好的,只是受某些人的操纵支配误入了歧途而已。这种回避彻底否定社会的看法虽很通行,但现实的发展却很快。1913年,袁世凯正式就任大总统,*统治更加强化。人们*重新思考“*”的问题。李大钊的思想也开始倾向于对社会进行本质的批判。憧憬着“民权”之光的李大钊当时感叹道:“于此时,每一闻‘民权’之语,如由衷之隐痛,不忍再听。然耳犹此耳,声犹此声,为何今日相遇竟是如此悲喜”(《论民权之旁落》)。与此同时,他把批判的锋芒指向了败坏*的元凶——军人(都督)和暴党(*):
“一时棼棼攘攘,竟进以鼓荡*恶潮者,不为武断蛮野之军人,则为豪横骄喧之暴党。政权争握,不归甲则必归乙,如水益深,如火益热。而以政争之故,兵争或因之以起,民生益沦于涂炭。汗血编氓,大旱霓云之望,忽绝于风摧电掣之后,乃不得不瞠目咋舌……(同上)
这些辞句几乎集中表现了《言治》时期李大钊思想的全貌。从*的绝望中转向攻击党人和都督,几乎贯穿了所有论文。而且,他又性急地发表了拥护袁世凯**的言论。这种追求共和又拥护袁*的矛盾从何而来呢?这还须首先理解他的“共和”观。极其奇怪的是,李大钊未能提出明确的“共和”、“民权”概念。他首先摒弃了“共和=小民的幸福”的图示式观念。共和既成,何以民生仍遭涂炭之苦?与“共和”相比。“民生”为第一要义的观点,贯穿于李大钊这一时期的言论中。在他看来,共和只是争取民生的手段。
当袁世凯*的反动面目一旦显露之时,上面单纯的理论便破绽百出了。李大钊开始提出*的“主体”问题。在此我们不能忽略的一个问题是:此时李大钊还没有阶级观念和阶级立场。确实,他一贯坚持“小民”立场,但我们所说的阶级观,不是指人的社会身份而是社会的阶级构成而言,不是他所说的“小民”、“黔首”与统治阶级的对立。他虽也亲身反对二院制,但却以“中国没有欧美式的阶级”回避了阶级问题。这种缺少阶级观念的理论,就是以后将要论及的李大钊的“调和论”的基础。
以上是《言治》所反映的李大钊的思想概况。1913年底,李大钊满怀疑虑赴日本留学。他留学的目的,显然是在寻求对社会本质和*主体的认识。
2.李大钊在其早期的哲学论文《风俗》中,论述了社会与个人,社会与精神等问题。他在那里提出了“群”的概念:
“盖群云者,不仅人体之集合,乃具同一思想者之总称”。这个“群”不等于“国家”;
“亡国而不亡其群,国虽亡而未亡,暂亡而终不亡”。
他所说的“群”是没有阶级性的民族,这个“群”的概念恐怕是受梁启超《说群十篇》的启发。梁启超认为“群”与“民众”同义,主张以群治代替独治,从而建立君主立宪制。但梁认为“亿兆京人之集合而为群”,哲学价值并不很高。李大钊将“群”上升到“社会存在”的高度,这点尤其值得注意。
那么,“群”与个人的关系如何呢?
