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为我对比一下孔子,柏拉图与亚里士多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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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2-05-23 04: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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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3 03:49
柏拉图最重要的论点是理念论,所谓理念其实是从现实实体抽象出来的一种“概念”存在。(例如一辆“夏利小轿车”是实体,但“车”是一个概念,是从实体中抽象出来的高级存在。)而在柏拉图看来,这种“概念”是第一性的,是比实体更加真实的存在,但它只存于我们的观念中,我们无法用感官来触及这种“概念”,所以在一般时空中无法感知它。这就表明,在柏拉图的世界中以两种根本不同的形式分为两部分,理念部分和我们用感观感知的事物部分,其中理念是不变之物(伦理-*的善),可感事物是可变之物(各种习俗和意见)。在柏拉图观点中,理念世界和可感世界并不是处于同一地位的,理念更有价值。理念是真理,只有很少数杰出的哲学家才能看接近或者把握理念,大多人只能在感观世界里徘徊,我认为这个观点很大程度影响了柏拉图设计其理想国时社会分层的安排。
亚里士多德提出了与柏拉图截然不同的观点,亚提出只有实体才是独立存在的,感观世界是第一性的,而抽象出来的“概念”是依附于实体存在的,是实体的属性。(例如一辆“夏利小轿车”是实体,但“车”是一个依附在这个实体上的概念,它是相对于“夏利小轿车”一个属性)这样,亚里士多德把理念拉回到个别事物的层次上:概念存在着,但“存在于”实在物体中。
亚里士多德与柏拉图的主要分歧在于本质是与可感事物相分离的理念型相,还是可感事物之内的形式。“实体”概念是亚里士多德建立的形而上学的核心内容,而亚里士多德的形而上学又是在考察了自然万物的运动变化规律之后建立起来的,亚里士多德在“物理学”中提到了“三本原说”、“潜在与现实说”、“四因说”,都可以归结为形式与质料的关系。依靠着丰富的物理学知识,并通过对“存在”(是者)的逻辑分析,最后定义出实体的概念,即:实体在最真实、最原初和最确切的意义上说,是既不表述,也不依存于一个主题的东西。所以亚里士多德认为个别事物是第一实体,直接对立于柏拉图将普遍的抽象种属概念即理念看作真实存在的思想。但是亚里士多德队第二实体的定义又承认了“种”“属”也具有实体的性质,并且通过进一步对第一实体的考察,亚里士多德意识到个别事物还可以分为“形式”和“质料”,再追问这二者何者为第一实体的时候,亚里士多德认为,质料是处在生灭变化之中,是不可定义的,而真正能够定义的是事物中的“形式”,所以“形式”才是最终的第一实体。这些在某些方面也是对柏拉图“理念”论的回归。
但总的来说,柏拉图式将具体事物与最高理念隔离开来的,而亚里士多德却试图在具体事物与其种属概念之间建立起一个严格的等级序列。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c67a1401000bjo.html
亚里士多德的批判从根本上揭露了唯心主义的认识论根源及其实质,这在哲学发展史上有重大意义。
http://zhidao.baidu.com/question/1388992.html
【亚里士多德伦理学】
亚里士多德的伦理学说是古希腊从梭伦到德谟克利特幸福论思想的继承和发展,中心是关于幸福和实现幸福的条件问题。亚里士多德在其主要伦理学著作《尼各马可伦理学》中,综合前人伦理思想的成果,运用经验和理性相结合的方法,深入探讨了人类道德行为的各个环节和奴隶制社会道德关系的各种规定,建立了西方伦理思想史上第一个完整的幸福论伦理学的理论体系。他的伦理学理论体系的出发点是奴隶主阶级的人性论。
