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网友 发布时间:2022-05-09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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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心网友 时间:2023-10-15 20:48
*在《新民主主义论》中说:“鲁迅是中国文化*的主将,他不但是伟大的文学家,而且是伟大的思想家和伟大的*家。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他没有丝毫的奴颜和媚骨,这是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最可宝贵的性格。鲁迅是在文化战线上,代表全民族的大多数,向着敌人冲锋陷阵的最正确、最勇敢、最坚决、最忠实、最热忱的空前的民族英雄。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 据说有一个日本人发表他自己对中国的一点看法,说:“全中国只有两个半人懂得中国。一个是鲁迅,一个是蒋介石,半个是*。”*听冯雪峰说完这段话后哈哈大笑,然后沉思着说:“这个日本人还不简单,他认为鲁迅懂得中国,这是对的。 "追答周海婴,鲁迅的儿子
在我上学以后,有一次父亲因我赖着不肯去学校,用报纸卷假意要打*。但是,待他了解了原因,便让母亲向教师请假,并向同学解释:确不是赖学,是因气喘病发,需在家休息,你们在街上也看到的,他还去过医院呢。这才解了小同学堵在我家门口,大唱“周海婴,赖学精,看见先生难为情……”的尴尬局面,友好如初。我虽也偶然挨打骂,其实那只是虚张声势,吓唬一下而已。父亲自己给祖母的信中也说:“打起来,声音虽然响,却不痛的。”又说:“有时是肯听话的,也讲道理的,所以近一年来,不但不挨打,也不大挨骂了。”这是1936年1月,父亲去世前半年,我已将七岁。
叔叔在他供职的商务印书馆参加编辑了《儿童文库》和《少年文库》生物方面的丛书,每种几十册。他一起购来赠给我。母亲收藏了内容较深的《少年文库》,让我看浅的。我耐心反复翻阅了多遍,不久翻腻了,向母亲索取《少年文库》,她让我长大些再看,而我坚持要看这套书。争论的声音被父亲听到了,他便让母亲收回成命,从柜子里取出来,放在一楼内间我的专用柜里任凭选阅。这两套丛书,包含文史、童话、常识、卫生、科普等等,相当于现在的《十万个为什么》,却着重于文科。父亲也不过问选阅了哪些,或指定看哪几篇,背诵哪几段,完全“放任自流”。
父亲给祖母的信里常常提到我生病、痊愈、顽皮、纠缠、读书和考试成绩等情况,有时还让我写上几句。从存留的书信墨迹里,在信尾尚有我歪歪扭扭的个把句子。我当时是想长长地写一大段的,表达很多心里话,可惜一握笔便呆住了。在1935年1月16日的信里,父亲写道:“海婴有几句话,写在另一张纸上,今附呈。”
父亲写信经常是用中式信笺,印有浅淡的花卉、人物和风景,按不同亲疏的朋友亲属选用。如遇到父亲写信,我往往快速地从桌子倒数第二个抽屉里挑选信笺,以童子的爱好为标准,挑选有趣味的一页。父亲有时默许使用,也有感到不妥的,希望我另选一张,遇到我僵持不肯,相互得不到一致时,他总是叹息一声勉强让步的。偶然父亲坚决以为不妥的,那当然只有我妥协了。据悉有一位日本仙台的研究者阿部兼也先生,他最近专门分析父亲信笺选用与收件者的内在关系。遗憾的是他不知道内中有我的“干扰”,使研究里渗进了“杂质”。在此,我谨向阿部先生表示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