群与己之关系,盖互为因果者也。有如何之人群,斯产如何之人物,更造如何之人物……平心论之,亡群之罪,不必全尸于助长之人群之自身,亦实有自作之业……
在此还须回顾一下李大钊在《言治》时期对国民基础的看法,这个问题也包括在“群”的概念之下:
时至今日……圣人既不足依,英雄亦莫可恃,昌学之责,匹夫而已。国一日未亡,责一日未卸,我尽我责,以求亡国之后,无憾而已。
由此可见,李大钊的哲学是以“群”为社会基础的、实践的哲学。
李大钊的“实践”究竟是什么内涵呢?“昌学之责”集中表现了他唯心论的性质和特点。他首先针对作为存在的“群”提出了作为精神的“风俗”概念:
(群)实积有暗示力与暗示于他人者之层级而结合者。结合之容愈扩,暗示之力愈强。群之分子,既先天后天受此力之范制,因此成共是之意志,郁之而为风俗,章之而为制度,相维相系以建其群之基。群其形也,风俗其神也。群其质也,风俗其力也。
离于人心则无风俗,离于风俗则无群。人心向道义,则风俗日跻于纯,人心向势力,则风俗日趋于敝……人心之所向,风俗之所由成也。人心死于势力,则群之所以亡也。故曰:“一群之人心死,则其群必亡”。
这篇论文充满了传统哲学语言而没有使用西方哲学术语。这种思维方法,无疑脱胎于道德的或规范先验化的中世纪思维方式。但若以此类比马克思主义关于上层建筑与经济基础或辩证法思想,则又颇感牵强。“群”最后成为超时代的“社会存在”,是一形而上学范畴,风俗的标准是由“道义”、“势力”来衡量的。因此说到“形”、“神”、“质”、“力”等等,常常是后者理所当然地被当作重点,即“离于人心则无风俗,离于风俗则无群”。
但这种“群”生风俗,“人心”又左右风俗的唯心论是需要注意的。从宇宙之理至高无上的唯心论出发,是不应忌讳人为的观念的,但李大钊的思维方式应该是“人为”的、所谓“实践观念论”。他的实践当然是指“风俗,攘政又未必使学正”,“好学知耻之士,以讲学明耻为天下倡,崇尚道义,砥砺廉节,播为风气”这种来自精神方面的东西。但在此,李大钊对实践的重视显然已超过了对观念的重视。
还应明确的一个问题是,在辛亥*失败后的普通绝望之中,李大钊却更执着地追求*真理。当时大多数知识分子都因绝望而急于摆脱*,连陈独秀也在此时的《甲寅杂志》上发表了《爱国心与自觉心》一文,李大钊说其中颇多“厌世之辞”,并针对陈文而作了《厌世心与自觉心》,其中鲜明表现了他准备投身*实践的气魄:
中国至于今日,诚已濒于绝境,但一息尚存,断不许吾人以绝望自灰……但境遇之成,未始不可参以人为。故吾人不得自画于消极之宿命说,以尼精神之奋进。须本自由意志之理,进而努力,发展向上,以易其境。俾得适于所志,则赫胥黎之“创造进化论”尚矣。
这些思想,正是贯穿于《青春》、《今》中“于现在充实自我”的思想根源。
以上我们已围绕《青春》、《今》全面分析了李大钊思想的大略。贯穿其思想主流的,是与近代的科学的社会观毫不相干的唯心论,其转向社会实践的志向和支持这种志向的信念,是“国家尚未灭亡……”。
李大钊在早稻田大学究竟学习了哪些东西呢?《风俗》一文显然没有吸收西方思维方式和辞句,只是在传统的思想范围内思考;但《厌世心与自觉心》已开始引用西方思想,可以看出此时李大钊在勤奋学习西方思想。但他的学习内容却不得而知。有人认为他此时受安部矶雄影响至深,有人认为他已经学习了社会主义思想,还有人认为是受了黑格尔哲学的强烈影响。其实,在缺少关键性史料的情况下,仅凭对《青春》、《今》的分析来判断李大钊思想的来源是很危险的。但说李大钊只受一种思想的影响也是错误的。如前所述,李大钊确曾有目的、有意识地将各种各样的外来思想纳入他的体系之中,在他的论文中,多处引用柏格森、格拉依鲁(音译)、巴以伦(音译)、米鲁(音译)、埃马逊(音译)等人的言论,这些斑驳的思想自然而然地统一起来,李大钊从这些热情的思想家那里汲取了化绝望为力量的勇气,这力量必将爆发出巨大的能量。
对李大钊留日间的行动几乎无从可知。据贾芝《先烈李大钊的故事片断》(《中国青年》63期,1951,4.21),在1915年21条签订之后,李大钊作为留日同学总会的干事曾发表《警告全国父老书》、《国耻纪念录》等。一旦他的思想从根本上服务于他的*实践,思想与实践交流之窗拉开,他的思想的发展和成熟也是必然的了。