亚里士多德批判了柏拉图伦理思想中的神秘主义和禁欲主义成分,肯定了现世的物质生活的幸福和快乐,认为快乐是人的德性活动的自然结果。但是,他反对把幸福仅仅归结为快乐,尤其反对那种把快乐仅仅归结为感性快乐的纵欲主义。
亚里士多德很重视道德教育,他特别强调道德行为的训练,他的伦理思想反映了中等奴隶主的利益和道德要求,是古希腊伦理思想的高峰。但是,他在理论上没有最终摆脱柏拉图的影响,其伦理思想的积极方面和消极方面,都对后世的伦理学说产生了深远影响。
孔子62岁时,曾这样形容自己:“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当时孔子已带领弟子周游列国9个年头,历尽艰辛,不仅未得到诸侯的任用,还险些丧命,但孔子并不灰心,仍然乐观向上,坚持自己的理想,甚至是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 安贫乐道 子曰:“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在孔子心目中,行义是人生的最高价值,在*与道义发生矛盾时,他宁可受穷也不会放弃道义。但他的安贫乐道并不能看作是不求富贵,只求维护道,这并不符合历史事实。孔子也曾说:“富与贵,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富而可求也,虽执鞭之士,吾亦为之。如不可求, 从吾所好。” 学而不厌,诲人不倦 孔子以好学著称,对于各种知识都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因此他多才多艺,知识渊博,在当时是出了名的,几乎被当成无所不知的圣人,但孔子自己不这样认为,孔子曰:“若圣与仁,则吾岂敢?抑为之不厌,诲人不倦。” 孔子学无常师,谁有知识,谁那里有他所不知道的东西,他就拜谁为师,因此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直道而行 孔子生性正直,又主张直道而行,他曾说:“吾之于人也,谁毁谁誉?如有所誉者,其有所试矣。斯民也,三代之所以直道而行也。”《史记》载孔子三十多岁时曾问礼于老子,临别时老子赠言曰:“聪明深察而近于死者,好议人者也。博辩广大危其身者,发人之恶者也。为人子者毋以有己,为人臣者毋以有己。”这是老子对孔子善意的提醒,也指出了孔子的一些毛病,就是看问题太深刻,讲话太尖锐,伤害了一些有地位的人,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危险。怀着 与人为善的理念孔子创立了以仁为核心的道德学说,他自己也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富有同情心,乐于助人,待人真诚、宽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君子*之美,不*之恶”、“躬自厚而薄责于人” 等等,都是他的做人准则。【 *思想 】 德治主张 同孔子的仁说和礼说相联系,在治国的方略上,他主张“为政以德”,用道德和礼教来治理国家是最高尚的治国之道。这种治国方略也叫“德治”或“礼治”。这种方略把德、礼施之于民,实际上已打破了传统的礼不下庶人的信条,打破了贵族和庶民间原有的一条重要界限。 孔子的仁说,体现了人道精神,孔子的礼说,则体现了礼制精神,即现代意义上的秩序和制度。人道主义这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对于任何社会,任何时代,任何一个*都是适用的,而秩序和制度社会则是建立人类文明社会的基本要求。孔子的这种人道主义和秩序精神是中国古代社会*思想的精华。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3 03:49
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他们之间是师承关系。
苏格拉底和中国的孔子有点象,喜欢教导年青人,但并无著述流传,我们今天都是通过他们学生的记述来了解他们的思想。
苏格拉底认为“心”是至高无上的,只有“心”能把握真正的形式和理想化。而感官对象只是有接近这种形式的倾向。
比如我们可以考虑真实的三角形和抽象的三角形,真实的三角形指我们在经验中接近于抽象的三角形的那些具体个体。抽象三角形是理想化的对象,是“心”思考的对象。
