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新诗一首 像雨巷和再别康桥那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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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2024-07-13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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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7-20 22:45
别
吴奔星
吴奔星(1913年6月30日——2004年4月20日),湖南安化人。原名吴立华,笔名长芒、宫草等。1933年考人北平师范大学国文系,陆续在《现代》、《新诗》、《申报•自由谈》等报刊发表诗作。1936年6月与李章伯创办《小雅》诗刊。抗战期间,曾在广西、贵州、四川等地工作。解放后 ,历任武汉大学、南京师大等校教授。他于1957年被划为右派,下放徐州师范学院“戴帽”任教,1982年获得平反,重返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任教。著有诗集《春焰》、《暮霭》、《鸭绿江之歌》(与人合作:1951年,北京师范大学出版部)、《都市是死海》(1988年,漓江出版社)《奔星集》(1988年,花城出版社)等,并有诗论集多部。倡导新诗现代化、民族化,他也是鲁迅研究专家,中国现代文学史家,曾任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会顾问,全国鲁迅研究会顾问,中国作协诗歌学会理事,江苏省作协顾问。
你走了,
没有留下地址,
只留下一串笑容,
在夕阳里;
你走了,
没有和谁说起,
只留下一双眼睛
在露珠里;
你走了,
没有说去哪里,
只留下一排影子
在小河里。
你走了,
笑容融化在夕阳里,
双眼动荡在露珠里,
影子摇晃在河水里。
哪里都有夕阳,
哪里都有露珠,
哪里都有河水,
你走了,留下了整个的你!
【提示】
离别时两人没有吐露心中的秘密,只将美好的记忆留在心里,诗人以相思者的心去观物,充分调动联想的手段,移情于景,用“融化”、“动荡”、“摇晃”, 将“笑容”与“夕阳”、“眼睛”与“露珠”、“影子”与“小河”非常妥贴地联在一起,眼前景与幻想的形象叠印在一起,使相思之情化成了鲜活的意象。感情得到进一步升华,于是很自然地爆出了最后一节:“哪里都有夕阳,哪里都有露珠,哪里都有河水,你走了,留下了整个的你!”“你”已经整个地融在大自然里了,什么时候都跟“我”在一起,表现了诗人绵绵不尽的眷恋之情。
诗的前三节,通过“你走了……只留下……”这样的句式,构成复唱艺术,反复强调“你”虽然走了,但却给我留下了难以忘怀的印象,从而表现了诗人对离别亲友的一往深情。这样写,结构完整而有变化。
见李建明等《大学语文新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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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4-07-20 22:50
<<雨巷>>——戴望舒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样的颜色,
丁香一样的芬芳,
丁香一样的忧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这寂寥的雨巷,
撑着油纸伞
像我一样,
像我一样地
默默彳亍着
冷漠、凄清,又惆怅。
她默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飘过
像梦一般地,
像梦一般地凄婉迷茫。
像梦中飘过
一枝丁香地,
我身旁飘过这个女郎;
她默默地远了,远了,
到了颓圮的篱墙,
走尽这雨巷。
在雨的哀曲里,
消了她的颜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怅。
撑着油纸伞,独自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飘过
一个丁香一样地
结着愁怨的姑娘。
热心网友
时间:2024-07-20 22:44
翡冷翠的一夜
你真的走了,
明天?那我,那我,……
你也不用管,
迟早有那一天;
你愿意记着我,
就记着我,
要不然趁早忘了这世界上
有我,
省得想起时空着恼,
只当是一个梦,一个幻想;
只当是前天我们见的残红,
怯怜怜的在风前抖擞,
一瓣,
两瓣,落地,叫人踩,变泥……
唉,叫人踩,
变泥——变了泥倒干净,
这半死不活的才叫是受罪,
看着寒伧,累赘,叫人白眼——
天呀!你何苦来,你何苦来……
我可忘不了你,那一天你来,
就比如黑暗的前途见了光彩,
你是我的先生,我爱,我的恩人,
你教给我什么是生命,什么是爱,
你惊醒我的昏迷,偿还我的天真。
没有你我哪知道天是高,草是青?
你摸摸我的心,它这下跳得多快;
再摸我的脸,烧得多焦,亏这夜黑
看不见;爱,我气都喘不过来了,
别亲我了;我受不住这烈火似的活,
这阵子我的灵魂就象是火砖上的
熟铁,在爱的槌子下,砸,砸,火花
四散的飞洒……我晕了,抱着我,
爱,就让我在这儿清静的园内,
闭着眼,死在你的胸前,多美!
头顶白树上的风声,沙沙的,
算是我的丧歌,这一阵清风,
橄榄林里吹来的,带着石榴花香,
就带了我的灵魂走,还有那萤火,
多情的殷勤的萤火,有他们照路,
我到了那三环洞的桥上再停步,
听你在这儿抱着我半暖的身体,
悲声的叫我,亲我,摇我,咂我,……
我就微笑的再跟着清风走,
随他领着我,天堂,地狱,哪儿都成,
反正丢了这可厌的人生,实现这死 在
爱里,这爱中心的死,不强如
五百次的投生?……自私,我知道,
可我也管不着……你伴着我死?
什么,不成双就不是完全的“爱死”,
要飞升也得两对翅膀儿打伙,
进了天堂还不一样的要照顾,
我少不了你,你也不能没有我;
要是地狱,我单身去你更不放心,
你说地狱不定比这世界文明
(虽则我不信,)象我这娇嫩的花朵,
难保不再遭风暴,不叫雨打,
那时候我喊你,你也听不分明,——
那不是求解脱反投进了泥坑,
倒叫冷眼的鬼串通了冷心的人,
笑我的命运,笑你懦怯的粗心?
这话也有理,那叫我怎么办呢?
活着难,太难就死也不得自由,
我又不愿你为我牺牲你的前程……
唉!你说还是活着等,等那一天!
有那一天吗?——你在,就是我的信心;
可是天亮你就得走,你真的忍心
丢了我走?我又不能留你,这是命;
但这花,没阳光晒,没甘露浸,
不死也不免瓣尖儿焦萎,多可怜!
你不能忘我,爱,除了在你的心里,
我再没有命;是,我听你的话,我等,
等铁树儿开花我也得耐心等;
爱,你永远是我头顶的一颗明星:
要是不幸死了,我就变一个萤火,
在这园里,挨着草根,暗沉沉的飞,
黄昏飞到半夜,半夜飞到天明,
只愿天空不生云,我望得见天
天上那颗不变的大星,那是你,
但愿你为我多放光明,隔着夜,
隔着天,通着恋爱的灵犀一点……
六月十一日,一九二五年翡冷翠山中
这是徐志摩写的《翡冷翠的一夜》