3.郭湛波认为,在李大钊哲学思想的发展中,《青春》和《今》已包含了唯物辩证法的宇宙观。它们所表现的思想,与“动的,矛盾的连贯的宇宙观”或“物质变动”与“道德变动”的唯物史观是完全相通的(《近三十年的中国思想史》)。全面分析李大钊的思想,我们不能全然接受这个说法。诚然,“刻刻流动”与辩证法之间确有相似之处,但用来类比马克思主义未免失于简单。
另一种在中国已成为公式化的见解是:以1918年为里程碑,李大钊受**的影响,抛弃资产阶级立场,迅速成为社会主义宣传者。将思想深处180度的大转变归结为外来影响,是难于让人相信的。仔细分析《青春》、《今》,一定会发现李大钊思想形成和发展的脉络。
《青春》是一种世界观。确实,《青春》是从宇宙的无限性和流动性这一认识论开始的。正如,“一成一毁天之道,一阴一阳易之道”所说,他的思路是以天道与人道合一为基础而倾斜于传统思想的。但我们已看到,他的思想又是与社会实践相联系的,但他也并非将“宇宙”与“社会”做简单类比。
在《青春》和《今》中所表现的李大钊哲学思想,集中体现了他的问题意识,这些问题如:何为社会,社会变革的主体如何行动,个人如何参予变革等,他把这些包括在“永远的今”这一概念之下。
“青春”是包含无限过去和未来的“大实在”——“今”的机能的表现,“其变者青春之进程,其不变者无尽之青春也”,这就是创造未来的“回天再造之精神”。而且李大钊认为:是使民族兴旺的“青春”的民族,还是使民族衰老的“白首”民族,完全取决于青年的自觉程度。至今阻碍中国的“青春”的障碍是什么呢?是“长久之历史,积尘重压”。“青年之自觉,一在冲决过去历史之网罗,破坏陈腐学说之囹圄……”。在《今》的结尾,他简明扼要地说出了他的思想:
吾人在世,不可厌“今”而徒回思“过去”,梦想“将来”,以耗误“现在”的努力。又不可以“今”境自足,毫不拿出“现在”的努力,谋“将来”的发展。宜善用“今”,以努力为“将来”之创造。由“今”所造的功德罪孽,永久不灭。故人生本务,在随实在之进行,为后人造大功德,供永远的“我”享受、扩张、传袭,至无穷极,以达“宇宙即我,我印宇宙”之究竟。
综上所述,贯穿李大钊哲学的,是立足于中国现实的使命感。他不满并反抗中国社会的现状,将刷新和充实自我置于根本地位,认为这是社会变革的全部力量所在。李大钊哲学既不是“宇宙观”,也不是黑格尔哲学,更不是“生的哲学”。尽管他也采用过赫胥黎的创造进化学说,但最终还是从眼下的中国社会实践中汲取了有益成分。无论如何,全面看李大钊哲学,它带有一种可称之为“生的哲学”的色彩,这与其思想的本质有不可分割的关系。李大钊在对既往全部绝望以后,认为民众是惟一可信赖的基础。实践的方向就是“国民教育”,“改变风俗”等等,从这种辛亥年间的实际情况出发,他试图使自己的思想体系化,明显地带有观念性,带有“永远的今”这种“生的哲学”的印记。
如果说李大钊思想的基本性质是面向中国现实的认识和实践,那么一旦将其升华为抽象思维,其自身的理论基础就会独立、自觉地发展下去。他提出的“今”的概念,包含了过去和未来的“大实在”,不仅有更新自我之力,而且常常意味着在更高阶段上有自我更新的能力。由这一认识导引出的世界历史课题,即“再生”问题:
吾族青年所当信誓旦旦,以昭示于世者,不在龈龈辩证白首中国之苟延残喘,而在青春中国之投胎复活。(《青春》)
李大钊把“回春再造”作为历史课题并正当*十月*之际提出,并非偶然。对他来说,十月*正是“新精神的诞生”。
4.与《青春》、《今》同时,李大钊还有其他一系列文章,他自称为“调和论”。调和论本是章士钊等政学派的主张,与他们长期接触的李大钊深受其影响。
调和论的特征是主张放弃主义,让新、旧势力在同一舞台上扮演竞争角色,期待社会自然而然进步的一种乐观主义,其根源反映了新兴资产阶级希望保持一个安定的社会环境的心态。但1917年以来局势的发展,彻底粉碎了调和论的梦想,其内部化分为两派,一是章士钊的与军阀调和论,二是李大钊提倡的在中国确立民主主义说。如果通读《太平洋杂志》,就会了解后者在现实的严酷打击下,如何变调和而为直接唤起“国民”的全过程。李大钊在《甲寅日刊》上与章士钊告别,投入后者的怀抱。②