苏格拉底是所谓唯心主义哲学的代表,当他被雅典权贵陷害入狱前曾得到消息并有机会逃亡,但他并未选择逃亡,而自愿留下受审。在狱中,苏格拉底曾以此为例驳斥了当时的机械唯物论:
由于雅典人觉得给我定罪比较好,所以我也觉得坐在这里比较好,留下来接受他们所定的惩罚比较好,因为我可以发誓,要是当初我不认为接受这个城市给我的任何判决比起溜之大吉来是一个更正当、更体面的办法的话,我的筋骨早就按照有人所说的最上策办法,到了米加腊(Megara)或波奥提亚(Boeotia)了。
苏格拉底认为一切都是神创造与安排的,体现了神的智能与目的。提出最有知识的是神,知识最终从神而来,真正的知是服从神。后来的*教护教者常以苏格拉底为例来说明希腊哲学是*教神学的盟友。
柏拉图是苏格拉底的学生,是唯心主义哲学最伟大的代表。柏拉图对于自然的看法是从人类需要和意向中先验地推导出来的,比如:神是好的,球是最完美的形式,因此,宇宙必然是球体的。
所谓先验即经验之前,指无需经验即可得出的知识,如:神是好的,人性本质上是善的等。
柏拉图轻视实验和技术,但重视数学这样的演绎科学,并在他的学园(Academy)中开设大量数学课程。
柏拉图认为感官对象处在不断变化中,只有心的对象“类”(共相)是不变的。因此理念是唯一的实在,个体是影子。“心”在发现“类”以前,它们是没有实在的。柏拉图的这种观点被称为唯实论。
亚里士多德是古代世界知识的综合者,在很多领域都有重要贡献。亚里士多德是柏拉图的学生,他有句名言:“吾爱吾师,吾尤爱真理”。
在哲学上,他提出了所谓唯名论,即:承认感官对象的实在性,也同时承认“心灵”对象的实在性。但亚里士多德认为个体是唯一的实在,而“类”是名称或心理概念。
亚里士多德重视对个体的研究和实验,而他的老师柏拉图则重视对抽象的理念的研究,从这个角度亚里士多德的思想更有利于产生近代实验科学。
苏格拉底被称为西方的孔子,这个话最初可能是不太了解孔子的西方人讲的,但能说明这两位先贤具有可比性,例如:
一、苏格拉底通常采用的方式是,先承认自己一无所知,通过不断提问的方法,来让对方认识到自己的无知,然后抛弃成见,重新展开思考。
孔子也讲:“吾有知乎哉?无知也。有鄙夫问于我, 空空如也。我叩其两端而竭焉。”孔子当年讲的话,现在都有很多种理解,但有一个意思是肯定的,就是孔子认为自己一无所知,遇到求问,只是叩其两端,以揭开本来就有的答案。
二、孔子重视正名,是第一个提出“正名”的思想家。以往哲学史都过于重视正名的*意义,忽略其逻辑意义。正名应是确定名词概念的涵义,分别不同的名词的不同的涵义。同时,孔子也是第一个发明类比方法的人,像“举一反三”、“一以贯之”、“触类而长之”、“闻一知十”等等,后来墨子提出“大取”、“小取”,荀子提出“推类度类”,都是与孔子的发明分不开的。
苏格拉底在这方面的成绩更是突出,亚里士多德在《形而上学》中说:有两个贡献应归功于苏格拉底,即定义和归纳法。看柏拉图的对话,苏格拉底与他人辩论之前,总是首先挖掘概念的含义和本质,让人们从认识事物的具体层面上升到一般层面。
三、孔子相信有人格意志的天,而且相信自己承受天命而有一种使命感。他说:“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也,没死者不得与于斯文也;天之末畏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当孔子在匡地被囚时,不知将来遭遇如何。但是他说周文王死后,一切周朝的文化不是由我来继承和发扬吗?如果天意要毁掉这个文化,我这个后死的人就不会和这个文化有什么关系,但是如果天意不是要毁掉这个文化,匡地的人能把我怎样呢?他的使命感极具魅力,无论是曾子的“士不可不弘毅,任重而道远”,还是张载的“为天地立心,为生命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都与孔子的影响密切相关。
苏格拉底也同样有强烈的使命感,把自己比喻成“牛虻”,说:“神专门将我分派到雅典,这个城邦类似于一匹高大的良种马,由于身躯过于肥硕,日趋懒惰,所以需要牛虻的刺激。神将我分派到雅典,就是让我来履行牛虻的职责。”他把自己和*作对,看成是舍我其谁的责任,当法庭要求他放弃自己的工作,他宁死不屈:“不管你们是不是释放我,我都决不会改变我的行径,虽万死而犹不改!”