李大钊主张调和论的目的,无疑是不使用暴力实现社会的进步,在中国确立民主主义。在他看来,保守与进步这两种力量的并存,对世界进化来说是必要的,它批判用暴力扼杀新势力的**,但同时又不赞成视旧为“恶”并给予彻底推翻的做法。
总之,我们不能要求此时的李大钊已经发现了马克思主义的方*,勿宁说,他的适用于现实的哲学,表现为与马克思主义截然不同的调和论。我们必须抛弃所谓李大钊哲学的发展必须通向马克思主义的看法。他之发现马克思主义,还须通过一媒介物,这个媒介物就是*十月*。
三 与马克思主义相遇
1.《庶民的胜利》与《布尔什维主义的胜利》是具有历史意义的文献,但它们在李大钊思想发展中的价值自然是不同的。这两篇文章在中国*史上作为光辉的历史文献,确实是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最初的传播,是1919年新民主主义*的先声。但若系统地看待李大钊的思想发展,就会发现,他把握*十月*的基调,他的“回春再造”的哲学,他对现实问题的立场等等,都还是民主主义的,如:
民主主义战胜,就是庶民的胜利。社会的结果,是资本主义的失败,劳工主义战胜,原来这回战争的真因,乃在资本主义的发展。国家的界限以内,不能涵容他的生产力,所以资本家和*想靠着大战,把国家界限打破,拿自己的国家做中心,建一世界的大帝国,成一个经济组织,为自己国内资本家一阶级谋利益。俄、德等国的劳工社会,首先看破他们的野心,不惜在大战的时候,起了社会*,防遏这资本家*的战争。联合国的劳工社会,也都要求和平,渐有和他们的异国的同胞取同一行动的趋势。这亘古未有的大战,就是这样告终。这新纪元的世界改造,就是这样开始。
(《庶民的胜利》)
李大钊将布尔什维的胜利,看作世界变革的潮流,它不外乎是一场扫除*的“历史残余物”的“积尘重压”而获得再生的实践。面对这种新潮,他呼吁群众“创造新纪元是非常困难的,恐惧不行,逃避也不行”。在《我的马克思主义观》中,李大钊坚决反对把唯物史观等同于经济决定论,他认为《*党宣言》“对全世界劳动阶级大声疾呼,只有团结起来,推翻资本主义社会,实现社会主义,才能最后解放无产阶级自己”是一大功绩。如前文所说,李大钊是把马克思主义作为“变革的理论”提出来的,变革是必然的,但不是自然的。中国的变革必须由中国人自己进行,首先还要让变革的主体即所有国民,自觉地坚强起来。
如上所述,李大钊思想的主调,是重视变革社会的实践及变革的主体。马克思主义被有机地吸收进他的哲学体系,无论在哪种意义上说都不具备科学的社会观的李大钊,从马克思那里顺理成章地接受了他所缺乏的经济理论。
给李大钊影响最大的,是马克思主义的唯物史观。他的理论如“宇宙进化大道,乃天行健自强不息之一长流,在此只能前进,不许反顾”是从“永远流转的实在”推理而来。正如王毓铨在《中国近代思想的最初的辩证法研究》中所评价的:“《由经济上解释中国近代思想变动的原因》,与严格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尚有相当大的距离”。但同时李大钊认为人民群众有力量创造历史,并对人民参予历史的创造活动给予了高度评价。这是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是李大钊把马克思主义引进自己哲学的尝试。
令人为难的是,我们既已认定李大钊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马克思主义者,而他又是中国*党当之无愧的领导者,给中国*以极大影响,如何将两者联系起来呢?为解答这一疑问,我们还须回到他所生长的中国的现实中去,因为这与他的思想发展之间确实存在着内在关系。
2.1919年的五四运动,对中国知识分子来说是一大熔炉。几乎所有的文化人都投身其中,其意义异乎寻常。过去,贯穿于《新青年》的基调是“德先生”、“赛先生”的启蒙主义,这当然是中国近代思想成长的必经阶段。但在中国现实还不允许受理性支配的时候,合理主义的历史生命也就此终结了。21条和凡尔赛议和会议后,帝国主义的侵略已对中国构成最大威胁,西方列强要变中国为殖民地的认识已深入人心。在此时,用以西方为典范的“民主”与“科学”之外的理论,确实更能抓住民众。帝国主义与中国之间的关系,是无法靠理性来解决的。
“问题与主义之争”宣告了所谓“文化*期”的结束。这场争论后,胡适创办《努力周刊》,主张建立由理性支配的“好人*”,急速地失去了现实意义。一种理论能否拥有民众,并不意味民众是否完全理解了这种理论,而决定于它所产生的实效能否与大众产生共鸣,并有益于群众的斗争。这正是五四后中国思想界所面临的课题。摸索这个“实践的结论”,是李大钊迈出的关键的一步。尽管他的马克思主义是不完全的,但他思想的强烈的实践性,正是与上述中国的课题相呼应的。纵观李大钊几经变动的全部思想过程,就会发现“变革中国”是贯穿其中的主线。李大钊从来不把马克思主义当作金科玉律,他把实践和现实提高到了更重要的地位。鲁迅评价他为“*史上的伟大纪念碑”,无疑是很恰当的。
李大钊建党后的论文,我们现已无从看到。但他后半生专心致力于献身*事业,这是远比其思想更丰富的活动。李大钊正是其不断发展的思想的实践者。
在我所能读到的李大钊的最后一篇论文《由纵的组织向横的组织》中,他这样描述新社会的诞生:
在纵的组织中,被压服在下级地位的个性,都为自居于上级地位者所束缚、践踏、屈抑、凌虐,下级的个性完全供上级的牺牲。有了横的组织以后,下级的个性才能依互助的精神,团成一大势力,以反抗纵的组织中的有力阶级,回复他们个性的权威……在此一横的联合中,各个性都得自由,都是平等,都相爱助,就是大同的景运。
在目前的中国所建立的新的人际关系,已经实现了李大钊的预言。
结束语
以上是我通读《李大钊文集》后,就所得印象而写的论文。既然是印象,就难免带有局限性,姑称作“试论”而已。
但在当今中国,将马克思主义等同于惟一的变革理论的做法很盛行,另外,说李大钊介绍社会主义=抛弃资产阶级思想,参加反“21条”运动后就已在日本学习了社会主义等等,都是不负责任的说法,应予以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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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9-15 15:16
李大钊
北京香山万安公墓内的李大钊烈士陵园,是根据**的决定修建的。在墓碑上有**撰写的碑文。碑文指出:李大钊同志是中国最早的马克思主义者和*主义者,是中国*党的主要创始人之一。他对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和无产阶级的*前途无限忠诚。他为在我国开创和发展*主义运动的大无畏的献身精神,永远是一切*者的光辉典范。
李大钊,字守常,河北省乐亭县人,生于1889年10月29日。1907年考入天津北洋法政专门学校学习*经济。1913年冬,李大钊怀着忧国忧民的情怀,东渡日本,考入东京早稻田大学*本科学习。当日本帝国主义向袁世凯提出灭亡中国的“二十一条”后,他积极参加留日学生总会的爱国斗争,他起草的《警告全国父老书》的通电迅速传遍全国,他也因此成为举国闻名的爱国志士。1916年李大钊回国后,积极参与正在兴起的新文化运动。
*十月社会主义*的胜利极大地鼓舞和启发了李大钊,他先后发表了《法俄*之比较观》、《庶民的胜利》和《布尔什维主义的胜利》等文章和演说。他宣称:“试看将来的环球,必是赤旗的世界!”1919年,他又发表了《新纪元》、《我的马克思主义观》、《再论问题与主义》等几十篇宣传马克思主义的文章。
1920年3月,李大钊在北京大学发起组织马克思学说研究会。10月,在李大钊发起下,北京*主义小组建立。
1921年中国*党成立后,李大钊代表党*指导北方的工作。在党的二大、三大和四大,他都当选为*委员。