两者的相似点肯定还有,像他们都是诲人不倦、述而不作,但主要的应该就这些了。下面说说不同之处吧,因为无论在人生方面,还是思想方面,与相同点相比,不同点更多。兹拈数例:
一、孔子首先没有苏格拉底那样幸运,虽然号称弟子三千、贤者七十二,但所有弟子加起来也没有一个像柏拉图那样牛鼻的,他最喜爱的颜回又营养不良,死得比他还早,最后就只有薄薄一本《论语》来记录他的少量言行,而且还不全是他一个人的。
反观苏格拉底,他留下来的人生形象和思想内容就丰富多了,后人有目共睹:苏格拉底能够流芳百世,跟柏拉图是分不开的,甚至是关键因素。如果没有柏拉图记录的苏格拉底,我们对他就不会有任何兴趣,苏格拉底之死也就成了抽象的符号,只有了解他的言行,才知道其伟大之处。如孟子所云:“颂其诗,读其书,不知其人可乎?是以论其世也。”(《万章》下)他的伟大之处,并不在于他的死。但了解他为什么而死,才真正了解他的哲学。(可以参考《后人对苏格拉底之死的误解》)
二、孔子非常渴望从政,并且做过鲁国中都宰,后来又东游列国,最后仕途无望才退而编书教学。
苏格拉底截然相反,在《申辩篇》中能看到,苏格拉底说他自幼就能听到一种召唤(call),它只会阻止苏格拉底去做某一件事,而不命令他去做什么。它曾阻止苏格拉底从政。苏格拉底反思说:“我想这是很对的,因为我可以断定:如果我从政的话,那我早就没命了,不会为你们或我自己做出什么好事了。(他的学生柏拉图却一生都在寻求从政的机会,曾经三下西西里岛,企望在叙拉古实现自己的*理想。)
三、孔子在公元前517年离开鲁国,投奔齐国去发展,“仕”齐国3年后,当得知齐国大夫晏婴等人要治自己罪时,他迅速逃跑回了鲁国。(其实孔子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认为:“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看到有人根据苏格拉底来裁割孔子,认为孔子藐视法律,殊不知当时根本没有所谓的法律,又何来藐视?这种完全忽视两者所处的社会环境而单纯的个人PK,是很可笑的。)
在《克里托篇》中,能看到苏格拉底在万事俱备的情况下,拒绝越狱逃跑。后人对此极为称颂,所谓求大义舍小节等等。虽然我就此写了《苏格拉底的性格缺陷》,但并不是说他这样做就是错误的。只是说,他在一些方面也有薄弱的之处,这是每个人都避免不了的。
四、虽然两者的教学方式有点相似,但内容却截然不同。孔子以礼、乐、射、御、书、数等六艺教人,以诗、书、礼、乐、易、春秋等为教材,以礼乐文明的继承者自居;其礼乐文明的核心是仁与恕。
苏格拉底通过诘难、辩驳,其目的是让人认识自己的无知,其辩证法指向人的灵魂如何臻于至善。也就是说,灵魂臻于至善是苏格拉底辩证法的最高目标。
除此之外,还有邓晓芒教授指出:苏格拉底的对话把言说标准确立于言说本身,具有向对话双方自由开放的性质,孔子则把言说标准放在言说之外的个人情感体验之中,是一种任意独断的权力话语,由此而形成了中西两千多年传统思维方式和言说方式的根本区别。
我认为这夸大了个人的作用,民族文化的“深层结构”才是真正决定后人看重什么样的哲学家。中国古代也有注视语言的哲学家,如惠施、公孙龙,但这种哲学最终还是与中国文化的深层结构不符。而孔子、庄子这样的哲学家能引起广泛的共鸣。
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3 03:50
这个我也不动 看着还是挺教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