1926年3月,李大钊领导并亲自参加了北京人民反对日、英帝国主义和反对军阀张作霖、吴佩孚的斗争。北洋军阀段祺瑞执*制造了“三•一八”惨案,北京一片白色恐怖。李大钊在极端危险和困难的情况下,继续领导党的北方组织坚持*斗争。1927年4月6日,奉系军阀张作霖勾结帝国主义,闯进苏联大使馆驻地,逮捕了李大钊等80余人。李大钊备受酷刑,在监狱中,在法庭上,始终大义凛然,坚贞不屈。4月28日,军阀不顾广大人民群众和社会*的强烈反对和谴责,悍然将李大钊等20位*者绞杀在西交民巷京师看守所内。李大钊第一个走上绞架,从容就义,时年38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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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9-15 15:17
李大钊生平
李大钊(1889-1927)同志,字守常,一八*年十月二十九日生于河北省乐亭县大黑坨村。七岁起在乡塾读书,一九○五年入永平府中学,一九○七年入天津北洋法政专门学校。青年时代,目睹在帝国主义侵略下的国家危亡局势和社会黑暗状况,激发了爱国热忱,立志要为苦难的中国寻求出路。辛亥*的果实被袁世凯窃夺后,开始发表文章,揭露军阀官僚的统治只是加深了民族的灾难和人民的痛苦。一九一三年,含愤东渡日本,就读于东京早稻田大学。在日本向中国袁世凯*提出二十一条亡国条件后,参加留日学生总会的爱国斗争,向国内寄发《警告全国父老书》。这时,开始接触社会主义思想和马克思主义学说。一九一六年回国后,积极参与正在兴起的新文化运动。他在《青春》一文中号召青年“冲决历史之桎梏,涤荡历史之积秽,新造民族之生命,挽*族之青春”。他积极抨击以孔子为偶像的旧礼教、旧道德,向当时抬出孔子来维护自己统治的反动势力展开猛烈的斗争。一九一七年*十月社会主义*的胜利使大钊同志受到极大的鼓舞和启发。他逐步明确地站到马克思主义的立场上来,成为中国最早的马克思主义者和*主义者。在一九一七年到一九一九年,他发表了许多热情地宣传**和马克思主义的文章,并与资产阶级改良派胡适展开了“问题与主义”的论战,在思想界引起了广泛强烈的反响。他在一九一八年担任北京大学图书馆主任,后兼任经济学教授,参加《新青年》杂志编辑部。这年年底与陈独秀等创办《每周评论》,并于次年主编《晨报副刊》。同时,他还协助北京大学学生创刊《国民》和《新潮》。随着大钊同志等领导下的反帝反封建的五四爱国运动的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影响日益扩大。一九二○年三月,大钊同志在北京先后发起组织马克思学说研究会和*主义小组。许多青年在他的影响下接受了马克思主义,其中有些成为中国*党早期的著名活动家,如邓中夏同志、高君宇同志等。*同志和周恩来同志也都受到过他的影响。大钊同志为建立中国*党努力奋斗,是我党主要创始人之一。
一九二一年中国*党成立后,大钊同志代表党*指导北方的工作。在党的二大、三大、四大,都当选为*委员。一九二四年底,任党的北方区执行委员会*。在他领导下,北方党组织派出许多同志在冀、鲁、豫、晋、陕、内蒙和东北的广大地区开展了党、团工作,先后发动了开滦大罢工、二七大罢工等著名斗争。一九二二年,他受党的委托在上海与孙中山先生谈判国共合作,并在一九二四年在广州参加*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的领导工作,为建立国民*统一战线,实现第一次国共合作作出了重大贡献。一九二五年在孙中山先生北上时和逝世时,在五卅运动中,他领导北方党组织发动群众,在北洋军阀统治的北方地区,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反帝反军阀斗争。他积极地进行广泛的统一战线工作,领导改组后的*在北京的组织。坚决反对*右派。他努力为南方的*运动培养、输送了大批干部。他坚决支持当时主要在南方一些农村蓬勃兴起、同时也开始波及北方的农*动,并著文论述开展农*动和解决土地问题的重要性。他也注意在军队中扩大*运动的影响,对冯玉祥将军五原誓师参加北伐起了重要作用。大钊同志作为具有高尚道德品格的学者和*家,受到社会各阶层的广泛尊崇,名重当世,这是他能卓有成效地开展多方面*工作的一个重要条件。
一九二六年三月十八日,北京各界人民在天安门举行反对日本等国要求大沽口撤防的大会,并到皖系军阀段祺瑞执*门前*,竟遭到段*的血腥*。大钊同志在惨案发生后,继续领导*党和*的北方组织坚持斗争。不久,奉系军阀张作霖的军队进入北京,白色恐怖更加严重。次年四月六日,张作霖在帝国主义支持下逮捕了大钊同志等八十余人。大钊同志备受酷刑,在监狱中,在法庭上,始终大义凛然,英勇不屈。四月二十八日,凶残卑怯的敌人不顾广大*的反对,将大钊同志和谭祖尧、邓文辉、谢伯俞、莫同荣、姚彦、张伯华、李银连、杨景山、范鸿劼、谢承常、路友于、英华、张挹兰、阎振三、李昆、吴平地、陶永立、郑培明、方伯务共二十位*者(其中多数是*党人,也有*人)一齐绞杀。大钊同志临刑时毫无惧色,第一个走上绞架,从容就义。时年尚不足三十八周岁。
李大钊同志的灵柩多年停放在宣武门外的一个庙宇内。一九三三年四月二十三日,他的家属和许多社会知名人士,发起为大钊同志举行葬礼,将灵柩安葬于香山万安公墓。大批学生、工人、市民群众冒着白色恐怖参加葬礼,形成一次壮烈的示威运动,许多参加者为此而被捕,甚至被杀害。
在全国解放前,李大钊同志的一部分著作虽曾由他的亲属编集,由鲁迅先生作序,但在反动统治下一直没有能发行。直到一九五九年,人民出版社才出版了重新编辑的《李大钊选集》。一九八一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又出版了经过增订的《李大钊诗文选集》。一九八四年,人民出版社出版了一百一十多万字的《李大钊文集》。
李大钊同志对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和无产阶级的*前途无限忠诚。他为在我国开创和发展*主义运动的大无畏的献身精神,永远是一切*者的光辉典范。大钊同志和其他无数先烈光荣地倒下去了,但是他们的牺牲没有使中国*停止,相反,中国*在牺牲者的血泊中继续前进,直至获得伟大的胜利。作为中国人民的优秀儿子和伟大的无产阶级*家,大钊同志的业绩将永远受到中国人民的追怀和崇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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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9-15 15:17
李大钊(1889—1927),字守常,河北乐亭人。中国*党的主要创始人和早期领导人之一。
1907年入天津北洋法政专门学校。1913年春,担任北洋法政学会编辑*,负责出版《言治》月刊。1914年春考入日本早稻田大学*本科。同年11月发表《国情》,成为反对袁世凯复辟称帝的先声。1915年2月,代表中国留日学生总会起草《警告全国父老书》,反对日本提出的危害中国主权和独立的臭名昭著的“二十一条”。6月编印《国耻纪念录》,积极开展反对袁世凯的宣传活动。1916年春,撰写长篇论文《青春》,提出创造青春中华的理想,传诵一时。同时主编《民彝》杂志,宣扬民主和自由。同年5月回国后,曾任北京《晨钟报》总编辑、《甲寅》日刊编辑等职,积极参加新文化运动。1918年初,任北京大学图书馆主任、《新青年》杂志编辑。在1917年*十月*的影响下,他相继发表《法俄*之比较观》、《庶民的胜利》、《布尔什维主义的胜利》等讲演和论文,阐述十月*的重大意义,歌颂十月*的伟大胜利,成为最早在中国传播马克思主义的伟大先驱。1918年底和陈独秀创办著名的《每周评论》。1919年主编《晨报》副刊,同时协助北京大学学生创办《国民》和《新潮》杂志。5月,积极支持和参与五四运动。7月,发起成立少年中国学会。随后又发表《再论问题与主义》、《我的马克思主义观》等重要文章,系统地宣传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批判改良主义思潮。1920年3月,在北京大学组织中国第一个马克思学说研究会,并在北京会见*国际代表维经斯基等,商讨筹建中国*党。同年秋发起建立北京*主义小组。11月,建立北京的社会主义青年团组织。自1920年7月任北京大学教授,同时在女子高等师范、师范大学、朝阳大学、中国大学等校任教。1921年7月中国*党成立后,负责党在北方的全面工作,创办《工人周刊》。1922年8月在杭州参加**特别会议,随后到上海会见孙中山,说明*关于实行两党合作、建立*统一战线的主张。在1923年6月*三大上,当选为*执行委员会委员。三大以后,多次与孙中山会谈,帮助孙中山改组*,确定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大*。1924年1月,出席中国*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是大会*团成员之一,会上当选为*执行委员会委员。会后,直接负责国共两党在北方的实际领导工作。同年6月,率*代表团去莫斯科,参加*国际第五次代表大会。7月回国后,负责*北方区委工作。在1925年*四大上当选为*执行委员会委员。此后,他领导北京人民开展国民会议运动、关税自主运动和反对北洋军阀*等*斗争,并派*党员到冯玉祥的国民军中工作,对冯玉祥五原誓师参加北伐起了重要作用。1927年4月6日,在苏联大使馆中,被闯入的奉系军阀张作霖军警逮捕。被捕后,他坚贞不屈,于28日英勇地走上绞刑架,从容就义。就义后,遗体被安置在北京西山万安公墓,现在是重要的*教育基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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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9-15 15:18
李大钊,字守常,河北省乐亭县人,生于1889年10月29日。1907年考入天津北洋法政专门学校学习*经济。1913年冬,李大钊怀着忧国忧民的情怀,东渡日本,考入东京早稻田大学*本科学习。当日本帝国主义向袁世凯提出灭亡中国的“二十一条”后,他积极参加留日学生总会的爱国斗争,他起草的《警告全国父老书》的通电迅速传遍全国,他也因此成为举国闻名的爱国志士。1916年李大钊回国后,积极参与正在兴起的新文化运动。
*十月社会主义*的胜利极大地鼓舞和启发了李大钊,他先后发表了《法俄*之比较观》、《庶民的胜利》和《布尔什维主义的胜利》等文章和演说。他宣称:“试看将来的环球,必是赤旗的世界!”1919年,他又发表了《新纪元》、《我的马克思主义观》、《再论问题与主义》等几十篇宣传马克思主义的文章。
1920年3月,李大钊在北京大学发起组织马克思学说研究会。10月,在李大钊发起下,北京*主义小组建立。
1921年中国*党成立后,李大钊代表党*指导北方的工作。在党的二大、三大和四大,他都当选为*委员。
1926年3月,李大钊领导并亲自参加了北京人民反对日、英帝国主义和反对军阀张作霖、吴佩孚的斗争。北洋军阀段祺瑞执*制造了“三•一八”惨案,北京一片白色恐怖。李大钊在极端危险和困难的情况下,继续领导党的北方组织坚持*斗争。1927年4月6日,奉系军阀张作霖勾结帝国主义,闯进苏联大使馆驻地,逮捕了李大钊等80余人。李大钊备受酷刑,在监狱中,在法庭上,始终大义凛然,坚贞不屈。4月28日,军阀不顾广大人民群众和社会*的强烈反对和谴责,悍然将李大钊等20位*者绞杀在西交民巷京师看守所内。李大钊第一个走上绞架,从容就义,时年38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